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刀门!”张超有点嚣张地说。
“你创立的这个飞刀门有什么作用?”白剑不动声色的问地。
“哈哈哈,你刚才不是看到了,我来这里,他们自会给我扫除障碍!”张超得意地说。
“申天虎带人欺侮平常人,你会感到不忿,假设今天不是我在这里,是一个平常人,如果你带人来欺侮,这个性质和申天虎欺侮平常人又有什么区别?你对申天虎不忿,别人也会对你不忿,这样的后果你想过吗?”白剑很有耐心,张超不仅以前是自己的老铁,现在还是自己的大舅哥。
张超一时没说话,沉吟了一下:“难道只允许你风光,就不许我风光?”张超总是拿白剑对比。
“大舅哥,醒醒吧,你这是慢慢走上一条犯罪的道路。这不是风光不风光的问题?”
“为什么我总是事事不如你,我不甘心!”张超比白剑混得差,心里很不服气。
“各人有各人的机缘巧合,不可以事事作比较!再说了,我娶了你妹子,我好,你妹子也好,你们兄妹情深,你不希望你妹好过吗?怎么你就转不过这个弯来呢?”白剑苦口婆心。
张超毕竟是大学生,这个道理他懂,特别妹妹有今天这个日子,确实难能可贵,可他心里就是走不出这种阴影。
“这样吧,你先见识下我的飞刀绝技,看我现在能不能胜过你!”
“我不想看,我没练过飞刀,但我自信我飞刀比你耍得好,因为你没有这种机缘!”
“这话你可能就有点托大,这样吧!咱们今天比试下飞刀,如果我输,我听你的,你输,你听我的,行吗?不过,这情况不能跟我妹子说,我妹子最维护你,我怕她和我拼命。”张超还是停留在学校那时的逞勇斗狠的时光。
“你是我大舅哥,我怎敢在你面前逞强,若是被你妹子知道,还不三月不理我!”白剑有点怕――装的。
张超对手下使个眼色,那刀疤脸立即把一个酒瓶盖沾在墙上,只见张超缓缓取出一把短刀,对着那瓶盖瞄了足有一分钟,然后喝一声:“着”,那飞刀正中瓶盖,手下的人拍起巴掌,那瘦高个拿一只手拍了拍另外一只受伤的手。
“妹夫,该你啦!”张超得意地说。
“你刚才的赌约是当真,还是随口一说!”白剑试探他。
“大丈夫一言,驷马难追!”
“当真?”
“当真!”
白剑拿起一只筷子:“这是什么?”,大家看了,这不就是筷子吗!
“还有,你们看,那是什么?”大家顺着手指一看,那不是只飞来飞去的苍蝇吗?什么意思?
只见白剑一出手,那只筷子唰地一下,把这只飞着的苍蝇钉在了墙壁上:“你们走过去看看!”白剑对刀疤脸那些人说。刀疤脸走过去,用力拔了出来,这只苍蝇还粘在筷子?
“超哥,你看。”张超脸色微变,简直难于置信。
“超哥,会不会有假?”那几个人有些怀疑。
“超哥,是真的!”只见瘦高个佝偻着身子,右手抓着左手走到张超面前。
“怎么回事?”张超问。
几个人支支吾吾不敢说。
“你自己说出来!”白剑对着瘦高个。
瘦高个浑身发抖,只得将前面发生的事讲了一遍。
“妈的,我妹夫你也敢动?,若是我妹子在这里,你命肯怕都要留在这里!”张超骂道:“不过,这个妞抢我妹子的老公,动动也可以!”
“大舅哥,你知道她是谁吗?”
“管她是谁,抢我妹子的老公就不行!”张超很维护她妹子。
“她是张颖的结拜妹妹!”
“啊!可是,不对啊,妹妹可以抢姐姐的老公?”
张超喝得有点醉,说话有点糊。
“你打个电话给你妹妹,问一下她有没有一个姓孔的妹妹?”
张超当真拨起了妹子的电话:“妹子,我是哥,我问你件事。”
“哥,什么事啊?”电话那头传来张颖的声音。
“你是不是有个姓孔的结拜妹妹?长得有点像你?”
“噢,你是说孔飞燕吧,她是刑警队长,也是我的亲妹妹!怎么啦?”
张超瞪大了眼晴,看着孔飞燕,半天说不出话来,若是孔飞燕发怒,他们可都要进监狱,农村里的小混混究竟比城市里的小混混胆子小。
“孔队长,孔警官,对不起!”张超起身鞠了一躬。“你们几个还不快跪下道欠?”张超忽然对手下发起飙来。
这几人赶忙跪下:“孔警官,对不起,我们不是人,是狗,是猪,不不不,是牛”
孔飞燕都止不住抿嘴偷偷笑了起来。
“都滚吧!”白剑喝了一声。
“白哥,白哥,你是医生,你救救我吧!”那瘦高个跪地葡伏前行,来到白剑面前。
白剑心软,抓住那只手一拔,然后迅速右手运功,止住了血。
“滚!”白剑再喝一声,几个人灰溜溜地跑出去了。
“那,妹夫,孔警官我也走啦!”张超是村长,孔警官虽说不直接管他,好呆也是他的上级吧!
“慢,大舅哥,好呆我们同学一场,我们那时是铁哥们,现在我又成了你妹夫,没有你,就不可能认识你妹妹,她就不可能嫁给我,我现在也不可能有这么好的儿子。所以我们也常常替你作想,我觉得依你现在的思想当不好一个村官,不如来城里,我帮你找点适合你做的事,遇上有缘的姑娘早点把婚结了吧,省得你妹子老担心你。”白剑时常抬出他妹子就是击中他的软肋,和孔飞燕兄妹一样,两人感情深厚,这样张超才会收心,避免走上邪路。白剑已是绞尽脑汁来维护这个大舅哥了。
张超沉思了一下:“我考虑考虑吧!”便走出去了。
“行啊,如果不是大舅哥,又该是一场血雨腥风吧!”孔飞燕取笑白剑。
“应该是吧!”白剑傻笑了一下。
“是不是每个女人的家人你都对他们这么好?”孔飞燕故意取笑他。
“必须的,要不然,哪个女人愿意跟我?”白剑实话实说。
“你这样不累死啊!”孔飞燕取笑说。
“古代的皇帝成百上千的尚且能应付,我才五个还应付不过来?”白剑笑着说。
“不是四个吗?怎么又成五个了?”孔飞燕疑惑地问。
“一直也是五个呀,我什么时候说过四个?”白剑装糊涂。
“我知道有三个,另二个是谁?深藏不露吗?”孔飞燕刨根究底。
“真的想听?”
“想听!”
“其中一个是孔飞燕,另一个暂时保密!”白剑笑须须地说。
“去死吧!”孔飞燕正喝着饮料,一瓶子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