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黑龙带人走后,陈跃兴才缓缓地倒了下去。
白剑迅速冲上去,用点穴手法止住了出血,然后从背后输入真气,陈跃兴才慢慢苏醒过来。
“陈哥,为了我,你值得这样做吗?”白剑感动地说。
其实对于这群人,陈跃兴不帮忙,他也可以应付,一来从马天玉那里知道,其实这几年陈跃兴的生意不算很好,加上女儿生病,花去了偌大的金钱,还没心思打理生意,所以积蓄不多。白剑为了不让他为难,所以他也默认让他出头,一来要看看他的真功夫,二来也可以让他心安,不然,自己女儿病看好了,没大酬劳给白剑,心里会很不舒服。
白剑岂是这种小人度量,你没钱,他甚至可以倒贴钱给你治病,你实在有钱,他也会接受这种酬劳,其实是陈跃兴多虑了,白剑也给了陈跃兴了却心愿的机会,但其实他是手握银针,万一他有危险,白剑也会快速出手,倒是陈跃兴这种自杀式的打法真正让他感动,每一次出手,他总是要比对手快半拍,后发先至,所以最后他才可以有惊无险。
过了几天,陈跃兴基本恢复,马天玉有事便辞别先回,送走马天玉后,白剑也向陈跃兴辞行。
陈跃兴无奈,随即拿出了一张五百万元的支票交到了白剑的手上。白剑欣然接下,便要求和他女儿告别,陈小娟一见白剑,就跑上前去:“叔叔,你不要走好吗?”
白剑带着小娟子走到了空旷的地方:
“小娟子,叔叔有事,现在我要你给我办件事,你听话吗?”
“叔叔,我爸爸妈妈说我的命是你救的,我除了听爸爸妈妈的话,也听你的话!”
“好,拉钩!”
白剑拿出这张五百万元的支票:“小娟子,这是叔叔送给你的礼物,不要丢掉了,等你爸爸妈妈送我们走后,你再交给你爸爸妈妈,记住,一定要等我们走后,你才可以交给你爸爸妈妈哟!”
“好,叔叔,我听你的!”
这边陈跃兴叫人搞好了五六包土特产,又买好了车票,才把白剑和如嫣送走。
目送白剑和如嫣的车子走后,陈跃兴夫妇才带着小娟子回到了家中。
这时,小娟子才拿出了这张五百万元的支票:“爸爸,妈妈,这是白剑叔叔送给我的礼物,交待我,等他们走后,我才可以交给你们,这是什么呀?”
陈跃兴夫妇急得直跺脚,陈跃兴说:“难得的贵人啊!”其实这张支票是陈跃兴问马天玉借的,马天玉知道陈跃兴有难处,当即同意了。
“我终究欠了白剑一个情!”
经过二天的颠箥,车子终于到了汤山县城。
这时白剑的电话响了起来:“大哥,你好,你现在在哪儿呀?”
“哦,是云良啊,我现在刚到汤山县城,你在哪儿呀?”
“我快到汤山县城了,我刚好找你有事!”
“好,我在县城豪爵大酒店等你!”
……
董云良这次只带了二个保镖,他们直接把车开到豪爵大酒店,匆匆便上了楼。
白剑和如嫣本来是直接想回不凡诊所的,董云良打来了电话,他就准备在豪爵大酒店设宴招待他们。
见如嫣也在这里,董云良拉过白剑耳语了几句。白剑脸色凝重,他走到如嫣身旁:“嫣妹,吃完饭叫婷婷来接你吧,你们先回去,我和云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如嫣见白剑一副认真的样子,嘲讽说:“我就知道你舍不得这城里这二个女人,不要跟我找什么借口!”
白剑厚着脸皮说:“你说我和你一二个月在外,我连你那碰都不敢碰,一碰就是一顿毒打,有什么办法,只好这样啰!”
“哎呀,你个小气鬼,我――难道被我说中了吗?”如嫣急了。
“逗你的,我真的要在这酒店里给他治病,我们那诊所房间太少,等县城这个医院竣工后,我们就一起在这城里,到时我天天陪着你,行么?”
“你说话算数?”如嫣本来就想嘲笑他一下,见他这样说,便又认起真来了。
“拉钩!”白剑把如嫣给逗笑了。
婷婷开车来后,也不看白剑,白剑捏了捏她的脸:“这么久不见,也不叫声老公?”
“叫你个头,就怪你!”婷婷气呼呼地说。
“我又怎么啦?”白剑一头雾水。
如嫣在他耳边说:“你个流氓,她有宝宝啦!”
“那是好事,好事!”白剑凑近婷婷,在她脸上吻了一下:“开车小心!”婷婷顿时心里升起一股甜意。
“有如嫣妹妹陪在你身边,你还记得我吗?”婷婷醋意浓浓。
“呀,又说到我啦,他碰都不碰我,倒是你,去个十来天,就多带回来一个人!”如嫣笑骂着。
两个女人斗着嘴,倒把白剑冷在了一边。
“好啦,去吧,路上注意安全,有事打我电话。”白剑叮嘱道。
“知道啦,我知道你担心婷婷,我开车,行么?”如嫣撅着小嘴,又嘟囔了一句什么。
……
回到酒店,没有女人在这里,董云良便讲起了难以启齿的事情。
原来,董云良有钱,有些黑道上的人就觊觎着,有一伙人探知董云良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小妾,绑架了她,要董云良拿一个亿赎金。董云良在南方势力没说的,很快就知道了这伙人的藏身地,就给他们来了个突然袭击,救出了自己的女人,这伙人也得到了应有的下肠。这伙人的头目有个妹妹长得很漂亮,看到哥哥那玩艺儿废了,发誓要给他报仇。她便进了一个高级歌舞厅当舞女,那个舞厅是董云良开的,招一舞女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不过她身材高挑,舞姿优美,是个绝色尤物,吸引董云良的注意后,又故意保持距离,董云良花了两个月的时间穿追猛打,她终于答应陪他一个晚上,但是如果她不满意的话,就这一次,绝不会有第二次。
在一个包间里,只有董云良和那个舞女,那舞女说,她喜欢喝醉了做那事,要董云良陪她喝,董云良在自己的地盘,毫无防范,喝了几杯后,感到有点头晕,昏昏欲睡,正想这酒怎么这么烈,那恶毒的女人,穿一双牛皮鞋走到我面前,对着我那儿一顿猛踢,我当时就昏了过去。醒来发现我那儿废了,舞女也不见了。
我派人四处找这女人,自己也四处求医,半年了,那女的没找着,我这里也没医好。你说我家大业大,有钱又怎么样,享受不了女人又有什么意思。
这不,近些天我弟弟谈起你,我才猛然想起了你。
白剑听后,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