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十粒丹药就落入掌心。
“轰隆隆!”
又是丹劫至,各自炼丹的大师们也纷纷迎来自己的丹劫,只是那声势比叶无双的弱了不少,原本洋洋得意的炼丹师们个个面色难看。
最后一个渡过丹劫的是古老头的钧天炉,风起云涌,天地变色,似乎钧天炉内的丹劫比其他人加起来都要浩大。
原本脸色如猪肝的古老头自然浮出了一丝笑意。
即便叶无双胜九场又如何?
只要自己这一炉成功,叶无双一样是输!古老头似乎已经看到叶无双如丧考妣地献上九品丹方的样子了。
“轰隆隆!”
“咔嚓!”
古老头面目狰狞竭尽全力,死死地扛着丹劫。
“来吧!让丹劫来得更猛烈些吧!”
“轰隆隆!”
古老头狰狞的表情仿佛凝固,天劫消失了?
“这怎么天劫也带偷懒的?”
学院师生面面相觑。
刹那间,丹劫烟消云散,演武场重新恢复阳光明媚。
“不可能!不可能!”
古老头咆哮着,“一定是你,姓叶的,一定是你动了手脚!”
古老头不甘心呐,胜利近在眼前却失之交臂,没有经历完整天劫的丹药是无法令药力完全融合的,如此一来,丹药的品质绝对是要大打折扣的。
“古老头,愿赌服输,从古至今,你见过谁有能力在天劫上做手脚?”
周天豪满是鄙视。
“就是!你定了如此苛刻的比赛规则,我家院长都取胜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想耍赖是吧,先问问小爷的拳头答应不答应!”
一时间,整个演武场群情激奋,大有一言不合就揍人的模样。
“不!我没有输!”
古老头眼中厉色一闪,“我说了,叶无双要炼制与我等众人一致的丹药!否则同样是我们赢!”
“嘿嘿,我都不知道他们炼制的什么丹药,试问,叶无双怎么可能炼制一模一样的丹药!哈哈哈!”
古老头状若疯狂。
原本如丧如丧考妣的炼丹师们也瞬间神采奕奕,是啊!这才是最大的难关,如今丹炉未开,他们彼此都不知道对方会炼制怎样的丹药。
“如此,那就开炉吧!”
自始至终一言不发的叶无双淡淡地开口道。
“老夫炼制的乃是六品丹药洛神丹!”
第一个开炉的老者得意无比。
“老家伙,看你第一株入炉的是天星草,没想到竟然是洛神丹!”
其余炼丹师也个个惊异,的确不可思议。
“哈哈哈,那不过是老夫耍的一个小小手段罢了。
天星草在这里!”
说着随手一挥,一团滚动的药液自丹炉中升起。
“果然老谋深算!”
“卑鄙!”
“不要脸皮!”
两方人马各执一词地相互谩骂起来。
“咻”一粒丹药自叶无双手中飞出,赫然是洛神丹!正在相互夸耀的炼丹师们像被拉长了脖子的鸭子一般,发不出半点声音。
“怎怎么七品!不可能!作弊!肯定是作弊!”
那炼丹师惊恐地疯狂大叫。
“住口!事实俱在眼前,老师尊严岂容你污蔑狡辩!你我皆是炼丹师,是否新炼制丹药一眼就能看出!”
周天豪厉害喝道。
那炼丹师仿佛抽掉脊柱一般,瘫软在地。
紧接着第二炉,第三炉依次揭开,皆是叶无双以一模一样的丹药胜出一品。
待到古老头开炉之后,叶无双彻底锁定胜局,古老头当场喷血晕倒。
“好了,古先生,尘埃落定,愿赌服输,交出钧天炉吧!”
叶无双走到古老头面前,随手打出一股天地本源之气,激得古老头悠悠醒来。
“叶大师,古某人承认技不如人,不过这钧天炉可不是你这小小冷家王朝可以染指的!我劝你识相些!”
古老头语含威胁地说道。
“我可以不要你的九品丹方,我们就当握手言和如何?”
“老东西,还要不要脸!”
“交出丹炉,否则小爷要你走不出这帝国学院的大门!”
整个演武场仿佛炸锅了一般,围观的众人恨不得直接扑上来把古老头等人撕碎。
其余九名炼丹师吓得瑟瑟发抖,惊恐地四下张望,生怕这些火气旺盛的年轻人真的扑上来了。
“这么说古先生想赖账?”
叶无双语气淡然,眼神中却透出丝丝杀意。
“老朽也是为了叶大师着想啊!”
“这就不是你需要操心的了,你只需要交出钧天炉即可!”
感受到叶无双眼中的杀意,古老头一哆嗦,不敢再坚持,打出一个法诀,将钧天炉缩小至掌心大小。
“希望叶大师能有命享用!”
说着古老头咬牙起身,带着九名炼丹师垂头丧气地离开了。
叶无双把掌心的钧天炉朝天一举,整个演武场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
“其他人各自散去,丹道学院老师留下!”
待众人激动的情绪平息,叶无双开口道。
丹道学院老师们怀着忐忑的心思留下了,今日之前他们都自视甚高,甚至觉得叶无双不过是凭借在冷家王朝的权势才获得了周天豪的青睐。
如今见识了叶无双神鬼莫测的丹术,一个个皆垂头丧气,脸上带着惭色。
“叶院长,我等鼠目寸光,周会长哦,不,周院长说得没错,我等皆是忘恩负义之辈!求您能原谅我等的无知与傲慢!”
“是的,叶院长,您的炼丹术几有神鬼莫测之功,我等恐怕穷极一生也难忘项背,老朽彻底心服口服!”
“我等误信了那姓古的谗言,冲撞了周院长,我等甘愿受罚!”
“好了!”
叶无双双手虚按,制止了众人再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诸位皆是在丹术之上颇有造诣之人,在这小小学院教书育人却是有些屈才了。”
“叶大师我”“叶某句句肺腑之言,以各位之才当供职王朝!叶某欲以炼丹公会为根基,组建冷家王朝炼丹行政处。”
叶无双语气恳切。
这下子轮到这些炼丹师们沉默了,教书育人是一回事,在一个王朝供职,供王朝驱使又是另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