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衣服”是简令早就在网上买好的,一直收在柜子里,找不到合适的机会穿,因为今天下午得到了罗一慕的答应,恰巧罗一慕下午又有事出去了不在家,简令才动起了歪脑筋,把这一身穿出来,给罗一慕一个“惊喜”。
这身衣服几乎毫无蔽体的功能,整件衣服的组成就是几条交错的黑色缎带,简令在浴室里穿上后照了照镜子,看到镜中自己的模样,脸都快烧起来,匆匆走出浴室不敢再看,一心等着罗一慕快点回家。
皮肤与空气接触,室内空调温度很高,一点也不觉得冷,可潜意识里的羞耻感很让简令紧张,她心里跳得跟打鼓似的,咚咚响,连带脑子也嗡嗡嗡,像被人糊了一团浆糊,思绪凌乱,脸红得更厉害,不止脸,身上也慢慢泛红,圆润漂亮的脚趾变得粉嫩,下意识往里勾了勾,含羞带怯的花骨朵一般。
简令想,罗一慕终于答应让自己主动一回,这次自己一定要让她尝尝厉害,还要好好地诱惑她一番,让她眼神涣散迷蒙地抓着自己的胳膊,柔柔地对自己求饶,当然要在一开始就把她震住,给她一点视觉上的刺激。
可简令想得太简单,万万没料到这波“刺激”给打发了,直接让罗一慕眼珠子发红,变成了一头完全不受控制的野兽,简令还没回过神来就被她一把抱起扔在床上,当她攥着自己的手腕把自己压在枕头里的时候,简令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不剩,就这样被罗一慕吃干抹净,直到罗一慕终于餍足,简令也早就已经双腿打颤、浑身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再也提不起半点让罗一慕“尝尝厉害”的精神。
罗一慕今晚的热情超出平常几倍不止,简令几乎被她榨干,一头柔软的短发已经在刚才还没消散的激动愉悦中乱成了鸡窝,兴奋累积到顶点时,简令的脖子扬到了极致,头顶死死抵着坚硬的实木床头,把脆弱的喉管暴露在半空中,上面几粒薄汗,在灯光下耀眼诱人,罗一慕单手托着她的颈,嘴唇贴着她修长美丽的颈项,舌头一卷便把那两粒汗卷入口中。
入口微咸,罗一慕热情更甚,牙齿轻轻在简令咽喉处啃咬,感受脆弱部位的上下滑滚,简令眼前一阵白光,左手手臂紧紧勾住罗一慕的颈,抵死纠缠,贝齿咬在罗一慕侧脖子上,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喊叫,用尽了全身最后一点力气。
罗一慕将简令抱在怀里,身上留下的那些细小的咬痕和抓痕,一点也不觉得痛,细小的伤口冒出来的全是火热的感觉,反而让罗一慕愈发兴奋。
枕头和床单已经湿透,热度散去,凉凉的。
她们静静地拥抱着,呼吸慢慢平复,罗一慕手臂撑着额角,注视着简令失神的眸子,简令唇瓣微张,鼻翼翕动,嫩软的舌头在齿缝间若隐若现,无知无觉地对罗一慕散发诱惑。
罗一慕才尝过那小舌头的滋味,此刻不经意的一眼,又觉得喉咙干渴得厉害,想一亲芳泽。
她咽喉处滚动两下,简令也在这时候回神,顶着已经凌乱的短发仰躺在床上,眼珠转到罗一慕那边,与她对视,合上嘴唇使劲吞咽一下,勾起嘴角,无意识地冲罗一慕笑开。
睫毛合了大半,媚眼如丝,笑得罗一慕指尖淌过一阵热流,差点把简令按着又来了一次。
罗一慕俯身亲吻简令的唇,一点一点将她的唇角濡湿,又撬开她的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