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第61章 小可爱要脸干什么我又不是人……

第61章小可爱要脸干什么,我又不是人……

徐以年缓缓睁眼睛,浑的酸疼令完全不想动弹,隔了好一会儿,才撑着子慢慢坐起来。

房间内只有一个人,晚风吹起窗帘,依稀能看见夜空闪烁的星辰。徐以年了床头灯,从袖滑出的手腕上缠绕着花枝般的咒纹,想起这次的双生咒是怎么来的,徐以年耳根一热,思绪不由自主劈了个叉,今早发生的一幕幕掠过脑海。

第一次这么清晰认识到人类和妖族的体差距,郁槐和纠缠了一早上,不仅体力好得惊人,那里也……是不是太过分了啊?

一想到自己不仅哭泣求饶,最后还生生晕了过去,如此丢脸的回忆令徐以年的指尖不受控制溢出电光。深吸一,始宽慰自己。

不晕了一下,很正常。毕竟没几个人在经历了一晚的大起大落、被折腾那么长间后还能活蹦『乱』跳。

是人,郁槐不是。

徐以年低头看了看,衣服被换过了,上很干净,想来是郁槐后来帮做了清洗,浑上下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好几处痕迹看起来甚至触目惊心。

“靠,”徐以年脱而出一声叹,“属狗的吧?这么狠。”

慢吞吞下了床,趿拉着拖鞋走到卫浴间,看见那面凝着些许水雾的落地镜,徐以年愣了一愣,零零碎碎的记忆不受控制浮现上来。

被抱去浴室后,好像短暂地醒了一会儿,那个候郁槐似乎还在……

徐以年越是回想越不可思议。都那了,郁槐居然……!

记忆从这里彻底断片,鬼知道郁槐后来还干了什么。徐以年同镜子里的自己对视三秒,默默用冷水洗了把脸,忍不住低声骂道:“花妈多。”

简单洗漱后,徐以年下了楼。从早上起没怎么吃东西,只在途喝了一些水,这会儿饿得晕晕乎乎,径直冲向餐桌。

已经过了晚饭间,只有霓音、谢祁寒和南栀在桌边喝酒聊天,一看见脖颈手腕上遮不住的痕迹,一道道暧昧的视线投了过来,其属霓音看热闹不嫌事大,见徐以年埋头吃东西,拍了拍的肩膀。

“小可爱,”霓音笑道,“你怎么一大的味道啊?”

徐以年一愣,下意识看了看自己,而后猛地反应过来霓音在诈。女妖咯咯笑了起来,心里已经有了数,一下子扑过来道:“给我讲讲呗,怎么?”

徐以年憋了半天妄想糊弄过关:“……什么怎么?”

边都是不知脸皮廉耻为何物的妖族,霓音看支支吾吾,愈发来劲:“哎呀!别不好意思嘛,我也跟你讲我的啊!我上一个伴儿——”

一只骨节修长的手挡在霓音面前,及让女妖刹住了车:“你在跟聊什么『乱』七八糟的?”

“——是只狼妖。”霓音见家长来了,硬生生在下三路上拐了个弯。徐以年得以脱困,看郁槐顿倍亲切。

一对上亮晶晶的眼睛,郁槐心情很好地『揉』了『揉』的脑袋:“睡醒了?”

徐以年嗯了声,郁槐顺势在旁边坐下,手臂自然勾上的腰。徐以年没想到着大家的面直接抱了上来,体不易察觉僵了一瞬,随即没事人一继续吃饭,戳菜的筷子却透出几分心不在焉。

这是直接进入热恋模式了?连个准备间都不给的?

……

郁槐的动作摆明是将人划进了自己的地盘内,哪怕再想调戏徐以年,霓音也不敢造次。坐在对面的南栀忽然笑道:“你们准备多久办婚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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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以年猝不及防,差点没握稳筷子,心道你这个准备间更短了。偏偏郁槐在这捏了把的腰:“问你呢,你想什么候。”

徐以年没想到郁槐居然跟着一起玩笑,面对几只围攻的妖怪,徐以年试图轻描淡写略过话题:“吃饭吃饭,吃完了再说。”

郁槐这回却没帮忙,语凉飕飕的:“什么意思?终大事还比不上吃饭重要,你想对我始『乱』终弃?”

谢祁寒跟着帮腔,还把徐以年在橡山竞技场的假名叫了出来:“嘻哥,这你不厚道了啊。”

霓音也正言辞道:“我们埋骨场都不兴这一套。”

徐以年心说我去,你们几个有完没完了。

一把放下筷子,转过面向郁槐,神『色』郑重得仿佛处求婚现场:“郁板,等我们从埋骨场出去,我立刻来自由港提亲。”

桌上安静片刻,所有人都被逗笑了。郁槐笑着搂紧了,霓音乐得上不接下:“大,你从哪儿捡的宝贝?”

等徐以年填饱了肚子,郁槐问:“出去转一圈?明天走了。”

徐以年没想到这么快要离,点了点头,跟着起了。埋骨场的街道两旁基没什么路灯,都靠妖怪们自己提灯照明,郁槐手上悬浮着发光的金『色』球体,像是个小太阳,见徐以年一直盯着看,郁槐把悬浮的球体放到手上,故意用对待小孩子的态度对待:“来,给你玩儿。”

察觉到的捉弄,徐以年嘟囔:“看稀奇都不行吗?我没见过这个能力。”

说是这么说,捧着金『色』的球体,见它漂浮在自己手上两眼都在放光。郁槐看得好笑,拉着一路往前走。

入夜之后,埋骨场愈发混『乱』,不能听见厮杀的声音。这里的妖怪似乎天生对危险格敏锐,无战势如何激烈,始终不曾靠近郁槐边。徐以年被拉着,在一片腥风血雨里不受影响地向前走,诡异地生出了一种逛公园的宁静。

“郁槐,”徐以年叫,“你多久认识谢祁寒们的?”

以前再想知道的过去,也都不能问。现在重归于好,看着埋骨场这般混『乱』血腥的景象,徐以年实在想知道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大概进来一年左右,我和谢祁寒同参加了东区的区长选拔,我们合作杀死了其所有妖怪,我最后没有杀。”郁槐回忆道,“比起区长的位置,我更想要能力。好像理解错了我的意思,始终觉得自己欠我一条命,从那之后渐渐熟悉了起来。”

“谢祁寒认识的人很多,包括霓音们,也都是跟熟悉后才认识的。”

郁槐的语调很平静,徐以年知道在这之下隐藏着多少九死一生,一路走来,踏过的尸骸必然堆积成山。想起花衡景制造的大幻境郁槐站在盛大的紫『色』月光下、用那极端的方法杀死了围剿的妖怪,徐以年的心脏仿佛被狠狠扎了一下,无法抑制地到难过。

原来和谢祁寒认识,也都是进入埋骨场一年后的事情了。

在这之前,郁槐一直是一个人……

徐以年不知不觉抓紧的手:“那你住哪里啊?吃得饱吗?有没有人欺负你,你是不是经常受伤?”

这一连串问题出,徐以年的嗓音微微发哑。郁槐看见眼里掩藏不住的心疼,知道这些问题大概一直困扰着,轻声安慰:“都过去了,我现在很好。”

徐以年还想说什么,郁槐笑了笑:“也算因祸得福了,如果没有进入埋骨场,我不可能短间内实力大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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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会有报仇的能力。”

是的这么想,意也是想安慰对方,没想到徐以年沉默片刻,再抬头眼里情绪闪烁,竟是一把伸手抱住了。

“郁槐……”徐以年的声音闷闷的,头埋在的颈窝里,手臂收拢,越来越用力。

察觉到低落的情绪,郁槐伸出手,从脖颈到脊背,慢慢抚『摸』怀里的人。们的高体型都有差异,哪怕清楚徐以年并不是脆弱的易碎品,相拥的候,也常常会觉得这是需要精心呵护的存在。

在这个拥抱,好像过去的伤也一并被柔软的东西包裹。觉到徐以年在自己肩上轻蹭,郁槐不禁调笑道:“年年,你不会哭了吧。”

肩膀上的重量一轻,徐以年同四目相对。

面前这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流光溢彩,倒是没有眼泪的痕迹。郁槐以为要反驳,想不到徐以年仰着头,呼吸一点点凑近,最后吻了上来。

徐以年双手缠上的脖颈,勾着献吻。郁槐没有动,徐以年试探『性』地轻咬了一下,想要更进一步。略显笨拙的触碰似乎取悦到了同接吻的妖族,徐以年腰上一紧,郁槐抱着,引导『性』地回应的动作。

温柔而甜蜜的折磨令徐以年神思恍惚,亲上去的勇被抽丝剥茧,骨头都变得酥麻。郁槐最后磨了一下的唇瓣,徐以年略微吃痛,还来不及反应,郁槐低下头,亲昵而放松地靠在了的肩膀上,像狮子或大型犬类忽然放下了利爪,毫无防备『露』出柔软的要害。

徐以年的心软成了一片,情不自禁『摸』了『摸』宽阔的背,难以言喻的情沉甸甸地堆积在心头。

郁槐好。

要喜欢一辈子。

徐以年满脑子都是没头没尾的表白,正想一股脑地告诉。依赖着的妖族忽然在耳边轻轻吹了,不正经地问:“刚才怎么没漏电?”

“……啊?”

郁槐语暧昧:“今天早上,你指尖漏电了好几次,特别是后来在我怀里发抖的候——”

徐以年一下反应过来,猛地踩了一脚:“你妈????”

郁槐没事人一继续:“还电得我有点疼呢。”

徐以年知道自己情绪激动会异能溢,早上已经尽可能克制了,后来发生的事情根不是能控制的。温情氛『荡』然无存,徐以年手痒难耐,只想揍人。

“你今天好可怜,哭哭啼啼的,还一直在求我。”郁槐说得绘声绘『色』,全然不顾徐以年通红的耳根,“后来让你看镜子,自己看见了吗?”

郁槐『舔』了『舔』唇,像是在回味那的景象:“很可爱,我很喜欢。”

“……”徐以年彻底受不了了,一拳招呼上去,“你能要点脸吗?!”

郁槐不闪不避,一把抓住的手腕,语轻佻:“要脸干什么,我又不是人。”

如此理直壮的逻辑令徐以年一不知如何反驳,郁槐趁机凑上来亲了一。徐以年简直不理解这候为什么还能继续拱火,正要噼里啪啦放电,看见郁槐笑意盈盈地望过来。

笑起来,那难以接近的锋利减弱了许多,透出些许过去的影子。一个突如其来的念头掠过徐以年的脑海。

郁槐最近笑的间好像越来越多了。

或许因为污染很少,埋骨场的夜空非常明亮,可月亮和星辰再怎么好,也不如眼前这个人来得耀眼。

徐以年努力了半天,实在没法继续跟动手。

妈的,郁槐犯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