两人撑着伞回到公寓,安室透身上只淋到些许的雨水,而栖川鲤则是一开始被淋湿了大半,即使之后安室透把她护的好好的,身上还是免不了那种沾湿的衣服贴着身子的粘腻感,甚至安室透的身上的侧身也被栖川鲤的湿衣服给浸湿了些。
“好好洗个热水澡,不要弄得着凉了。”
安室透把栖川鲤送到门口,年轻的男人轻声嘱咐着,就像邻居家的大哥哥一眼,让人感觉到一股亲切,栖川鲤乖巧的点了点头,注意到安室透身侧也稍微淋湿的位置,少女抬起头眼睛眨巴眨巴的声音娇软的说道:
“你也是。”
“恩?”
安室透扬了扬眉,一时间怔了一下,栖川鲤指着安室透袖子口的水渍和身侧的位置,栖川鲤咧起嘴角也嘱咐般的说道:
“透也要好好洗个热水澡,不要被我连累的着凉了。”
安室透听着少女这样甜腻的口吻,话语中的担心,男人露出帅气爽朗的笑容:
“我?我没事的哦,毕竟是个男人嘛。”
说着,还举起自己的手臂一副昭显着自己力量的样子,栖川鲤觉得安室透这个男人真的很有吸引力,爽朗的笑容有时会带着一种神秘的意味,开朗的口吻有时候会带着一种成熟的韵味,这个男人有时看是平易近人有时又似乎忽近忽远,像一团迷雾,却又意外的吸引人。
栖川鲤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明明才认识不久的陌生人,会让她那么的感觉亲切。
“即使是男人也是人类哦,要好好的洗个热水澡。”
栖川鲤把安室透往他的公寓门口推去,安室透被推了两步有些无奈,他妥协的说道,口吻中有着对待少女的宠溺:
“嗨嗨,我知道了,听你的。”
说着,安室透往自己的房门走去,一边拿出口袋里的钥匙一边对栖川鲤说道:
“等会我把柠檬派给你拿过来?”
“嗯嗯。”
自从吃过一次安室透做过的饭之后,栖川鲤深刻的感觉到,自己之前一直吃外卖和便当是多么的委屈自己,安室透做的饭让栖川鲤有种人间太值得的感觉。
而让栖川鲤感觉更幸福的是,安室透会做甜点!会·做·甜·点!!
在栖川鲤自己的男生系统评分中,会做饭会做甜点的男生可以加20分好么!
然而栖川鲤不知道,在她自己的系统评分中,安室透会的技能能让她的系统分值爆表。
“咔嚓。”
栖川鲤打开自己的公寓门,打开的刹那她深吸了一口气,踮起脚尖走进屋子,轻盈的脚步声像猫一样没有声音,在自己的房子里这么偷偷摸摸的走路,还不是为了房间里的那只凶兽。
栖川鲤偷偷的张望着自己的客厅,厨房,各种地方,没有看到那个气息让人颤栗的银白发男人,少女放松的呼了一口气,一定是走了,她是安全了。
这样想着,栖川鲤整个人轻松的可以冒泡了,她脱去自己的上衣,粘腻在身上的校服皱巴巴的拎着,脱去了上衣,只穿着内衣的少女,一边走着一边脱着校裙,白皙的皮肤上还带着水渍,一路走着,玲珑的身材凹凸有致,十八岁的少女正在从青涩往成熟的韵味发展,这种夹杂着青涩和诱惑的风情,让人心动。
“哼哼哼~”
栖川鲤心情很好的哼着歌,走进浴室脱去内衣欢快的洗了个澡,而在她以为的空无一人的房子里,此时,阳台的窗帘随着轻风慢慢的飘起,一身黑色风衣出现在阳台上,这个身影慢慢的走进客厅,嘴里叼着烟的男人环视了一周,最终视线停留在轻掩着的浴室门,琴酒勾了勾唇,这股笑容带着一抹狰狞,这仿佛一种发现猎物前的微笑。
站在阳台上的琴酒从开门的时候就听到了声音,一开始轻盈的脚步声,蹑手蹑脚的模样简直愚蠢的有趣,然后自以为没发现什么的样子,乐呵呵的也傻得有趣,窗帘随着风摇摆起来,琴酒只在缝隙之中若隐若现的看到少女白皙的皮肤,诱人的脖颈,脆弱的不可思议,精致的锁骨衬托出一种脆弱,琴酒只觉得,这只像野猫一样的小丫头,连杀死她都浪费力气。
这个波本在意的猎物,琴酒眯了眯眼,冷笑了起来。
“柠檬派~柠檬派~~”
洗完澡的栖川鲤正好收到门口敲门的安室透带来的柠檬派,柠檬派被保温着,拿到手的时候不仅还热热的,香味直冲鼻子,让人特别有食欲,更不要说,把柠檬派做的像艺术品一样的外表。
“唔啊啊啊,透,你真的是心灵手巧了!”
栖川鲤捧着柠檬派一脸幸福的模样,看着少女开心的样子,安室透也笑了起来:
“你喜欢就好,请务必给我提出建议。”
明明已经做的很好了,但是他似乎还能精益求精的样子,栖川鲤用力的摇了摇头,捧着柠檬派完全满意的模样,少女信誓坦坦的说道:
“不不不!已经很完美了!要说建议的话,那就是,透你可以试试苹果派,桃子派,香蕉派的哦!”
栖川鲤很不要脸的扩展菜单,完全一副点单的模样了。
但是就是这幅不客气的样子让年轻的男人露出更加灿烂的笑容,他完全接受:
“恩,好哟。”
注意到少女的头发还是湿的,刚刚洗完澡,少女的身上还带着一股水汽,安室透眯了眯眼:
“鲤酱,要记得吹干头发哦。”
安室透真的是个知心哥哥了,栖川鲤再次乖巧的点点头,稍微又说了两句之后两人告别,在栖川鲤关门的刹那,安室透眼神变得冷漠直直的看着少女屋内空无一人的客厅,他回去的时候房间里没有了琴酒的身影,他不确定琴酒是走了还是……
“哼哼哼……”
栖川鲤捧着柠檬派往客厅走去,打算一边吃柠檬派一边看电视,洗完澡之后,栖川鲤穿的很是随意,就是一件宽大的T恤遮住大腿,栖川鲤吧哒吧哒的走到茶几刚刚放下柠檬派,一抬头,就看到站在阳台门口的黑衣男人,栖川鲤被吓得打了个嗝:
“嗝!!”
“……”
琴酒冷漠的看着被惊到了打嗝的少女,他露出一抹嘲讽的冷笑,真是蠢得有趣。
为什么这家伙还在?!
栖川鲤咽了咽口水,整个人保持着一动不动的样子,简直是弱小动物见到凶残的野生动物的时候标准的应急反应,敌不动我不动。
大不了装死。
琴酒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娇小的少女,他嘴里叼着烟,冷漠的看了一会,然后抬起脚往前走了一步,这个时候,栖川鲤也动了,她后退了一步。
琴酒眯了眯眼,又往前走了一步,压迫感不止从眼中迸发,这个男人全身都带着一股压迫感,仅仅只是靠近就感觉自己的地盘被侵略,空间被压缩,栖川鲤又后退了一步,后退的动作是不自觉的反应,想逃是最糟糕的反应和决定,琴酒又走了一步,栖川鲤踉跄了一下摔在了身后的沙发上,无路可逃了。
与此同时,琴酒又走进了一步,就像在玩弄猎物,看着她无力的躲闪,看着她露出绝望无力的表情,最后他可以毫不留情的撕裂对方。
栖川鲤确实无路可逃,她坐在沙发上,在琴酒的再一次走近时,栖川鲤屈起了双腿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那反应简直有趣的不行,仿佛这个动作就代表着她再一次的躲避。
琴酒一边冷笑,一边再一步走近,栖川鲤整个人靠后在沙发上,然后仰视着身材高大的男人。
“……”
琴酒俯下身子,凑近的盯着栖川鲤,近看少女的模样,精致细嫩,琴酒见过不少女人,不乏漂亮,精致,性感,诱人,即使被他嫌弃的贝尔摩德都是不可多得的美人,眼前的这只小猫顶多是一只还没长开的小丫头,青涩稚嫩,只有着些许的风情。
“呵。”
琴酒低笑了一声:“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栖川鲤眼睛瞪大了些,她干巴巴的说道:
“给我一个一定要杀我的理由。”
栖川鲤抿了抿嘴,从一开始的害怕之后,她慢慢的做着深呼吸,直视着男人那双墨绿的双眸,意外的,栖川鲤注意到了对方是墨绿色的眸子,那是一双墨绿色透着冰凉的色彩的眸子。
害怕并不会改变什么,被这个男人掐过,栖川鲤已经条件发射的感觉脖子疼,但是对视着那双眸子,栖川鲤觉得与其害怕,倒不如直击面对。
琴酒冷漠的说道:“我要杀人,不需要理由。”
这个男人冷酷,眼中没有温度,琴酒抬起手,修长的手指捏着栖川鲤的脸颊,左右来回看了看,就好似在估值着猎物的价值:
“你也没有让我手下留情的价值。”
他杀过不少的叛徒,执行过不少暗杀任务,对组织不利的,影响到组织利益的,无论是谁,他都毫不犹豫的下手,即使中途有几个影响人物的无关因素,他也能毫不犹豫的铲除,不达目的毫不罢休,能让他住手的存在,只有让他感兴趣的家伙,有存在的价值。
眼前的这个少女,和利益无关,和组织无关,只是单纯的一个看到他的脸的无辜少女,但是,他必须除去,不留下任何可能的因素。
波本的理由和他无关。
“你……是谁?”
栖川鲤的声音闷闷的,被琴酒掐着脸蛋,再一次!但是这一次琴酒没有掐的彻底,少女还能说话,说话的时候嘴唇擦过男人的虎口位置,虎口处的茧碰触到嘴唇的时候有股酥麻感,琴酒感觉到的是少女柔软的唇瓣的触感,栖川鲤感觉到的是粗糙又带有烟味的双重感知。
“你不需要知道。”
琴酒低声说道,掌下的少女,眼睛清澈,只见少女执着看着琴酒,已经很少有人敢这么直视他了,琴酒扯了扯嘴角:
“哦?想知道杀死自己的男人的名字么?”
栖川鲤眼睛眨巴了一下,等等,这句话的感觉好奇怪。
少女不细想,只是放飞自我,胆子瞬间肥了起来,娇软的少女表情一时间变得锋利起来:
“对啊!我要把这个名字一起带进地狱去!把这个杀死我的男人的名字。”
说完,栖川鲤就感觉到这股微妙了,什么叫我的男人?
“可以,告诉你名字。”
琴酒有着杀意,但是并不是现在,他会亲自动手铲除叛徒,但是并不会单纯的动手,他更喜欢用枪,直接了断的方法,所以,现在,他并不会杀死这个少女,但是栖川鲤并不知道,她感受的到男人的杀意,不,并不是单纯对她的杀意,而是,这个男人本身就带着一股煞意,如果真的要死的话,栖川鲤觉得,当然不能简单的这么死了。
想着,少女直接奋起,被掐着的腮帮不能动,但是她用力朝前,张开嘴一口咬住了男人的虎口,双手再次捉住琴酒的手臂,琴酒瞳孔猛地一缩,虎口的痛楚清楚的传递过来,他的动作在栖川鲤动手之前更快的,几乎条件发射的用另一只手,直接桎梏住了少女的两只手腕,宽大的手掌捉紧两只纤细的手腕绰绰有余,琴酒一把把栖川鲤的两只手扣在一边,掐着少女的腮帮倒在了沙发上,双手被他桎梏在一边,琴酒屈起膝盖跪在沙发上,再一次的,这个蓄势待发的豹子,捉住了手中的猎物,压在了身下。
“胆子不小啊。”
真是稀奇,明明弱小,但是总是意外的胆子超大,虎口处被她咬出血迹,留下牙印,这已经第三次了,这只小猫在他身上留下伤口,比之前受的枪伤还要多。
“哼,即使被杀死,我也要在你身上留下痕迹,也不算我白死了。”
哟呵,这个自暴自弃的口气,已经胆子超大到要膨胀了。
“呵,这样的话,我倒是不会让你简单的死掉了。”
琴酒放开了栖川鲤的脸颊,虎口的咬痕带着血印,赤井秀一带给他的伤疤是交手后的痕迹,但是这个小丫头,琴酒不耐烦的啧了啧嘴,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肆,琴酒甩了甩手上的血迹,他真的不愿简单的放过这个胆子变肥的小猫了。
琴酒之前就发现了,这个小丫头怕疼,比起死亡的威胁,她之前害怕他的也是他动手掐她的动作,小猫咪爪子锋利,牙齿也利,琴酒眯了眯眼,难得提起一丝逗弄猎物的兴趣,稍微些许的,兴趣。
琴酒拉开栖川鲤肩膀的衣领,直接扯到肩下,精致的锁骨对他来说并不诱惑,他更感兴趣的是撕咬猎物的刹那,看到小丫头痛苦的模样。
琴酒俯下身子,就像豹子撕咬着猎物一样,琴酒一口咬住了栖川鲤颈肩的软肉,那里并不是致命的位置,却是柔软细嫩的部位,栖川鲤仿佛被咬住了命脉,脖颈上的刺痛猛地传来,栖川鲤根本忍不住这种痛楚:
“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
脖颈处留下一道牙印,琴酒低笑一声:
“之后,你就带着我的名字和这个痕迹下地狱去吧。”
妈的!!等吾辈从地狱归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