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华说道:“也是,柴笙到了这里你可以虐他,只要不是太过份,你想让他盘着他就得盘着,你想让他卧着他就得卧着!怎么样,这下心里爽了吧?”。
卢显城看了朱子华一眼说道:“我整天没事干就盘算着怎么折腾他干什么?我那有这心情!就算他惹事也是你们的事情,我就挂着匾了事了”。
“你还就挂个匾?”耿海文伸手点着卢显城笑着说道:“对他这种一心只想着权力的人来说,你就就相当于拿走了他的命,这仇他能记上一辈子!”。
“那正好,我也记他也记”卢显城笑道。
杜国豪这时摆了摆手道:“这事儿咱们摆到了一边,柴笙来也罢不来也罢,这家伙真要是想碍眼的话就把他踢一边去,不过我想他们家花了这么大的精力把他弄过来不是让他意气用事的,一准儿想至之死地而后生,柴笙要是聪明的话就一立配合,而不是螳臂挡车”。
“什么意思?”卢显城放下手中的瓜好奇的问道。
耿海文说道:“从这里要是能干起来,那你的匾不光不是阻力还能成就一断佳话!”。说完耿海文就对着卢显城解释一通。
“靠!”卢显城听了对着众人望了一眼:“你们这些搞政治的也太阴险了一点儿,什么招都想的到啊!”。
卢显城能想到用匾挂住柴笙的上进路就已经是超常发挥了,那里还能想的到这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法子。
“升不升起不起的还不都在咱们手中攥着,说实话咱们想让他升上去他就能升,不想让他升他就老实的在这一亩三分地呆到发臭吧”朱子华有点儿不以为意的说道。
“行了,这事儿到这里!正好显城来了,咱们谈谈下个月的赛马事情,显城你那边有什么马参赛?”杜国豪问道。
卢显城只得把对着阿芙尔的话又说了一遍。
杜国豪一听说道:“这不成啊!你可别小瞧这帮子人,手头的马虽说没什么名气,不过能力还是挺棒的,就算是放到欧美也能跑出不错的成绩来。我建义你运两到三匹好马过来”。
“不光是马匹,他的练马师也挺很不错,曾经调教出三匹新西兰的冠军马,总之这帮子在首都混的手上的马都是有点儿实力的”耿海文接翟说道。
卢显城听了说道:“那有什么办法?就算是现在往国内运。也赶不上这场比赛啊”。
“也不光是这一场啊!”杜国豪说道:“这个赛道虽说简单,但也算是赛道啊,咱们先干起来再说,一边赛着一边建着,边赛边建啊”。
卢显城一听觉得这主意也成。于是说道:“那成!现在是草地还是泥地?”。
杜国豪说道:“没看到么,草地泥地都有!下个月先来几场排位赛,每一场胜出了马奖三万块,最后的国豪杯赛胜出马奖金四百万,榜眼一百五十万,探花五十万!”。
“你疯啦?”卢显城望着杜国豪说道,这下子他可算是下足了本钱了,先不提什么国豪杯这烂名字,就说这奖金就是六百万了,直接就相当与于世界上大多数一级赛的奖金了。一帮子劣马赢这么多的奖金卢显城一下子有点儿接受不了。
“想要人来就不能小里小气的,我这边就暂时拿这个杯,以后争取每一年我都办一界国豪杯”杜国豪喜滋滋的说完对着卢显城说道:“怎么样,你也弄个显城杯?大家一起弄几个大奖赛出来,前而就是资格赛,这样整年赛马场就不用愁了”。
卢显城一听土的掉渣的显城杯,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想了一下说道:“这可不是简单的订个奖金就成了,公平怎么保证?万一有人使用兴奋剂呢,光凭咱们的肉眼可以分的出么?”。
这话一问出来。人家杜国豪早就有了准备:“这你不用担心,下个月加洲那边的团队带着设备就会过来,虽说不是超一流的,不过干兴奋剂检查还有马匹的救助还是可以的”。
“这帮子人过来一次多少钱?”卢显城问道。
“八十万美元。带全套的设备,另外还有十名实习骑师”杜国豪说道。
对于赛马,现在着手一搞,大家都知道花钱的日子还在后面呢,就算是赛马场建好了,以后的维护。人员的工资哪一样不是要钱的。如果不能赌马,那么赛马就得不断的从大家的口袋掏钱。
卢显城听了,心中算了一下说道:“咱们自己进设备吧!”。
“有设备又怎么样?我们这边有人使么?”耿海文叹了口气说道。
“招人啊!”卢显城说道:“农大牧业的学生,给足的钱我相信还能招不到几个好苗子!这个事情还得咱们自己来”。
“成!那咱们可有的商量了”杜国豪说着放下手中的西瓜,用桌上的湿毛巾擦了擦手,然后转身回到了车上拿出了大张的纸头。
回到了桌子边把桌上的收拾,把纸头摊了开来说道:“那咱们一项一项来吧!”。
卢显城目瞪口呆的望着差不多写满了A2纸的一条条要解决的问题,先是对着杜国豪的不厌其烦的本事感叹了一下,然后换着眼前的东西就有点儿头皮就发麻了。
这玩意儿也太琐碎了一些!
既然来了,卢显城只得硬着头皮听着杜国豪一条条的过。好在事情的最终解决的方法都还属于简单粗爆的,就两个字:砸钱!
原本卢显城想着到镇上是歇着的,谁知道连个放屁的时间都没有歇到,一整天净拿着西瓜当饭吃了,直商量到了太阳落山这才被大伙儿放了回去,并且约定了明天老卢还来。
卢显城回到了家里已经是快八点半了,原本以为家里还是一老拨子人,谁知道回到了家一看,只剩下自家的老爸一人。
老人家正坐的露台上半闭着眼睛摇头晃脑的,一边打着扇子一边随着收音机里的广播哼着小曲儿,时不时的还伸手粘一颗瓜子放到嘴里。
卢显城下了马,望着露台上的卢兴国问道:“爸!怎么就你一人啊,其他的人呢?”。
卢兴国一听儿子回来的。睁开了眼睛说道:“新羽这小子听申家的孩子说今天晚上去照知了,就嚷嚷着一起去,你舅舅舅妈不放心也跟着去了,你妈和你表姐也想去看热闹也都去了……”
“成!那您先歇着。我把马放马厩里去”卢显城听老爸这么一说,就明白一拨人打狼似的出去照知了玩去了,于是牵着炉尘往马厩里走。
放好了马,卢显城拉了一把椅子坐到了老爸的旁边,伸手抓了一把瓜子吃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卢兴国关掉了收音机对着卢显城说道:“儿子!”。
“什么事儿?”卢显城抬起头望着自家的老爸。
“你说我和你妈来搬来这里住怎么样?”卢兴国说道。
卢显城一听自家的老爸怎么一下子冒出这想法,张口刚想回答呢,谁知道老爸自己先摇起了头。
“不成!”卢兴国自己想了一下就觉得这事儿不太靠谱了,叹了一口气说道:“老太太要是到了这里,万一有个头疼脑热的可怎么办?这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
卢显城一想还真是!虽说奶奶的身体健康没病没灾的,不过毕竟这么大的岁数了,万一有个什么的。真是个大问题。
“要不你们每个月来住上十天半月的?”卢显城想了一下说道。
“也不成!你二婶要上班,谁来照顾老太太”卢兴国否定了这个说法。
“要不找个保姆?”卢显城说道。
卢兴国一听摇了摇头:“保姆不行,那还不得被人戳脊梁骨啊,算了我们还是在县城老实的呆着吧”。
对于卢兴国这种小城人来说,找保姆做饭没什么的,但是一但找保姆照顾老子老娘,十有八九会被人说不孝顺之类的,卢兴国还是比较畏惧人言的。
“周光勇他们家用不了几个月就要搬过来了”卢显城看自家的老子兴致有点儿低落不由的出声岔开了话题。
“怎么了?”
卢显城笑道:“还不是被一帮子人给闹的,你不知道他有一亲戚才是夺葩啊”说着就把周光勇在酒桌上的事情对着自家老子说了一遍。
听了卢显城的话,卢兴国一边点着头一边叹气说道:“赌这东西能不沾就不沾。只听说过赌败家的,从来没听说过赌发财的,就算是能发财也是开赌档的发财的,你要记住了……”。
卢显城可没有想到自己这一番开解的话。最后成了老爸给自己上了堂思想政治课。不过也不好打扰老爷子的兴致,只能一边磕着瓜子,一边春风灌驴耳朵——这耳进那耳出的听着,时不时嗯上两声表示自己听的很认真。
爷俩聊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天气凉了下来之后,卢显城就回屋睡觉去了。一天望着纸头晕眼花的卢显城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再一睁眼的时候,天色已经是大亮了!
今天早上和昨天一比显得特别的安静,一家人就连卢兴国都在睡着。
卢显城洗濑了一番走出了厨房准备弄点儿早饭,一进了厨房就与此到了一个大塑料纱罩子罩在了操作台上。
走过去好奇的提起来一看,就是小半碗的知了猴子。也就是知了的幼虫,还没有长翅膀的那种。
一般来讲这东西夏天的晚上会从树下钻出来,爬然到树上开始褪皮成知了,卢显城这里是吃这种没褪皮的幼虫,听说有的地方喜欢吃刚褪皮的,反正老卢是没吃过那种‘嫩知了’。
现在桌上放的知了猴子已经码上了一层细盐,一个个的都已经被盐腌制的死透了。虽说卢显城很想大早上的来一碗油炸知道,不过这东西明显属于麻烦事儿,要是讨厌鬼起来看到知道被自己吃了闹起来,自己这个‘表舅’的脸可就被丢尽了。
把知道猴子重新罩了起来,卢显城和了一点儿面准备给自己弄个油沓子吃,就是摊死面油饼,在平底锅里放点儿油然后把面糊糊放进去,等着摊成了饼的时候放上鸡蛋韭菜,等着鸡蛋熟了就可以把饼子‘叠’起来出锅了。
一张油饼摊好,别人还没有起来呢。讨厌鬼徐新羽光着个脚丫子凑到了厨房里。
看到了卢显城正在忙活,徐新羽直接往操作台边一坐,然后张口嗅了下鼻子:“表舅,什么东西这么香”。
“我们这叫油沓子。你来一块儿?”卢显城说道。
“好!”讨厌鬼也不客气,直接来了一句,当目光转到了罩子上的时候显摆似的对着卢显城说道:“我们昨天抓了不少知了,昨天晚上吃了一大半!……”。
卢显城看着徐新羽给他弄了块饼子问了一句:“抓到了几点?”。
“抓到了夜里一点多钟”徐新羽拉过了装饼的盘子,拿起了桌上筷筒子里的一个叉子说了一句之后就开吃了起来。
“没有想到这东西看着恶心。吃起来却这么好吃”徐新羽咕哝着说道:“表舅,您把剩下的也炸了呗!”。
卢显城听了说道:“还是等会儿让他们帮你炸,我这边还有事儿!”。
“表舅,我妈说让在这里一直玩到开学!我也想在这里玩,比回去上课好多了”徐新羽说道。
卢显城想都没想说道:“这可不行,你在这里谁照顾你,我现在手头一大摊子的事情”。卢显城哪里想把这小子留下来。
“我可以干活的,我妈让我在这里锻炼”徐新羽看样子非常想留下来,在他看来这里可比回去上什么钢琴课之类的好多了。
卢显城才不相信徐新羽说的干活的鬼话呢,他要能干活那母猪不是上树而是飞天了!卢显城知道这孩子跟着申大猫这帮孩子野了一天。整天被拘在了一点儿小空间里的孩子哪里感受过这一种玩法,什么玩具之类的他都玩腻味了,但是这种甩起膀子空打着双手绞尽脑汁的想着法子找乐子,就不是一个城里孩子可以接触到的了。
虽说老卢理解,但是卢显城还是不想把这孩子留下来,因为不光意味着麻烦还意味着责任。
“老实的回去,我这里的活儿干哭你都有的,你是能刷马还是能铲粪?”卢显城说道。
“咦!表舅,你也太恶心了一点儿,正吃着饭呢”徐新羽咧着个嘴说道。
听了这话。卢显城笑了笑不说话,埋着头吃完了饼子,然后把碗往水中一泡骑着马往镇子上去。
早出晚归,一连着四五天。卢显城都在杜国豪这些人准备着将要到来的第一场赛马,而临时赛马场这边到是进展的很快,简易简易嘛反正就是凑和着来呗,主要就是保证跑道上没坑,同时没有石块就成,至于草地就更简单了。保证没有石块,种上肯塔基草就成了,比赛时一剪平整就成。
今天下午,卢显城早早的离开了杜国豪的房车,奔到了镇上的办事处等着舅舅一家人。老卢很开心,因为舅舅一家今天就准备离开了,老卢觉得自己的安静日子又要回来了。
等着没到十分钟,自己在大奔在前,妹妹的改装车在后,两辆车子就停到了办事处的门口。
车子一停,卢显城就招呼自家的员工往车上搬东西,都是给舅舅一家准备的土特产。
“舅舅,舅妈,表姐,我就不送你们到石城了,一路顺风!”卢显城客气的透过窗子望向了里面说道。
刘清客气的说道:“你看你这孩子,还给这么多东西!”。
“应该的,应该……”卢显城一转头看到车里没有徐新羽这个讨厌鬼,心中不由的咯噔一下,张口问道:“新羽呢?”。
张彩霞这时笑着说道:“新羽不想回去,你表姐也让他在这里锻炼一下,我同意放他在大马厩学着干活呢”。
听母亲这么一说,卢显城哪还能多说什么,只得从脸上挤出了笑容:“那活儿可累啊”。
张淑慎笑道:“就是让他体验一下的,等着快开学的时候我来接!这段时间就让他累着吧”。
嘚!卢显城一听有你这话就好,事以至此这事儿就交给吕耀这帮子人头疼就是了,这一次就让他累到下次不想来为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