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一慕勾出简令躲在深处的柔软舌头,简令两只手自然地挂在她颈上,她们吻得忘我,擦枪走火就来了第二回 。
带子已经被罗一慕扯烂了好几根,松松垮垮挂着。
“亏你还为人师表,说话不算话。”简令一边亲她,一边嘟囔。
罗一慕笑起来,明知故问,“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
“你说让我来的!”简令蓦然瞪圆眼珠子,突然腰窝一软,圆溜溜的眼睛也眯起来,嗯哼一声,强撑着气势骂道:“坏蛋。”可惜眼睛里水光粼粼,听着倒像撒娇。
罗一慕亲吻她,在她耳边炙热地呼吸,点头,低低地答应:“行,我让你来,阿令,你现在来吧。”
“我……我……慕慕你是个坏蛋!”简令懊悔地任由罗一慕摆布,“我没力气了……”
“呵,”罗一慕得意地对着她的耳朵呵气,“所以还是我来吧……”
纵使简令心有不忿,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自己也不过就是想在罗一慕面前占一次上风,并不是真的在意是否掌握主动权,心中小小的不甘被铺天盖地的巨大快感淹没,很快就陷入与罗一慕的云雨翻腾之中,想起不起生气来。
除了第一次,简令已经很久没见识过罗一慕这样超乎寻常的热情。
所以她忘了罗一慕一旦野起来有多恐怖,才敢不怕死地引诱她。
当然后果可想而知。
愉悦也可想而知。
简令和罗一慕之间如此契合,从灵魂到身体,没有哪一次不是酣畅淋漓,痛快到好像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在自由地呼吸。
还好第二天是周六,罗一慕没有工作,可以有大把的时间陪简令,替她按摩酸得不能动的腰腿。
罗一慕有分寸,要不是简令得意忘形,诱她诱得太狠,罗一慕也不至于理智尽烧,把简令翻来覆去地折腾。
简令被她弄狠了,需要靠睡眠来恢复精力,早晨被罗一慕强行叫醒,靠在怀里喂了半碗白米粥下去,又继续睡,一直到下午两点五十才有了点精神,自己主动清醒过来。
这一次的罗一慕比她们第一次时还要热情,简令一睁开眼,就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像要散架一样,尤其是大腿内侧,又酸又胀,恨不得一刀砍了清净,简令靠在床上,一边揉着发麻的大腿,一边暗骂罗一慕简直就是牲口,一个快三十六岁的老女人哪来那么旺盛的精力?感情她平常一直都憋着呢。
简令骂了一会儿,又想起来罗一慕说过她是从小练泰拳的,渐渐心里不骂了,反而为她开脱起来,想着慕慕毕竟是从小习武的嘛,身体素质比平常人强是正常的,再说自己也挺喜欢和慕慕干羞羞的事的,很舒服,是身与心的双重满足感。
就是罗一慕这个人,道貌岸然,平时看着矜持又禁欲,干那事的时候总是特别坏,老要逗简令,直把她戏耍得招架不住才肯罢休。
昨晚的罪魁祸首——那件只有几根带子的黑色“衣服”,早在情动之时被罗一慕扯烂了,这种东西本来就是为了被扯破而存在的,质量不牢靠,罗一慕却没有将它扔掉,反而捡起来挂在床尾的围栏上,简令一抬眼就能看到那几根飘飘悠悠的黑色缎带,想起昨晚的事,脸上挂不住,立马就红了。
都怪这件破衣服,害得自己腰酸腿疼四肢无力。
简令想,得去她买衣服的网店里打一个大大的差评,那个老板娘就是个大骗子,什么“穿上这件衣服保证让你的情人欲.火焚身手到擒来”,火倒是有了,结果是自己被她手到擒来!
丢人,太丢人了。
坏慕慕,简令拍着枕头想,真坏。
坏得让她喜欢到心里去。
算了,卖家做生意不容易,还是给她个好评,夸她几句吧。
……
罗一慕在厨房里,守着一锅给简令煲的党参乌鸡汤。
是罗一慕起了个大早去市场上挑的最新鲜的乌鸡,她亲眼看着小贩宰杀的,回来清洗干净后用沙煲炖上,已经在灶上用文火慢煨了几个小时,此时已经炖得骨肉分离、鲜香四溢,她一边炖汤一边用汤勺撇去鸡汤表面的一层浮油,功夫细致,现在这一砂锅鸡汤颜色清亮,不见一点油花,用小火保持温度,只要简令一起床就能喝。
特意给简令补身子的。
罗一慕的听觉敏锐,人在厨房就听到了卧室里的响动,料想是简令已经醒了,她关了火,洗干净手,长腿一迈,快步走进卧室,果然见简令坐在床头,眼睛直愣愣盯着床尾的那件已经被扯坏了的衣服发呆。
“怎么醒了也不说一声?”罗一慕走进来,以为简令是在气自己弄坏了她的衣服,老脸一红,嘴角尴尬地抽搐了一下,顺势坐在床边,搓着手讪笑,“这衣服质量太差……我没忍住……”
不说还好,她这么一说,简令反而羞赧得连耳朵都红透了,转过头来狠狠地瞪她,“大坏蛋。”
“别生气。”罗一慕揽过她的肩膀,赔笑,“我再买一件赔给你,好么?”
什么?再买一件?
简令的脸一瞬间吓得由红转白,使劲摇头往后躲,“我、我可不要了!”
“不要么?”罗一慕看着那几根缎带,心里一阵遗憾。
可惜了,这么精巧的衣服,穿在简令身上那么好看,就是质量太差,罗一慕还想着能不能一次批发个百八十件的回来存着,没事就可以让简令穿给自己看看呢,没想到简令竟然不要了。
简令没有错过罗一慕眼中遗憾的神色,她心中一凛,心想这个坏慕慕又在肚子里又在冒什么坏水儿?大惊失色,两只手捏罗一慕的脸蛋,语气中有几分惊恐和抓狂,“我说不要就是不要了,你的那些坏心思赶紧收起来,听到没有?”
笑话,自己只穿这么一次就差点被罗一慕榨干,多来几次还了得?自己还不得给罗一慕榨成人肉干儿啊?
不穿,坚决不穿了!
罗一慕点头,浅笑盈盈地安抚她,“好,不穿就不穿了,肚子饿不饿?我炖了一锅鸡汤,盛一碗给你喝?”
“我身上疼,不想下床。”简令腻在罗一慕怀里轻声埋怨。
罗一慕手伸到被子里给简令按摩腰部,“没关系,我端过来,喂你喝。”
简令记吃不记打,昨晚才遭的罪,才几个小时就忘记了,又开始顽皮地调戏罗一慕:“用嘴喂么?”
罗一慕勾起嘴角,手上力道稍重,在她腰窝处一拧,让她软在自己怀中,“我倒是敢喂,不过难道你不怕我喂着喂着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