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仙娘在旁听,如嫣、飞燕、王萍也在后面旁听。王萍听得咬牙切齿,徐仙娘听得毛发直竖,如嫣、飞燕则认为,柳志其实就是一人渣。
王萍说:“我怎么也不会想到是他,因为他和我们都那么久没见面,想不到他的心机那么深!我一生的幸福都被他废掉了!”
徐仙娘也很后悔,自己阅人无数,竟然没有看穿柳志的骗局。
“那你今后怎么办?你还那么年轻?”如嫣很担心王萍。
“没事,我还有一个女儿,我并不孤单!”王萍坚强地说。
“哪今后不打算再找一个?”飞燕问她。
“暂时不想,今后随缘吧!”王萍洒脱地说。
徐仙娘也很后悔:“萍儿,都怪我,我不传授他窒息偷心蛊,你老公就不会死!”
“这不怪你,柳志的心已经黑了,不找上你,他会找其他人,他的心机那么深,不是这种方法就是那种方法,被这种小人盯上了,很难逃过这一劫的。”王萍很开通的看问题。
徐仙娘叹道:“你能这样理解,我太感谢了,真是懂事的好女人啊!”
且不说徐仙娘和王萍在这里议论感叹,白剑已然答应了送徐仙娘去见苗东秀,决定坐一趟飞机回去,因为他们还要赶回来,家谱还没找着呢!
一听说要回家,如嫣和飞燕在宾馆跳起了舞,白剑看着孩子般的她俩,也开心地笑了。
“欧,小气鬼,我们干脆坐飞机直接到那里看家谱,车子也不要了,多快啊!”如嫣跳得香汗淋漓,见白剑坐在沙发上,一下子就跳了过去,白剑赶紧接住她。
飞燕笑了:“王八蛋,你那个如嫣妹妹不粘你,就难熬了,你还不知道吗?”
“哼,狐狸还说猫,昨天这个小气鬼不是粘在你身上吗?我可离他远远的呢!”如嫣嘟囔着小嘴。
“今晚可以歇歇了,两个一起粘!”白剑开着玩笑。
“作梦去吧!粘你的飞燕妹妹去吧!”如嫣从他身上跳了下来。
“飞燕妹妹,你快过来,看下你如嫣姐吃不吃醋?”白剑故意喊着飞燕的名字。
“滚,我不粘你,她都能吃干醋,要是粘你,那她还不闹翻天?”飞燕也没给白剑好脸色。
白剑两边讨不了好,只好苦笑了笑,摇了摇头……
第二天,白剑带着如嫣飞燕以及徐仙娘从东山县起飞,很快就到了汤山市,白剑带着徐仙娘首先去了苗东秀家里,如嫣和飞燕也一同去了,鲁丽萍挺着个大肚子和如嫣飞燕抱在一起,象久别的朋友和同学。
这次能够这么快回来,这要得益于东山县有一个机场,要不,去海南,回汤山有哪么快的行程?
苗东秀见了徐仙娘,两个老家伙也抱在一起,热泪盈眶。苗东秀得知徐仙娘现在仍是一人住山洞,就劝她和自己住在一起,以后有什么事自有她的女儿和孙女儿照顾。徐仙娘有点为难,觉得这样对苗东秀的家人不好。苗东秀叫过苗小倩和鲁丽萍过来,告诉她们:“这是我的亲姐妹,以后有什么的,你们照顾她要象照顾我一样!”
苗东秀的话就是圣旨,苗小倩和鲁丽萍赶忙答应,并亲热地叫姨妈姨奶。
白剑嘱咐了鲁丽萍一番后,随后和如嫣飞燕回到了汤山,他们首先到了如嫣的家。
一听说白剑他们回来了,现在如嫣那儿,大家都赶了过来,白剑他们应接不暇。
“你们着什么急,我们都准备在家住几天呢!”见大人小孩都叽叽喳喳,白剑赶忙说。
和大家寒暄一番后,如嫣和飞燕却急着去宠自己的孩子,只剩下张颖,婷婷,燕娇在白剑的身边。
“小气鬼,这几天怎么安排?燕娇姐和颖姐这段时间都发疯了?”婷婷首先对着白剑说。
“哎呀,婷姐,你才发疯呢!今晚就叫白剑治下你的疯病。”张颖笑骂着。
“就是,婷妹昨天还说白剑回来,不治服他我就不是婷婷!”燕娇也笑着说。
“哎呀!燕娇姐,我是说打他骂他的治服,你们想哪儿去了?”婷婷红着脸分辨说。
“那,今晚我先住哪儿?”白剑看着她们几个。
“谢婷婷家!”
张颖和燕娇同时说。
“哎呀!你们坏死啦!”婷婷脸上又是涨得通红……
白剑回到家,少不得要和婷婷燕娇张颖温存一番。放松休息了几天后,白剑告别家人,又要踏上寻谱之路。
孔飞燕说:“嫣姐,你不是想孩子吗?这次你就不要跟这个王八蛋去了吧!”
如嫣虽然很想孩子,这次见了之后,自然抚慰了自己的心。见白剑又要走,自然更舍不得白剑。
“想得美,那不便宜你了吗?”如嫣连笑带骂。
孔飞燕也笑了,她明知道如嫣就是吃她的醋,偏偏要激激她。
白剑一一告别家人,带着如嫣和飞燕又从汤山飞到了东山县城。
龚成自然恭敬相迎,要求白剑在东山再住一段日子,白剑笑道:“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如果没有大案要案,自然我还要去办我自己的私事,有什么事就再联系吧!”
龚成想想也是,当然是隆重送走了白剑他们,并祥细写了一份报告,把白剑破案的经过报告给了省厅,省厅里也非常感激哈赖子,想不到白剑是这样一个能人。
白剑载着如嫣飞燕,缓缓离开了东山县城。
楣县常山镇白家村离东山县城足还有八个县城要经过,当然究竟能不能查到什么,还是个未知数,白剑也不急,他权当带着如嫣和飞燕出来见见世面,不过白剑有他的想法:想不到这西部诡异之事比内地还多,他总感觉自己有使命有义务去探查一切,去伪存真,很多玄事,离奇之事冥冥之中呼唤自己去解决。所以白剑出来不单是为查族谱之事,实则他想要解决更多的难题。
当然,他怕如嫣和飞燕担心,并未把自己冥冥之中有人在指令自己做事的感觉说给她们知道,否则她们又以为自己神经出毛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