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剑载着如嫣和飞燕,并不是风驰电掣,而是缓缓向西行驶,每经过一个村,他们都要询问下,哪里有姓白的?
期间也确实碰见过几个散户姓白的,他们也说不清楚他们的来历,更不要说造谱一事。
他们经过一个工地,这里也正在大搞建设,白剑看到这些工人年轻的四五十岁,年纪大的有六七十岁,白剑决定利用休息时间去这里探访下这些工人,看有没有上了年纪的,姓白的在这里做建筑工人。中午十一点半左右,这里的工人陆续下班了,白剑逮着一个上了年纪的,看着还挺精神的男人问:“师傅,请问下,整个工地有没有姓白的在这里上班?”
那人想了想,挠了挠头:“姓白的?这么大工地应该有,不过,不知道是谁?,你等下,我问下我们那个带班的。”
“王工,我们砌墙组有姓白的吗?”那人问那个王带班。
“我们这里没有,你去问下粉刷组的林带班。!”那王带班丢下句话就走了。
那人也真热情,虽然和白剑他们很陌生,但依然带着白剑他们找到了林带班。
“林工,你们粉刷组有姓白的吗?”那人问林带班。
“姓白的?找姓白的干啥?”林带班问那人。
“噢,是这位白先生要找人。”那人说。
“我们这里有一个姓白的,你问下他吧!”林带班对着白剑说了声。
“那麻烦林带班给我言语一声!”白剑有礼貌地回了句。
一会儿,那姓白的过来了。
“你好,本家,请问大哥名号是?”白剑对着这个五六十岁的半老头子伸出了手。
看起来这姓白的刚下班,手都还没洗呢,他并没有伸出手。
“你找姓白的,什么名字?哪里人?”那姓白的开门见山。
“我找一个叫白少天的,只知道他是这西部地区的人,但是具体地址不祥。”白剑回答。
“我们村好象有个叫白少天的,但年龄好象还不到三十岁。”那姓白的说。
“那可不可以麻烦你,把我带到你们村?”白剑对他说。
“你看,至少要等到我下了班来吧!”那姓白的倒也说得合情合理。
“这样吧,你今天下午请半天假,工资我双倍付你,行么?”白剑问他。
他开始心动了,毕竟不上班还拿双倍工资:“我的工资可不低哟,每天一百元,半天也就是五十元。”
“行,另外我还加一百带路费给你,二百怎么样?”白剑知道此人家庭并不殷实,所以趁热打铁。
“好,那我现在去跟林工讲下,假是好请的!”那姓白的说完,马上去见林带班了。
白剑开着车,连带载着那姓白的半老头,不到二十分钟便到了。
只见无数着瓦片的泥墙屋东一幢,西一幢,看得出这个村没有一个真正的领头羊,如果排成行,那是多么好看的呀!
姓白把他们带到了他的家,二个字形容:简陋!
几个穿着破旧的开裆裤的孩子在门前玩耍。
那姓白的拿出几条长凳子,又拿了三个碗,倒了三碗白开水:“不好意思,家里穷,你们先将就下!”说完起身朝村西头走了。
一会儿,他领着个二三十岁的小伙子走过来:“这就是我们村的白少天!”
白剑起身和他握了握手:“小伙子现在在哪里工作?”
“在家种田,你们是?”小伙子一头雾水。
“实话跟你们说吧,我是想在你们族谱上查一个叫白少天的人!”白剑对他们说。
“族谱?小伙子,我们村现在哪有族谱,文革期间烧了!”姓白的半老头说。
“那我想问下,你们知道哪里姓白的还保存有族谱吗?”白剑问他们。
“只有西部的楣县常山镇白家村的族谱才保存完好,那里的人很团结,纵然有造反派进村想烧族谱,整个村民都会群聚而攻之。”那姓白的半老头说。
“那感谢了!”白剑给了他五百元,那人拿了二百元,三百又塞回给白剑,白剑见那叫白少天的小伙子也穿得衣衫褴褛,顺手给了他二百元,随后又拿出二百元凑够三百硬塞给了那姓白的半老头。
两个千恩万谢,将白剑等人送出了村。
白剑开着车,哼起了小调,孔飞燕白了他一眼:“这就捡到宝啦?”
“是不是觉得胜券在握了?”如嫣也问他。
“我们再也不用流浪了,今晚好好住宿宾馆,明天直奔楣县。”白剑甜丝丝的。
西部开发得较晚,白剑带她们来到一个小县城住了个最好的宾馆,也只要一百多元一个晚上。
坐台小姐问白剑开几个房间,白剑说一个单人房,两个女的,一个男的,开一间单人房?坐台小姐叫白剑拿出身份证,白剑说忘带了。
坐台小姐也没说什么,就给他们三个开了个单间。
白剑心里喜滋滋的,孔飞燕和如嫣看出了他的名堂,不过也没说破,孔飞燕心里却有些不安,不过想到就一晚,很快就会过去,也没深想。
这二个女人是白剑的心肝,在家里还从来没有和她们两个同睡一张床,今天说来还真是天赐良机也。白剑心里美滋就要左拥右抱。今天如嫣和飞燕今天还真有成全的他的心,也没有反抗。可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谁呀?”白剑问了声。
“公安局的,查房!”
白剑看了她俩一眼,叫她俩穿好衣服,自己随即也穿好衣服就去开了门。
外面站着穿着公安制服的三男二女。
“怎么这么久才开门?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其中一个为首的男的说。
“脱了衣服睡觉啊,穿下衣服肯定要点时间吧!”白剑摊了摊手。
“身份证?结婚证?”为首一人说。
“忘带!”白剑又摊了摊手。
“那好,跟我们到公安局走一趟。”为首那人又说。
白剑倒希望这几个又是假公安。可这回他们并没有铐他们,而是的的确确把他们带到了公安局。
“小子,你死定了,无证无照,带着两个女人开房,什么性质?你知道吗?”为首那个指着白剑。
白剑却只是淡定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