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剑载着孔飞燕缓缓向警局开去:“飞燕,我再给你提部车子吧,毕竟时代在逐渐进步,交通工具和通讯工具都显得逾来逾重要。”
“电话我先用着,车子慢点来吧,放都没地方放,叫我放警局吗?这样招徭好吗?”孔飞燕其实还是没完全放开。
“这样吧,车子先放到张颖那儿,你随时可以去她那儿开,反正又不远。电话你可放到宿舍,下班时可带上,万一出现紧急情况,也好招呼一声。特别是你做这个工作,通讯交通工具更为重要!”
“你就用你那资产阶级作风来腐化我吧,我现在渐渐都变质了,好想象她们一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平日带个乖巧的儿子女儿,好好享受一下家庭生活!”
“只要你愿意,这个愿望,随时你都可实现。”
“好吧,你看着办吧,我豁出去了!”
……
张超被白剑软软地教训了一顿,有点垂头丧气,无论任何方面自己与白剑都相差太远,此生要和他平起平坐是不可能了,好在自己有个好妹妹,无论如何自己在称呼上都压了他一头。好在这个家伙再能,最其码我妹子有一份,她的儿子还不是有我张超家的血脉?虽然不是非常直接的那种。想到这些,他心里平衡了些,他决定向师傅辞去做飞刀门传人的想法,过一个正常人的生活吧!
张超走到师傅那里,向师傅说明自己的来意,并讲了土味农家比武一事。他师傅说:“你去请他来我这里一趟,我有话跟他说。”
“他很忙的,不知有没有时间?”张超忙说。
“你自己想办法吧!”
张超想来想去,还是想去妹妹那里,这个家伙对他女人一般都是言听计从。
“哥,你今天怎么有空啊?”张超骑一辆摩托车,停在张颖的门前。
“妹子,你帮我个忙,叫白剑来下你这里,我跟他有话说。”张超很急的样子。
“你干嘛不自己打电话给他!”妹妹有点不解。
“我怕电话说不清!”
张颖和哥哥感情深厚,没急事张颖一般不会去打扰白剑。
“白剑哥哥,你有没时间来下我这里,我哥说要见你!”
“好,我马上过来。”
张超暗暗骂了声:重色忘友的狗东西,什么德性?
不过也替妹妹高兴。
白剑很快就过来了:“大舅哥,想通啦!”一见张超,便开门见山,以为他来找工作。
“我师傅叫你去一趟他这里,他有话跟你说。”
“总不会叫我去比武吧?”
“难说,我师傅也是个争强好胜的主,一听说你有那种绝技,当时就手痒痒了。”
“有意思吗?单纯的比武,什么年代了?”白剑提不起兴趣。
“他那师傅逼我哥做他的传人,我哥现在不想,他师傅便威胁没好果子给他吃,我哥就叫你来出个主意!”张颖连忙帮了下腔。
“那好吧,我就走一趟!”白剑见张颖帮腔,连忙答应。
“重色忘友的家伙,什么东西!”张超嘀咕了一声。
虽然压低了声音,白剑和张颖还是听见了,相视一笑。
柳岩村在汤山县桥头镇的偏远地区,它的邻居其实是另一省南华省,这里重山叠岭,张超的师傅就在南华省龙山县玉石乡的小河村,两个村界址相连,中间隔着一座千米高大山,白剑把车停在柳岩村部,便和张超徒步走进了这座大山,约莫走了二个小时,才隐隐约约看见了一座青砖瓦房,他的师傅就隐居在这里。
这座青砖瓦房有前后二个大院子,在大山之中难得有这样一块风水宝地。
他的师傅有六十多岁年纪,头发花白,但身体健壮,步履轻盈,张超引见后,白剑对他的师傅抱了抱拳:“邬师傅,你好啊!”
“你就是张超的妹夫白剑?”张超的师傅叫邬牙子,随即朗声笑了起来。
这个老爷子胸襟豁达,声如洪钟,一看是个心无城府,但是刚毅,诚实的人。
“老夫习武五十年,还从未听说过有你这么高超技艺的人,今天我是真想见识下你的真功夫。”
“邬师傅说笑了,其实我就是学了点爷爷的皮毛!”白剑礼貌地说。
“你爷爷叫什么?”
“白啸天。”
“是不是玉田村那个会看相算命的白啸天?”
“正是!”
“白啸天,我见过,他和我父亲认识,我父亲是个武师,但从未听父亲说过你爷爷会武呀!”
“我爷爷体质弱,他跟我的祖父也学过武,祖父见他不是学武的材料,所以只传了他口诀,但是他练得并不精通,倒是对看相算命有过命的喜欢。我祖父什么都懂,可是什么也不太精。但我爷爷看相算命比我祖父强了不止十倍,常常能举一还三。所以我祖父不出名,虽然什么都懂,却什么也不精。”顿了顿:“我爷爷硬灌我看相算命的本事,可是我学会了这个又忘了那个,于是就传给我医武,在这方面我又超过了我爷爷,我喜欢的是医武。”
“原来如此,看来什么东西都要因材施教啊!”邬老爷子感叹。
“你和张超同年,习武有几年了?”邬牙子又问。
“我高中毕业后才开始真正的练习,有五六年了吧!”白剑说。
“真是天才啊!现在的传武大都沦为了表演特技了。”
白剑谦虚地笑了笑。
“实话跟你说吧,我今天叫你来有二个事情,一来是想看看你的功夫,二是张超这小子拿不定主意,但他佩服你,所以想叫你来决定下!”
“什么呢?他可没跟我讲过什么呀!”白剑一头雾水。
“这样吧,我们先到练武场见识下你的功夫,至于第二个事情吗,等下再说吧!”
白剑来到演武场,只见老爷子身插三十六把飞刀,然后叫手下几个弟子举着靶子不停游动,老爷子对着忽东忽西的靶子连出三十六把飞刀,每把皆中靶心。
白剑拍了拍掌:“老爷子,你年纪这么大了,功夫还如此了得,难得难得呀!”
“你就不要乱拍马屁了,你表演下吧!”
白剑也不谦虚了,他拿出一把银针,对着二十米开外移动的靶子,一陈银光闪后,针针刺中靶点。
用银针袭敌,白剑还从来没用过,不过他早已学会以气御针,这下就想试一下效果而已。
老爷子赞叹,难得一见的旷世奇才啊,你已经练成了任何东西都可当武器的境界了,世上难逢敌手啊!
白剑谦虚地笑了笑,老爷子,言重了,我只是在这方面有一定的天赋而已。
这时院外忽然走进一位梳着两条小辨子,粗花布,黑裤子,但身材匀称,面庞清秀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