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堂医院院长办公室里。
林柄手拿电话,皱着眉头喊道:“什么?你说什么?天澜宗长使到富州城了?”
挂断电话,林柄的情绪非常的激动。
这时,魔力猎也极其兴奋地走了上来,激动地问道:“林老,天澜宗长使蓝柬之到了?”
“嗯!”林柄凝重地点点头。
“太好了,我的人也已经把徐山接到妙手堂了,现在,我倒要看看,那小子还有什么底气跟我们玩?哼……”魔力猎的脸色瞬间变得恶毒起来,杀机也随之他说话的时候暴露无遗。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打断了魔力猎与林柄的思绪。
打开门,魔力猎的一名手下走了进来。
“裂哥、林老,事情已经办妥了!”
说完,用手一挥,几个兄弟抬着一个大约一米长的精美箱子,抬到了魔力猎、林柄的面前。
这个箱子小心翼翼地被人打开,一个极其精美的古玩进入了所有人的视线里。
林柄与魔力猎弯下腰仔细的看了起来。
林柄嘴角勾起一道得意的笑容,对魔力猎的办事效率,还是非常满意的:“你的速度还蛮快的嘛,这可是稀世珍宝,你竟然仅仅用了十几个小时就搞到手了?”
“哈哈!”
魔力猎哈哈一笑,自然在林柄的夸奖下,愈发得意了起来:“林老,这小子必须除掉,不说别的,无论是您还是我,都不允许他存在,他伤我侄子,又有林家这么多人的性命被他攥在手中,如果能用区区一件古玩让天澜宗代替我们动手,何乐而不为?只是……林老,事成之后,希望您以后能多多扶持我才是?”
林柄当然知道魔力猎的心思,他阴冷一笑,高傲姿态下,对魔力猎应道:“这是自然!”
说完,他又看着这箱子里的古玩,冷笑道:“如此稀世珍宝,如果不是为了除掉那小畜生,我还真有点舍不得送出去!”
“林老,身外之物何愁没有?等这件事办好之后,我自然会帮你去搞到更多的好东西!”
“那就这么说定了?”
“林老放心,我魔力猎别的本事没有,这点小事对我来说,还不是很困难的!手到擒来,你就坐等我送你好东西吧!”
林柄的双眼里,随之泛起了一道贪婪的光芒。
一行人带上东西,随着车队迅速找到了天澜宗在富州城分部所在地。
这里是一个农庄模样的庄园,从外面看,并没有什么特别,甚至看起来还有些寒酸。
林柄、魔力猎带着手下几十个兄弟,从车上下来后,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林老,你确定没找错?是这吗?”魔力猎眉头一皱,站在林柄的身边低声开口询问道。
“没错,我的人反复确认过,就是这……”
林柄脸色非常的凝重,当然他对着天澜宗分部的寒酸程度,确实有些意外。
这低调的也太过分了吧?
“京都林家前来拜访天澜宗长使蓝柬之大师……”林柄恭敬地抱拳对着农庄大声喊道。
可是,农庄毫无反应。
魔力猎叼着的雪茄,手握两颗健康球,一脸的不耐烦,如果不是天澜宗有克制秦天的手段,恐怕魔力猎根本不会花费如此代价来找。
他不管怎么说,也是大华排的上名号的一方枭雄,现如今,竟傻傻地站在一处农庄前对空气说话?
此时他看着林柄那傻乎乎的样子,都差点忍不住笑出声。
不过,就在他以为今天要白跑一趟的时候,农庄大门开了。
“咯吱!”
门内先走出两名穿着天澜宗弟子服饰的大汉,紧接着二人退让两侧,一名满头白发,穿着一身白色长袍的老者,蕴含着大师气势跨步走来。
“他就是天澜宗长使?”
“他看起来好吊的样子。”
“你特么的懂什么,这是大师,学着点!”
林柄和魔力猎两人立即迎了上去。
虽然林柄是大华举足轻重的人物,但是有求与人,他也不得不放低姿态,与魔力猎一起对这位老者毕恭毕敬、卑躬屈膝:“蓝长使……”
“二位,如此兴师动众,来此何干?”来人正是天澜宗长使蓝柬之。
也是徐山的师傅,在大华威望极高,此时他傲气十足的样子,好似连林柄这种大人物都没放在眼里。
“蓝长使,是这样的,最近有一位自称可将天澜宗踩在脚下的狂徒,先后打残了几十人,就连您的徒弟徐山现如今也还躺在医院之中,我们是想……”林柄说到这,回头看了一眼魔力猎,然后继续说道:“我是想请您出山,灭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
“哼!”
蓝柬之冷哼一声,双眼微眯,冷冷地说道:“本使已经知道了,你们用不着多说!”
“是是是,我们都知道蓝长使就是为了爱徒徐山而来,这种事自然不需要我们来给您通风报信!”
说着,林柄对魔力猎使了个眼色。
魔力猎立即对身后兄弟用手一挥,准备好的礼物,随之被一一抬了出来,放置在蓝柬之的面前。
而且,魔力猎手下兄弟,还当着蓝柬之的面,纷纷打开了所有礼物的盖子。
“唰!”
蓝柬之本来不屑、孤傲的表情,在他看到了这些东西后,立即脸色就变了。
刚才正眼都没多看两人一眼,此时脸露笑容,对林柄、魔力猎满意地点了点头,笑道:“来就来嘛,何须如此破费?这可让本使如何敢当?”
“蓝长使客气,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一来是给您的一份小礼物,二来是想请您主持公道,斩杀此恶徒,三来嘛,我们身边的亲人被这狂徒所伤,还请蓝长使出手救治,当然,事成之后,我们还有厚礼相送!”林柄不愧是大华举足轻重的人物,此时他放低姿态,不仅求蓝柬之治好自己儿孙,还将秦天置与死路之上。
天澜宗的实力何等恐怖?
大华没有谁敢直接叫嚣天澜宗,林柄他也不例外。
“好,林老,这件事本使应承了,哈哈……”蓝柬之扫了林柄一眼,笑声响起之时,转身而去,仿佛所有的人他都不放在眼里,即使将他爱徒徐山打残的秦天,他也没当回事。
林柄在大华的身份地位,谁敢这么无视他的存在?
蓝柬之对他的态度,让其极没面子。
可林柄不敢发飙,只不过他此时的脸上肌肉,猛然抽搐了一下,眯着眼,心中暗道:“哼,天澜宗,有你跪在我面前求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