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剑前几天每天对婷婷暴力几次,今天又打了一架,饶是白剑有异于常人的体能,此刻放松下来,在车上也禁不住打起了盹。
直至到了不凡诊所,婷婷停好了车,他还在呼呼大睡。如嫣听到汽车的喇叭声,赶紧跑了出来,打开车门看到他还在睡,不仅看了婷婷一眼。
“交给你啦,我被他整残了!”婷婷心领神会:这不怪我。
如嫣抱着他的头,捏住了他的鼻子。
白剑睡梦中本能地赶忙用手拨开:“婷婷别闹!”白剑还以为和婷婷睡在一起呢,眼睛也没睁开,但其实脑子有点清醒了。
如嫣一股酸味,抱着他的脑袋往座椅上一叩,白剑猛然惊醒过来。
眨了眨眼:如嫣愤怒地看着自己,白剑赶忙拉住如嫣的手,一把扯在怀里,如嫣挣扎,如小鸡被老鹰捉住,面红耳赤,大喊一声:“别闹了!”看到如嫣真的发火,白剑捉住她,在她耳边轻声说:“咱回房说,这里不许大声的,行么?”
一到如嫣房中,谢婷婷就坏笑地从外面把门关上,急得如嫣破口大骂:“一对狗男女!”
“这不是你叫我去的嘛?怎么还赖上我了?”白剑故意推脱罪名。
不知白剑哄了多久?她闹了多久?如嫣才无力地睡在了他的怀中。
……
如嫣几天没理白剑,婷婷也拒绝他来自己的房间,没办法,他只好来到了后院。想来这二本书已基本看完,虽然还未完全吃透,但这也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他想,还是回家一趟,把书放在家中,然后换其他的研习下,艺多不压身吗!
这一下,如嫣和婷婷慌了,这家伙是不是生气了,怎么要回去呢?
“我回去看下,毕竟这么久在外,有点想家了,你们不要多想!我去一两天就回来。”见如嫣和婷婷着急,白剑解释说。
如嫣和婷婷也就只好如此了。
真不巧,白剑的妹妹白静也毕业了,正好一家人都在家中,好不容易三四年一家人又团聚了。
“爸,妈,我回来啦!哦,妹妹也回来了,毕业了吗?”白剑推开门,见一家人都在,放好自行车,高兴地叫了起来。
“噢,白剑,你怎么不在诊所?毕竟这职位来得不容易,不要擅离职所哟!”爸爸白龙说,父亲永远对儿子都是严厉的。
白剑给了父亲生活费,也给了母亲和妹妹的费用,他们总认为那是白剑在诊所提前支借的钱,要不他哪来那么多钱?
妹妹从小跟白剑的感情很好,从小就很佩服哥哥。白剑出事后,她总认为她一家在村里低人一等,以前一家人人敬仰,现在一家人人唾弃,一切都拜白剑所赐,所以对白剑一直都是没好脸色。
白剑的母亲说:“剑剑呀,你妹近来为去县里找工作的事心烦,你就不要计较了。”
“哦,你妹妹想去县工商银行上班,听说竞争力很强,听说要有关系才能进,不过考试也要例行,你妹妹说,考试不是问题,没有关系,最终还是要被淘汰的!”
“这样啊,那就去考试罢,不用关系的,听说考试成绩最优者一定会被录取!”白剑说。
“啊,你也听到了啊,在诊所你怎么听得这样的消息到?”妈妈有点疑惑。
“妈,看病的那么多人,什么消息听不到?”白剑这样解释毫无违和。
其实白剑第一时间想到了刘燕妮,有她出面,不信妹妹进不了,他一定要帮妹妹的。
第二天,白剑给刘燕妮打了个电话:“姐,今天有没时间,我请你吃饭?”
“你小子怎么想起姐了,醉翁之意不在酒吧,说吧,请谁?”刘燕妮笑着说道。
“还是姐了解我,我就不兜圈子了,工商局局长!”白剑陪笑道。
“好吧,我打个电话,你安排他到豪爵大酒店吧!”刘燕妮说。
白剑赶回了诊所,开车就要出去。
“站住!”如嫣见他急匆匆地,喝住了他。
“我去趟县城,中午约了人吃饭,等下赶回来。”
“我开车送你!”
“那敢情好!”白剑不敢说不,知道如嫣气还未消,这是和解的好机会。
路上,白剑给她解释了今天吃饭的用意,如嫣也就没怀疑他是往城里那二个女人那里钻。
如嫣也知道,象白剑这样的人是拴不住的,就象手握沙子,抓得一紧,漏得逾多,还不如放松些,他在外面疯够了,自然又会记起这个家。不过,提点他,让他知道自己的存在也是很有必要的。
他们赶到豪爵大酒店,刘燕妮和刘燕娇也刚好赶到。
“如嫣妹妹,你先回去吧!办完事我就回来!”白剑说,
“切,鬼混完早点回来吧!”如嫣好象早知道他想做的一切。说完,掉转头回去了。
白剑看到刘燕娇就感到不妙,感到自己就要沦陷,所以叫如嫣先回去,怕如嫣看见刘燕娇产生不必要的误会。
“哼,叫我姐吃饭,也不叫我,幸好你打电话刚好我在我姐那儿,要不魂儿也捞不到你的了。”刘燕娇见了白剑就是一顿娇骂。
“姐,你也是我姐,我不是办正事吗,这样吧,完事后我到你那里吃葡萄,行吗?”白剑赶紧陪着笑脸。
“行!”刘燕娇知道,这狗粮再撒下去可要让姐怀疑了。
工商局局长姓鲁,叫鲁有名。他想,一个是县长的夫人,一个是将军孙子的夫人(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刘燕娇已离婚),居然替这个貌不惊人的年轻人说情,他感到百思不得其解:是不是这两姐妹都给他上了,那玩艺儿可能异于常人?要不就是金多?也不可能,汤山县金多的人他全认识。没权没势没金哪只有第一种解释了。
就在他想象间,白剑说话了:“鲁局长,事情办妥了,就说我妹妹自己凭实力考进去的行吗?其他保密!”
“放心吧!”鲁有名的前途,这二位女士完全可以左右,他敢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趁刘氏姐妹去解手,白剑塞了一个红包他蔸里,他想谦让,白剑摆摆手,示意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不拿白不拿,鲁有名记住了这个人:白剑,一个毫不起眼的人,但却是个看不透的人。
酒宴完毕,白剑欲跟刘燕娇去摘葡萄,刘燕妮推托有其他事就不同去了。白剑暗中嘀咕,她难道知道我与她妹妹有一腿,不想做电灯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