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站在青铜盒前,默不作声,在信任危机中,沉默才是金,多说任何一句错误的话,都很有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界。
“现在怎么办?”吴全恪问。
“如果当中真藏的一个的话,这样是找不出来的。”秦南道说。
张黑子觉得僵持下去,他们找不出任何的证据来说明自己的问题,“你有什么办法?”
吴全武沉默了一会,开口说道:“的确没什么办法,光听秦南道说,还是有些难以置信的。”
“我知道这么说,也只是我的猜测,真正的夏国秘术谁也没有见过,可以确定的是,这个青铜盒不是封印巫术的那个。”秦南道也觉得这件事不可思议,在质疑自己的判断。
张黑子不敢有太多表现,害怕自己露出问题,觉得他们几人说话都各有目的,现在的张黑子犹如惊弓之鸟,权衡利弊之下,只能先忍气吞声,因为一时间谁也无法证明谁才是有问题的那人。
“秦南道,你还有什么其他看法?”吴全武问。
秦南道顿了顿,“这种事情不好说,肆意猜测对谁也不好。”
张黑子又问:“大哥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听听。”
“想法真是没有,光说没什么用,这地方本来就到处不对劲,从我们进来就没有一件是正常的,秦南道曾说,李置生是个虔诚的佛教徒,可底下的东西也都看到了,是一个佛教徒的做法?青铜盒又出了问题,如果我们当中真有一人是死而复生的,那我到希望这人永远不要说出来,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可万一这是不存在的事呢?”
吴全武说到这里,停止了下来,张黑子心中放松了许多,吴全武的话必须承认是全面的,分析中庸得理,“大哥说得也不无道理,倘若真的发生这样的事情,只要不说,没人会知道,于人于己都侵不着利害。”
“那这人岂不就是浑水摸鱼了,大哥,真有这样的事,不就乱套了?”吴全恪觉得不妥,提醒了一遍。
吴全武还是混江湖的一把好手,他的心中其实知道,真存在这么一人的话,必定就是张黑子或秦南道,但他想让事情先过去,猜测下去不是好的选择,在地底深处,走到现在这步,出去才是最为关键的,所以吴全武选择了放弃猜测,等到出去后,再去寻找答案也不迟,吴全武朝吴全恪厉声说:“行了,全恪,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不必在说下去。”
密室中又再次沉默下来,僵持一段时间,谁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张黑子借机转移话题,“现在,墓室我们也找到了,巫术也不在这里,接下来我们该考虑如何出去了。”
“说得对,要离开的路还很长,得早作打算。”吴全武回应。
张黑子在想离开的路线,绝对不能再回到地下长道中,那里有什么,别人不知道,张黑子的心里却是清楚的很,他们是不能从长道中出去的。
一旁许久没有说话的吴全恪突发怪叫了一声,惊动了所有人的注意,吴全恪感到自己四肢有突然地灼烧感,吴全武帮他检查,发现胳膊腿上都微微泛红,像是起了什么疹子,“全恪,感觉怎么样?”
吴全恪坐在地上,挠着红疹,“像火烧一样,很痒。”
“怎么会这样?”秦南道看着说。
“秦南道,这是怎么回事?”吴全武急切问道。
说着,吴全武也有了这种感觉,“我怎么也感觉到了灼烧感?快说,他妈的发生了什么?”
张黑子在暗中着急,突发的状况让张黑子开始紧张,他是应该装作没事,还是装出一样的反应,张黑子在等待秦南道的回答。
秦南道看了那红疹,把自己的衣服也捋了起来,自己身上并没有,秦南道的面色变得不好起来,吴全武深知古墓中这些反应,是能要命的,可能是毒气,也可能是尸气,地下多少年都不见阳光,会藏有各种无法想象的细菌和病毒,当然也有修建墓时专门防盗墓贼设置的,不管是那种,身体上红疹的出现就代表着可能中毒或受到了影响。
秦南道自言自语,“不能啊,怎么会这样。”
“姓秦的,别叨叨了,到底是什么?”
“这和我之前看到的一种现象特别相似,不过它应该早就消失了,会不会是别的什么,我也无法确定。”秦南道隐约的说着。
吴全武见秦南道还是这副模样,一句话说不出两个字来,自己和弟弟的情况不明,心里又是着急又是愤怒,“能别卖关子吗,这里就数你知道夏国的事情多,有什么说什么,别墨迹。”
张黑子也附和道:“秦兄,有什么但说无妨。”对于张黑子来说,奇怪现象的出现会影响到他的下一步,对张黑子是至关重要的,也许必要时刻,张黑子要装出来和他们一样的症状才行。
气氛从刚才的猜忌,突然被转变到了一种危机的感觉上,吴家兄弟身上出现的症状,非同小可,秦南道则完全没有,在几人的注视之下,秦南道说出了一个让人接受不了的分析,让张黑子判断出,秦南道也是和自己一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