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一慕长年累月把自己裹在正经的衬衫与西装里,不见阳光,皮肤极好,雪白细腻,蜜缎似的光滑,简令眼睛像两个大灯似的在她皮肤上探照,看得舌根跟着颤了起来,心里蹿起一股子邪火,恨不得立时把她扒光了才好,急不可耐地俯身下去,在她白润的锁骨上乱啃乱舔,湿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间,让罗一慕也难耐地跟着激灵一下,身体绷紧,简令感觉她的身体变化,能动的左手也不老实起来,直往她衣里伸,所到之处带起一片暖意。
“慕慕……慕慕……”简令双眼已经染上了一层迷蒙的水色,乌黑的瞳仁愈发波光粼粼,漂亮得让罗一慕移不开眼,罗一慕心中滚烫,手颤抖着抬至她的眼尾,轻抚那一抹薄红,指腹点点浓密得像两把小蒲扇似的长睫毛,她便下意识地眨眼,任睫毛软软地划过罗一慕的手指,指尖轻痒,顺着血脉一直痒到心里去。
“慕慕……”简令见罗一慕不应答自己,嗓里细细地、接连不断地喊她的名字,介乎呢喃与呜咽之间,让罗一慕又怜又爱,也低低地应了声嗯。
罗一慕已经将惯常的理智教养全数抛开,只想与简令纠缠沉溺下去,她只顾盯着简令漂亮的眼睛看,看得动了情,喉间稍哽,按捺不住地抚着简令的后颈,把她勾下来,唇印在她泛红的眼角处亲了亲,捧着她的脸细细地描摹,由眼睑处滑至鼻翼,最后落在唇上,顿觉掌心一阵温热触感,痒痒的,软极了,原来是简令不安分地伸出舌头,舔在了她的掌心中。
敏感的掌心被简令柔软的小舌头一扫,湿漉漉地点起一片火来,从手臂蔓延至腕上,又一路顺着手臂烧到心脏处,烧遍五脏六腑,罗一慕呼吸紧缩,差点控制不住,狠狠咬着下唇,才恢复了一点理智。
“别咬。”简令俯在她身上,眸中带着心疼,嘴边却是坏笑,“这么漂亮的唇,我连亲吻都舍不得用力,咬破了多可惜。”
罗一慕惩罚按了按她娇艳欲滴的唇,她使坏地张嘴,把罗一慕的手指含了进去,肆意吮吸,罗一慕心肝都被她逗得发颤,再也忍不住,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自己身下,浴袍也从胳膊肘滑下,欲掉不掉地挂在手腕上。
简令的位置一瞬间由上转下,也不介意,反而舔舔嘴角,勾唇一笑,半眯着眼迷离地看向罗一慕,主动搂上她的颈,把自己抬起来,送到罗一慕的嘴边,与她亲吻。
十一月的夜,风吹云动,天上皎白的月被着了大半,好像也为地上的这一室旖旎羞得不敢往人间看,吹动着树叶沙沙作响,却掩盖不住屋内断断续续溢出来的暧昧响动,人声混着水声,紊乱的喘息,激动的缠绕,随着两声压抑和高亢混合交织的叫喊,濒死般从喉咙伸出极致地发出来,再然后,一切归于寂静。
罗一慕是个矜持克制的人,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带一个女人来自己的领地,甚至在沙发上就做出了这么令人脸红心跳气血上涌的出格事情。
她与简令交叠着躺在沙发里,嘴唇一张一合地剧烈呼吸,好像离了水的鱼一般。
屋内的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两个人拥抱依偎,谁也没有先动弹,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就这么抱着,好像能抱到天荒地老。
屋外的树叶还在沙沙作响,屋内的她们胸膛相抵着起伏呼吸,享受绝顶的快乐之后的漫长宁静,简令的身体还因方才的激动而在罗一慕怀中轻轻颤抖着,罗一慕抱着她的肩膀,手指在她光滑的肩头细细地抚摸,感受她轻微的、频率极高的颤,爱不释手,怎么也不觉得够。
罗一慕握着她的手,放在嘴边,密密地轻吻她柔软的指头,这时的简令伏在罗一慕怀中,难得地乖巧听话极了,也说不出的漂亮动人,浑身都泛着一层水润的浅粉色,就像一只餍足的名贵猫儿,收起了自己的指甲,只用粉色的肉爪子懒懒地与人戏耍。
动作也像极了黏人的猫咪,用自己柔软的脸蛋儿去蹭罗一慕的侧脸,在她耳边撒娇似的问:“要不要去洗澡?”
“再等一会儿。”罗一慕锋利的双眸半阖起来,捏着她的手,想再多享受这片刻的柔情。
简令却得意地由鼻腔发出一声带笑的气音,藏着些嘲意,亲她的嘴角,“慕慕,你不行啊,才来了一次就这么虚了?体力真差。”她对着罗一慕的耳朵轻轻地吹气,嗓音黏腻地诱惑着:“第二回 让我来吧?老司机带你上天。”
罗一慕眉眼含着化不开的笑意,抚摸着简令的鬓角,“好啊。”
简令没想到罗一慕答应得这么爽快,大喜过望,顿时不觉得累了,从沙发上坐起来,罗一慕系好自己的睡袍,拍了拍简令的脑袋,说:“去卧室。”
小沙发里挤着,始终没有大床舒服,手脚都蜷缩起来了,施展不开,再说罗一慕很早以前就开始期待和简令共享自己的双人床,怎么会错过这样的时机。
她走了几步,才发现简令没有跟上来,回头看看,简令半敞着衣袍,悠哉悠哉地坐在沙发上,领子滑至半肩处,胸前沟壑毕现,雪白的小细腿有节奏地晃来晃去,一点没有要起来的打算。
“你想在这做?”罗一慕不解询问。
简令很自然地抬手,理直气壮地撒娇,“慕慕抱。”
罗一慕又好气又好笑,莞尔道:“想睡我还得让我抱进去?阿令,全世界也找不出第二个敢对我这样的。”
“我不管,就要慕慕抱。”简令仍抬着手,眼睛笑得弯弯的,一脸的狐狸样,又有点娇憨。
罗一慕心肠一软,嘴边含着淡笑,纵容地弯下腰去,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语气中藏了疼爱,“抱你进去让你欺负我,只怕你是我上辈子的冤家,这辈子来找我讨债的。”
“谁说是欺负你?”简令凑在她耳边笑语:“明明是让你快乐。”说着咬在她耳尖上。
罗一慕耳朵一颤,差点连自己带简令一起摔出去。
简令心中打得好算盘,也想在罗一慕这里扳回一次主动权,可惜算盘打得虽妙,她被罗一慕抱在怀里,就已经快乐得忘乎所以了,等被罗一慕扔在床上,压下来在耳朵脖子上亲了又亲,魂儿都飘到天外去,只顾搂着罗一慕急匆匆地说“我还要”,等罗一慕剥开她的衣领时她才想起来不对,模糊的神志挣扎着清明几分,抓着她的手抗议:“不是说好了我来么?”
罗一慕闷闷地在她耳边笑,轻而易举挣开了她的手,已经探了下去,“下次一定让你来……”
简令还要抗议,可惜已经沉浮在极乐之中,抗议的话哪里还说的出来。
……
这一回罗一慕有了经验,没有像上回那样把简令弄得筋疲力尽,只到凌晨一点就歇了,畅快淋漓满身大汗,罗一慕要抱着简令一起去浴室洗澡,可简令说什么也不跟她一起去,只让她先洗,自己再休息一会儿。
其实是怕了。
上次被罗一慕抱去浴室洗澡的场景还历历在目,狭小湿热的浴室更能点燃罗一慕的热情,简令是领教过的,虽然很当时很舒服,欲罢不能,可之后被抽干了一般的身心俱疲也是真的,简令的腰因此酸了好几天,记忆犹新,估计暂时都不敢跟她一块洗澡了。
两人之前都已经洗过澡,罗一慕洗澡很快,简单冲了一下就出来了,简令还在床上四仰八叉地躺着,罗一慕好笑地推了她一把,催促她也赶快去洗澡。
简令的眼睛已经困得眯起来,被罗一慕一推,不情不愿地爬起来,拿着罗一慕递给她的衣服,晃晃悠悠进了浴室,罗一慕趁着她洗澡的时间把已经湿透了的床单扯下来,又换了一床干净的新床单上去,靠在床边,开着一盏床头灯看书,等简令洗完澡回来两人一块睡觉。
简令洗完澡出来,带着一身的水汽,瞪了脚上的拖鞋钻进被窝里,罗一慕也放下手中的书,躺了下来。
简令一入被窝就很自觉地往罗一慕这边拱了拱,罗一慕的手臂一张,她便拱进罗一慕胸前,抬头亲了亲她秀美的下颚,“慕慕晚安。”
“晚安。”罗一慕搂着她,关了灯。
简令很认床,除了她那张小床,其余地方都不怎么睡得习惯,有时候和朋友去野外露营,可能只有到天亮时才能迷迷糊糊眯两个小时,不过她年轻,有精力,这两个小时也足够保持第二天的体力充沛。
她洗澡时还在担忧自己在罗一慕的卧室里会不会也认床睡不着,事实证明这个担忧完全是多余的,周身环绕着罗一慕好闻的香气,她很快入眠,一夜无梦。
意识飘远之前,简令模糊地想,上次在关爷爷家也是陌生的床,可因为有慕慕,自己好像也没再犯认床的毛病。
只要有慕慕在她就很安心,什么担忧恐惧都没有,能睡上一个踏实觉。
这夜二人都有节制,第二天醒来时神清气爽,没有什么腰酸腿疼肌肉发麻的不良反应,简令甚至比罗一慕还早醒一点儿,一睁眼就看到了罗一慕全然无防备的恬静睡颜,眼皮舒展地合着眼睑,长长的睫毛温柔地垂下,遮盖了眼里的冷然与锋利,于是连五官都柔和起来,说不出的温顺漂亮。
这么漂亮的人,独属于我。
简令想着,心里顿时觉得暖意满满,起了一点坏心,用手指去碰罗一慕好看的睫毛。
睫毛颤动,罗一慕糟了骚扰,悠悠转醒,眼中还带着睡意,瞳仁蒙着迷茫,可眼皮抬起的那一刹那,眼中顾盼生辉已经让简令看得发呆,更别提她睁眼对上简令的眼睛时下意识的抿唇一笑,“醒了?”衬着两颊的薄胭色,竟有种昙花一现的娇美。
简令嘴唇动了动,木头似的,嘴里本能地吐出几个字:“慕慕,你真好看。”
罗一慕噗嗤一笑,点了点她的鼻尖,“大早上又犯傻。”话里难得地含了娇嗔,让简令也忍不住跟着嘿嘿傻乐。
“醒了就起床吧。”罗一慕从床上坐起来,披了件衣服,看眼时间,才六点钟,她下床去浴室洗漱,再出来时眼神精明透亮,凌冽锋利依旧,早晨睡意迷蒙时难得的娇美早已不见,好像根本没有出现过。
简令的心中更加热得厉害,满足地想,那一瞬间的娇美,果然只有自己能得一见,也翻身下床梳洗,一个早上心情大好,哼起了小曲,洗漱完毕走到厨房,看罗一慕已经在忙碌早饭,她便走到她的身后,抬头在她侧脸落下一吻,弯着眼睛笑说:“早安吻。”
罗一慕也浅浅地一笑,侧弯着身子回她一个早安吻,不过是落在唇上的。
今天吃煎饺配清粥,简令帮忙把做饭端上桌,迫不及待夹了一个煎饺咬了一口,咔嚓一声,底部煎得金黄酥脆,内馅儿里一汪醇厚的肉汤,咬开就流了满嘴,烫得简令直哈气,还迫不及待地要吃第二口。
“慢点,小心烫。”
“慕慕,你以后如果不教书,去开饭店,一定人满为患。”简令口里嚼着煎饺,大口哈气,还不忘赞叹。
“又油嘴滑舌。”罗一慕笑着给她盛了碗粥。
“反正我油嘴滑舌你也喜欢,要什么紧?”简令嘴边挂起一点斜斜的笑,趁接罗一慕手里那碗粥的时机,又在她手背上摸了一把。
罗一慕摇着头,纵容她瞎闹,自己也坐下吃早饭,说:“明天右手也该拆绷带了吧?”
“是啊,可憋死我了。”简令的右手一伤就是两个多月,从秋天到冬天,总算快好了,她心里痛快,不止因为伤好了又可以出去玩儿,更主要的是,伤好之后,和罗一慕做些羞羞的事,再也不用顾忌了。
想到这,简令脸上浮现一抹邪恶的笑容。
罗一慕敲了敲她的头,“吃饭呢,又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嗷!”简令捂着脑袋嚎了一声,反驳,“你不想?怎么你想的时候就是食色.性也,我想的时候就是乱七八糟?欺负我没文化呗?”
罗一慕知道她又耍起了泼皮,不与她争辩,把话题转到别处,“这房子的另一把钥匙我放在茶几上,我这段时间都得早点去学校,你待会儿出门时记得收好钥匙,以后想来就来,不用提前跟我说。”其实罗一慕心里巴不得简令搬过来一起住,可简令有她自己的生意要经营,肯定不能整天腻在这边,只好把钥匙给她,任她来去自由。
“好,吃完饭咱俩一起出门吧,我今天也要回网吧那边去。”
“网吧又出事了?”罗一慕问。
“没有,还是上次被砸店的事,装修得差不多了,跟厂家那边定的电脑配件也都到了,今天回去组装一下,顺便收拾收拾,明天开店。”简令一提起网吧,有点犯愁,“哎,就为这破事,我前后损失十好几万,后续网吧的生意可能也得好长时间才能缓过来,还不知道那些家伙会不会再来捣乱。”
“放心吧,这事警方都已经介入了,那些损失不会让你自己扛的。”
简令只当罗一慕的话是安慰,一心想着要怎么在重新开业之后再搞点促销优惠活动,把客流量搞起来。
论学问简令不敢说,可论起做生意,简令还是很有一套的,要不也不能将一个网吧经营了七年,年盈利节节攀升。
罗一慕没再说什么,两人吃完早饭收拾了餐桌厨房,一个往东一个往西,在小区门口互相亲吻了一下分别,罗一慕问简令晚上过不过来自己家,简令沮丧地说可能没时间,罗一慕笑着摸摸她的头,“没关系,那我去你那儿。”简令立马喜笑颜开。
……
网吧里。
简令和小刘合力把网吧打扫干净,又把电脑装起来,就等着明天重新开张,晚上简令要和罗一慕一起吃饭,所以四点多的时候,简令在对面小饭馆叫了几个硬菜,和小刘两个人庆祝了一番,吃饱喝足往回走,看到网吧门口停了两辆车,还来了一行人,西装革履,看起来挺不好惹的。
有了这次网吧的劫难,小刘心里提了个心眼儿,扯扯简令的衣袖,“令姐,那些人干嘛的?不会又是来闹事的吧?”
简令心中一凛,十几万的损失已经让她够呛了,可再经不起另一遭,她神色沉下来,“不知道,你先报警,我过去看看。”心里想的是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砸店。
简令走到自己网吧门前,咳嗽了两声,吸引那些人的注意力,才拧着眉冷声问:“你们是什么人?在我店门口做什么?”
“请问您就是简令小姐?”站在最外面的一个看起来挺斯文的西装男询问。
“你才小姐呢,难听不难听。”简令认定了他们是来闹事的,没给他们好脸色,“你们在我店门口干嘛?不会又想砸店吧?我警告你们,我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到,劝你们老实点。”
“简小姐……哦不对,简女士,您误会了,我们龙哥这次是专程来给您赔罪的。”西装男说着,打开车门,从车里下来另一个西装男,长得挺帅,看起来倒有几分精英的样子,不像混混。简令猜测这八成就是“龙哥”。
果然那个男人下车之后微笑着对简令自我介绍:“你好,我是龙滨,请问您就是简令女士。”
“是我,你想怎么样?”
“是这样,我们之间可能有一点小误会,上次我几个手下有眼无珠,跑来您店里闹事,我已经教训过他们了,这次是专门来给您送赔偿款的。”叫龙滨的男人朝斯文西装男使了个眼色,西装男利索地拿着一个金属箱上前,打开箱子给简令看一眼,满满的粉色纸币,差点晃了简令的眼,“这里是二十万,不知够不够赔偿您的损失?”
“够了,小刘,收起来。”简令心里虽然有点怯,但是绝不能输了阵势,表面装得平静,也使个眼色给小刘,让他接了西装男手里的箱子,“赔偿我收了,我生意繁忙,没事你们就回去吧。”
“等一下。”龙滨拦住了简令的去路。
“你还有事?”
“赔偿款简女士收下了,也请简女士在关总面前替我美言几句,让她手下留情,放小弟一条生路。”
简令想,他所说的“关总”,大概就是关绪了,惊了一下子,没想到关绪年纪轻轻的,竟然有这么大的能耐,既然如此,自己不用白不用,简令眼珠一转,哼道:“我考虑考虑吧。”颇有几分狐假虎威的感觉。
正要走,又被龙滨拦住,简令不耐烦了,“你还有什么事?”
“是这样简女士,这回毕竟是我手下惹的事,给您造成了不小的麻烦,不知我可否请您喝一杯?权当赔罪。”龙滨眼里闪过一阵邪光,摆明了是看上了简令这个人。
谁让简令长得标致,薄面带怒,风情万种,特意端起架子的时候,还有一点孩子气的可爱,让人心痒。
简令这回真是打心底起的恶心,厌恶地斜了他一眼,冷哼,“就你也配?”
龙滨朗声大笑,“我好歹也算青年才俊,怎么不配?”
简令恶心得快要作呕,语气冷然,“不好意思,我只喜欢漂亮女人,就您这姿色,哪怕去泰国做个变性手术回来我也看不上,您还是回去好好撒泡尿照照自己吧。”
龙滨一个手下听简令侮辱自己老大,怒火中烧:“你说什么?”
却被龙滨摆手拦了下来,又对简令道:“简女士是没尝过男人的好处,要是知道了男人的好吃,只怕就不会这么说了。”
话音未落,后背被人猛踹了一下,踹得他向前一趴,直接装在车顶上,差点没咳出一口血来。
“既然男人的好处这么多,龙先生只管自己去尝男人的好处就行,来骚扰我女朋友又算什么?”罗一慕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声音比简令冷了百倍不止。
龙滨一听身后人开口,脸色顿时如白纸一般,毫无血色,捂着胸口,反来对罗一慕赔罪道歉,“原来简女士是罗教授的女朋友,实在抱歉,我们……我们这就走!不打扰了!”说完就想上车溜之大吉。
却被罗一慕叫住,“慢着。”
龙滨想自己真是流年不利,怎么同时惹了关绪和罗一慕两尊大佛,当场都快哭出来,“罗教授,您还有什么吩咐?”
“没什么吩咐,只是给龙先生提个醒,希望龙先生能吸取这次的教训,低调做人。”
“一定!一定一定……”龙滨灰溜溜地逃了。
直到车上,才有想不通的小弟问龙滨:“龙哥,不过是两个女的,您干嘛那么怕她们?”
“女的?”龙哥狠狠拍了一下小弟的脑袋,“这个女的狠起来比男人还狠,你知道她名下有多少家律师事务所么?混咱们这行,得罪谁也别得罪律师!以后见着她都给老子绕道走,别触老子的霉头,听到没有?”
“是是是……”一众小弟点头哈腰。
这些人走后,简令和罗一慕一块回到自己家里,才抱着罗一慕的脖子,在她脸上猛亲了一口,在她耳边吹着气:撩拨地眯着眼问:“慕慕,你刚才说我是你的什么?”
“女朋友。”罗一慕说,“难道不是?”
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变成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