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躲在远处观察,白剑爬着上的车,由于忌惮他的银针,不敢向前,但他已确定白剑身受重伤,这是毫无疑义的,从远处用望眼镜观察,他胸前一片染红,出血非常之多。这次这么好的机会居然还未杀死他,看来这个人是属猫的,俗说,猫有九条命嘛!看来还是未完成师弟的嘱托。
乞丐的师弟其实就是欧阳豪。
原来,欧阳铁被抓之后,欧阳豪四处探访,罪魁祸首就是白剑。欧阳豪咬牙切齿,“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此仇不报,枉做男人。但是他父亲郎当入狱之后,他已无依无靠了,自己又没什么本事,拿什么来跟白剑斗,靠什么来报仇?黑道上的人没一个人瞧得起他。白道上的人更不用说。
于是他变卖家产,四处寻找武林高手,当行至瑯邪山时,见一行道士从山下到山上一直在树上行走,如飞鸟般从山下上到山上,他们下山时,也是扶着树木,犹如猿猴般敏捷,甚至速度超过猿猴。他大喜,一步步爬到山顶的道观,跪在那里不肯起来,要求观主收他为徒。
观主问他为何清平世界,要来习武。他编造了一套谎言,说他有一个可爱漂亮的女朋友叫孔飞燕,两个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奈一个淫贼叫白剑,自恃武功高强趁她晚上下班时强奸了她,她无颜面对我,便和我分了手。还说我的父亲是个清官,因为儿媳的事要求政府惩治白剑,但是白剑和县长相互勾结,反倒把我父亲说成是个想谋害白剑的凶手,抓进监狱,已判十五年徒刑,我父亲已五十多岁了,这不是要让我老父亲冤死狱中吗?我喊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政府我又无人。只能走偏门,我恳请师傅收我为徒,只要能报血海深仇,死而无憾。
观主叹道:“现在这个世上,冤假错案还是那么多,侠义之士还可起作用!好,我收下你了!”
欧阳豪大喜,便拜观主为师,可是因年纪太大来学,学了三年居然只比一般人稍强。他有一个师兄叫司橙子,两个性格相近,很快便浪在一起。
欧阳豪和师兄说起报仇一事,已觉无望,毕竟快三十岁了,武术进步甚微,靠自己的武力去报仇绝对没有希望。
司橙子说:“师弟不必担心,待为兄跟你走一趟,不信杀不了这个淫贼!”
“师兄,你不知道,他有一手飞针绝技,二十米之内指哪打哪,甚至还可定身。”欧阳豪担心地说。
司橙子说:“明天我和你拜辞师傅,我带你去个地方,你看有没有希望报仇?”
第二天,观主准司橙子和欧阳豪一齐下山,观主想有司橙子帮忙,欧阳豪铁定报仇成功无疑。
司橙子带着欧阳豪来到了一个深山中,这里一望只有一间茅草房,司橙子带着欧阳豪来到了这间茅草房,屋里没人。
“师兄,我们到这里干嘛?”欧阳豪说。
“这里居住着我一个师兄,叫司户子,由于犯了师门规矩,只好下山,他以前跟我关系甚好,我下山还会找他,他现在结茅为庐,靠打猎为生。他有一项绝技,就是会制作土炸弹。这种土炸弹威力还是不错的,扔出去就会爆炸,他白剑这种血肉之躯能挡得住炸弹袭击吗?”
欧阳豪大叫妙和好,谢谢师兄。
一会儿,司户子打猎回来了,司橙子和欧阳豪赶忙迎了出去,司橙子引见欧阳豪后,直接说明来意,并简要说了下欧阳豪的遭遇。
司户子听了白剑的行为,大怒:这种人该杀。
“我这里还十一颗土制炸弹,现在很难找齐这些材料了,你就全拿去吧!”司户子说。
“不过如果明来,就是有这些炸弹也没有用!”欧阳豪说。
“放心,我早已想好了办法!”司橙子就把他的计划讲了出来。
司户子和欧阳豪都连声叫好。
那欧阳豪下山后,买了副望远镜,用于远距离观察白剑的动静。经过十几天的暗中探访,知道了白剑的车号,那次欧阳豪,在观察白剑时,见他上了车,正好向他们这个方问过来,白剑到清泉山庄有一段人烟稀少的地方,这个地方下手是最安全的,于是司橙子带上化好装的人皮面具,化装成乞丐,躺在路中间。欧阳豪交待他,一击不中或中都要立即逃走,毕竟你轻功了得,打不赢跑还是跑得赢的。
那天司橙子使用天女散花的手法,先用毒雾忽然攻击白剑,然后就将炸弹十几颗一下子甩出去,躲得了这颗,躲不了那颗。白剑准备掏钱之际,完全没有防范,但是毒雾一放出,白剑就闻到了气味,知道有毒,那乞丐手一动,白剑还是感觉到了,不过当时疏于防范,又是蹲着,已然已是一躲一闪,但胸前还是中了一弹,由于力道未着实,不是顶着炸,所以白剑虽中弹,虽然也有内伤,但未致命,外伤全部由铁砂散落开来,所以血肉横糊。这一惨景,欧阳剑用望远镜看得真切,虽然看着白剑爬上车,也不敢向前,这也是,若向前,白剑的银针会毫不留情,但是在白剑已受内伤的情况下,银针还能发得出来吗?
欧阳豪说:“白剑受伤是肯定的,能不能趁他还在受伤再给他来个致命一击呢?”
“我看可以,晚上偷袭,不成功逃走还是有希望的!”司橙子说。
“我今日观察了一下,白剑受伤进的那房是他其中一个老婆的别墅,有四个保安日夜巡视,说明白剑受伤还是很严重的。”欧阳豪说。
“四个保安不足虑,用毒雾一喷会立时昏迷,上次白剑没昏迷是因为他不畏惧这种毒,我也听你讲过,蛇毒他都不怕。可是他如果卧伤在床,好呆用飞镖也可结果他的性命,当然如果再有几个炸弹就好了!”司橙子说。
“我今天派人去医院了了解了一下情况,说白剑确实卧床不起,内伤外伤都很严重。”欧阳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