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耽误一晚上,所以第二天早上,阮胭又?重新订了张中午的飞机票,十二点?多飞北京。
和颂那边有一个主管离职,她担心徐立处理不好,得回去亲自看看,才安心。
她提着行李箱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陆矜北在厨房做早餐。
他煮了两碗小混沌,端到早餐上,看着站在客厅中央捂的严严实?实?的人,生?怕他会做些似的。
有点?想笑,但是给忍住了。
“还愣着做什么,过来吃早餐。”
“嗯。”
阮胭乖巧的在餐桌上坐下,任由陆矜北伺候她。
他单手撑在餐桌上,觑了眼她握筷子的手,低头问,“还疼吗?”
“……”
阮胭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很轻的瞥他一眼,握紧筷子。
他还好意思?问。昨天临到紧要关头,因为?没?有套被迫中断。
他是没?进去,但是该占便宜的一点?也?没?少。她的右手,那里的外面,都没?少得了他的折腾。
阮胭不说话,陆矜北也?不生?气,只是挨着她坐下来,看她小口小口吃混沌。
他用餐巾纸给她擦了下混沌溅出来的肉汁,之?后握住她的手,十指交叉拉到自己面前,检查的异常仔细。
“我看看,有没?有擦破掌心。”
阮胭的皮肤本来就嫩,稍微一摩擦,就见红下不去。更别说他昨晚没?节制。
陆矜北又?解开餐桌上的塑料袋,从里面取了支药膏出来,涂在她的掌心。
“还生?气呢?”
阮胭任由他握住指尖,冰凉的触感从掌心传到薄薄的皮肤表层,咕哝道,“才没?有。”
说完从他手中抽回来自己的手,吞进喉咙里几个混沌,过了会儿,才慢吞吞的说完整。
“下次不许这样?。”
陆矜北没?动?那碗混沌,只是看着她别扭又?害羞的动?作,不由笑出声。
“嗯。”
吃完早餐,陆矜北回房间?换衣服,送她去机场。
他在杭州还有行程,暂时?回不去。
即使两人昨晚发生?亲密关系,但关于这件事之?外,比如?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他没?提,阮胭自然也?不会问。
从西湖飘来的暖风,吹进车窗,再加上午后和煦的日光,让人有点?犯困。
她的头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最?后头一歪,倚在他的肩上。在睡梦中,还很轻的叫了声他的名字。
男人对自己的女人都有一种?占有欲。陆矜北也?不例外,甚至更甚。
五年过去,他不曾想过,这具身体依然只记得他开发过后留有的痕迹。依然是那么青涩。
让他忍不住想欺负的更多。
车里的挡板早已降下,他动?作很轻的,撩起女人的裙摆,大腿内侧上的淤青一片片的,经过一夜的发酵,在她本来就白的身体上,更加触目惊心。
他把药膏抹在手指上,又?揉到那些地方。做完这些后,才又?把她的裙摆放下,掏出湿巾擦干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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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昨夜折腾的太厉害,阮胭一路睡到机场,还是被他抱着进贵宾室等?待。
慢悠悠的醒来时?,她整个人躺在沙发上,枕着他的长腿,身上披了层薄毛毯。
日光太刺眼,她翻了个身,自动?躲进他的怀里,眨了下睫毛,带着刚睡醒的鼻音,有点?可爱。
“几点?了啊。”
“十一点?半,还有半个小时?才登机。”陆矜北翻了页报纸,看着她无意识的在怀里来回摩擦,看了几眼后,终是按住她的白皙肩膀,声音也?跟着低哑几分。
“小孩,别乱动?。”
阮胭撇了撇嘴,也?感觉到点?什么,听话的窝在他怀里。不敢再动?。
十五分钟后,等?他平息缓和下来,阮胭飞快的从他腿上跑下来,就像身后有什么老虎猛兽一样?。
她胡乱的指了指外面,“我去上个洗手间?。”
陆矜北放了她。
萧山机场的客流量不少,进进出出的人很多,她走的慢,期间?还被一个跑的很快的小孩子撞到。
阮胭把他扶好,站在原地等?家长过来。交给他们后,才又?往洗手间?的方向?走。
只是在拐角那里,说来也?巧,见到陈之?南,她旁边跟着的,似乎是她的经纪人。年龄比她大很多。
因为?是公众人物,所以他们都戴着口罩。
王敏不认识阮胭,所以也?并未抬头,只顾着数落陈之?南。
“你说说你到底怎么得罪陆家那位,你知道今天一大早,王总亲自给我打电话,询问我到底做了什么,才让那位那么生?气,他的秘书直接把电话打到他那儿。”
陈之?南沉默,没?接王姐的话茬,只是在看见阮胭后,心里什么滋味都不是。也?有难堪。
那天她匆忙离开,看见阮胭挣脱开他的手,他都没?生?一点?儿气,任由她闹小脾气。
于是她得出一个认知,他很宠这位和颂的董事。
同是女人,怎么他对她就那么好?
尽管他拒绝了她。但是陈之?南想不明白阮胭身上到底有什么点?,值得他喜欢,身材和容貌放在他们圈子里,都是不出挑的存在。
所以她不服气。
王敏数落完陈之?南,顺着她的目光瞥过来,一回头看见阮胭,眼里闪过惊艳。
气质实?在是干净,骨子里的那种?温婉宁静,压根不是装出来的。
这再看眼自己家的艺人,对比就出来。
王敏全程盯着阮胭走过去,朝陈之?南说,“你长得挺像人家的。”
陈之?南凉飕飕道,“难道不是她长的像我吗?”
王敏活的跟人精似的,这么多年和人处事,心思?多了去了,所以看一眼陈之?南的表情,她就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笑着拍她的手,“是,是,咱家女明星说的对。”
但是心里想的完全又?是另回事。
她电话响了,自家丈夫打过来的。
“你在这儿等?我下,我先接个电话。”
“好。”
陈之?南点?头,看着王敏走到不远处就接电话,神色凝重,不过她没?多想。
她低了低头,从人群中轻而易举的捕捉到阮胭的背影,见她进了洗手间?,没?过一会儿,陈之?南就像憋着口气一般,也?跟着进去,并且顺手关上门。
洗手间?里面这会儿人不多,只有他们两个。
陈之?南进来的那一刻,阮胭就发现了。
她仰头看了眼头顶的摄像头,低头继续冲洗手指,之?后又?用冷风吹干,压根不把她当回事。
陈之?南忍不住出声,极力的想从面前这人太过平静的脸上看出点?儿波澜。
“你不想知道我们曾经是什么关系吗?”
阮胭本来已经快走到门口,听到声音后,也?只是稍微停了下脚步。
陈之?南怕她走开,想也?未想凭着直觉,“苍城的那个房间?,我去过。”
如?若不是有人提起,阮胭都快忘记她和陆矜北在苍城最?常去的那间?套房。留下他们很多美好回忆的地方。
而陈之?南,连那个地方都去过吗
陆矜北说过,他和陈之?南没?有关系。她是信的,因为?他压根不屑于说这种?谎。
其实?想想,也?没?什么,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去过就去过,保洁人员也?去过呢。
但是经由陈之?南口中说出,让她极不舒服。
就像自己以为?的那点?特殊,被人轻而易举刺破。哦,原来这个地方不止有过我们,还有过你和其他的人。
她转过身来,浅浅的笑。
“陈小姐,你明里暗里的,是想告诉我你和他关系很好吗?”
“女人,还是曾经的情人?”
她说的直白,压根不顾忌陈之?南的脸色。
“我本来不想理你,因为?没?必要,但我想知道,什么给你自信心,这样?三番五次的来挑衅我。你要知道,如?果我想要你在这个圈子里消失,那是一件很简单的事,而我没?有这样?做,对你已经算仁慈了。”
陈之?南气不过,怎么能把强权说的冠冕堂皇。
“你……”
阮胭大大方方接受她不怎么善意的目光,“我怎么。”
两人的目光对上,一个平静,一个有点?气急败坏的不甘。
嘎吱一声,厚实?的红实?木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陈之?南在看见来人的那一刻,立马低下头,再仰头时?,方才的那些不甘消失的干干净净,只剩下红彤彤的眸子。
陆矜北指骨握在门把手上,望着女人背影,宠溺的笑,“跟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模一样?,一眼看不住就乱跑,再不出来,我可要报警找你。”
熟悉的声音落在她的耳后,从这刻起,阮胭就没?再看过陈之?南。
她回过头去,清澈的眸子望向?矗立在门口男人高大的背影。
她弯了弯唇,朝着他笑,“陆矜北,我腿疼。”
门被他往里推开,站在一边的陈之?南压根没?进入他眼底。
他看了眼她的腿,无缘无故的怎么会疼,不由得拧了下眉,神色也?跟着严肃,就要过来掀她的裙摆。
“刚才摔着了?”
“没?有。”她往后边躲了躲。
他笑着逗她,故意把话挑明,“那就是想让我抱你出去?”
“嗯。”
陆矜北指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语气懒洋洋的,“待会被人看到,可不许反悔。”
阮胭犹豫一两秒,她本来只是想气气陈之?南。但外面确实?这么多人,他这样?大摇大摆的抱着她出去,就他这长相,实?在太吸人眼球。
虽说进来的时?候也?是被他抱进来的。但那会儿她睡着,压根没?一点?感觉。不能跟这时?候相提并论。
“那算了。”她说。
也?确实?没?必要为?了一个陈之?南,让他被拍到。
“那可不行,我的公主殿下。”陆矜北不由分说的一把抱着她,往外走。
全程都没?注意到洗手间?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阮胭搂着他的脖子,安心的靠在他怀里,淡粉色的唇瓣不由再次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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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敏打完电话,找了陈之?南一圈,最?后终于在洗手间?看见她。
她小跑着过去,用力的揪住陈之?南的胳膊,在电话里被丈夫数落的那点?不痛快全转移到她身上,“你到底做了什么,才让那位如?此生?气,你知道王总让我们夫妻俩停职吗,这会儿声明已经发在公司群里。”
王敏抓的她很疼,但是陈之?南听到这个消息后,眼神涣散,迟迟的回不过神。
停职?什么停职?
就因为?那晚她去找了他,所以就让她的经纪人停职了吗。
她低声喃喃,一把推开王敏,“不会这样?的,他不会这样?做的。”
他明明对她有过怜惜的。怎么那个女人一回来,一切都变了呢。
王敏被陈之?南推的后退几步,不由气血上涌,很想狠狠的骂一顿。
因为?陈之?南,她丈夫停职,她被撤职,他们都是公司里的老人,说停就停,没?有一点?周旋的余地。
但是又?想到目前当务之?急是解决事情,只好努力的平静下来,想着补救措施。
过了会儿,她耐着性子问陈之?南,“你是不是知道陆总电话,给我,我带你去道歉。”
作者有话要说:陆总:我在机场,等你道歉。
怎么说呢,陈之南目前还不明白,她目前所拥有的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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