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姐妹住在朱香儿的庄园,又打回电话去汤山,询问白剑回来了没有,回答没有。然后又拨动白剑的电话,仍然是不在服务区。
孔飞燕和如嫣两个人也是没辄了。
“是不是怪我们俩个太小气了,逼得这个王八蛋不敢现身,故意跟我们玩失踪。”孔飞燕猜测说。
“不会吧!他应该是个敢于面对的人,当逃兵不是他的性格!”张颖说。
“按说,他除了好色,应该说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忧国忧民的好男儿,怎么会玩失踪呢?”婷婷说。
“这个小气鬼不会遇到什么麻烦吧!会不会出车祸?”如嫣一句语,大家瞬间把心提到了嗓子上。
“这样吧!我们五个沿途回去,到处看看,丽萍和香儿在这里该干吗就干吗,我们在这里干着急也不是办法!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回来了也不一定啊!”
孔飞燕提议。
“好,就这么办!”如嫣和孔飞燕两人互相吃醋,又互相结成联盟,如今又是一个提议,一个附和。
大家惟她俩马首是瞻,不过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也就按孔飞燕的意思办了。
孔飞燕她们的车速很慢,遇险峻处便要下车察看一下,汤山到大唐一天的车程,她们走了三天,居然毫无所获,鲁丽萍和朱香儿打电话给孔飞燕她们,得知毫无消息后,反倒松了口气,没有消息也许就是好消息。
不觉三个月还是无白剑的消息,众姐妹互通消息后,大家的脸上都蒙上了一层隐忧。
从汤山到大唐有一座最险峻的山,叫苍茫山。孔飞燕叫黎华带了一般人手从山脚一直查到山顶,居然什么现索也没有,可以确定,白剑出车祸的概率为零。
白剑究竟到哪里去了?没出车祸,当今世界能挟持白剑的人,其概率也可能是亿万分之一!
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情?
白剑从大唐开着车回到汤山,经过苍茫山,只见路中间有三人拦车,一个年轻些的姑娘,一个四五十岁的妇女,还有一个四五十岁的男子。
那二三十岁的姑娘挺着个大肚子,脚下却流着血,象是要流产的样子。
“司机,请停下车,救救我们!”他们三人大喊,并不停摇手。
白剑停下了车,打开车门,那两个中年男女双双跪了下:“司机,请救救我的女儿!”
“怎么回事?”白剑小心翼翼地问。
“我女儿回娘家,不小心摔了一跤,大出血,怕是要流产了,麻烦师傅帮下忙,把我们送到大唐市医院。”两个中年男女不停地磕头。
一旁年轻女子痛苦万分,白剑心善心软,赶紧从车上取出银针:“我是医生,等我看下!”
白剑取出银针:“你们扶好她!”白剑对中年男女说,蹲子,就要给年轻女子扎针止血,只见三个人同时甩出一包粉末,白剑急退闪,耐毫无防备,还是慢了点,霎时昏了过去。
年轻女子从肚子上取出一卷绳子,牢牢实实把白剑绑住。
然后那年轻女子开着车,调转车头,向大唐方向急速奔去。
白剑不知昏迷了多久,刚好内急,就要解手,怎奈全身不能动弹。他尽量使脑袋清醒过来,慢慢地才想起三个人包围了袭击自己,自己毫无防备下向后一闪,无能距离太近,又全是粉末攻击,身上沾了不少粉末,然后自己就昏了过去,如今这里天昏地暗,莫不是自己死了,下了十八层地狱?
他试着慢慢运气,脑袋才愈来愈清醒。由于白剑有天然抗毒的躯体,加上长年练功,这些毒素才未致命。白剑试着绷断自己身上的绳子,无奈真气集中不了一个点,有点涣散的感觉。
白剑想,从头再来,先慢慢运气再说,自己身上一定中毒很深,慢慢想办法把毒素一点点逼出来,只有身子纯洁了,才有可能聚集真气,挣断这特珠材质的绳索。
白剑觉得有点口渴,有点肚饥:我应该还没死,死了变成鬼还有饿和渴。
这时只见慢慢出现一丝亮光,白剑向四周一扫,原来是间铁屋,和在直通电梯差不多。慢慢有一个头出现在亮光处,白剑知道此人要来看自己有没有醒过来,赶紧闭上眼睛,假装仍在昏迷中。
“一天一夜了,居然还没醒过来?不是说他内功深厚吗?”是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
“这么近,中了我沾衣毒,就是神仙也要昏迷三天三夜,何况他只是一个凡胎!”是那中年男子的声音。
“秋妹,我们追到这里,目的是想报复他,可是看他这个样子,比以前差远啦!”又是那中年男子的声音。
“这小子以前就很会装,比他父亲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们还是小心些为妙。”中年女人说。
“想想我们的女儿被他祸害,原来他逃到了这里,要不是师傅送我们来这儿,肯怕永远也找不到他。”又是中年女子的声音。
白剑一头雾水:我从来都不曾祸害哪个人家的姑娘,就算是张颖,我也已娶她为妻了,我祸害过谁?是不是他们认错了人?
想到这,白剑喊了起来:“来人呀,你们冤枉好人啦!你们看错了人啦!我不是要你们抓的人啊!”
中年夫妇吃了一惊:这小子这么快就醒啦,还听见了我们的对话。
“哼,冤枉好人?我问你,你是不是叫白剑?”中年妇女问他。
“我是叫白剑,可天下叫白剑的人多得是,你们凭什么说我叫白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白剑喊起冤来。
“我再问你,你父亲是不是叫白少天?你母亲叫秦小燕?”中年妇人继续问。
“哈哈,我说了你们找错了人,我父亲叫白龙,母亲叫李秋梅,天差地别吧!”白剑这次确定他们是认错了人。
中年妇女和中年男子对视了一眼。
“可是你小子白剑和我们要找的白剑怎么会长得一模一样,还有,白剑功夫了得,你看我下的沾衣毒,你一天一夜就醒过了,没有过人的手段,谁能解得了我的沾衣毒?名字可以假,功夫可是假不了的吧!”中年男子也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