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川当谢景是透明人,拿起空荡荡的盆从阳台走回去,进去后还把帘子给拉上,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样子。
谢景则还站在阳台那里,直到把手上那一根烟抽完才罢休。
临离开阳台前,谢景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对面什么也看不见的阳台。
对面阳台摆了几盆花草,养得很好,其中有一盆仙人掌,无论刮风下雨还是坚强地生长着,他却起恶劣心地想它枯萎。
而回到房间里的程川打开了电脑,她摒退那些乱七八糟的,专心上网查找关于工作方面的资料。
公司一般不叫员工加班,周末还是双休,挺好的。
但公司也不养废人,程川不善交际,所以大多数情况下是做幕后工作。
跟上司和同事搞好关系的事她也没怎么做过,向来只是埋头地干自己的活儿,这样的人在社会上不吃香。
要不是程川的工作能力强悍,恐怕早就被公司淘汰掉了,毕竟社会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优胜劣汰,也有一定的人情世故。
这周星期五,上司交给她一个新的任务,是写一份展览策划方案。
程川在星期五下班前就已经写完了,周六才有空去舅舅家。
但是她还是想润色一下,所以趁现在不困又没事干,拿出来再查阅多些资料,这一做就是通宵,凌晨三、四点才睡。
周一上班的时候,她顶着两个黑眼圈,程川是属于熬一天夜,得睡几天才能补回来的那种。
即使中间隔了一天周日休息,那黑眼圈也还没有消掉,女同事见了忍不住打趣几句,问昨晚做了什么,黑眼圈那么重。
这女同事的语气很暧昧,一看就是往那个方面想了。
也不怪她,程川性子安分守己,又长着一张好看的脸,男人最喜欢这种了,说没有男朋友或没有人追,别人都不信。
况且也才二十几岁的人,那方面需求应该挺旺盛的。
程川如实地回答说是因为熬夜做策划方案,女同事也不知信还是不信,笑着点点头,捧着从休息室打来的咖啡回自己的座位了。
公司的工作氛围还是不错的,没有网上说的那些职场霸凌,或者是勾心斗角,大家相处得还算愉快。
缺点就是上司喜欢搞团建。
一个月总有那么两、三次,每每到这个时候,程川都是如临大敌。
推一次也就算了,上司体谅你有事,推第二次也可以,上司不计较,可事不过三,再继续推托,人家免不得有意见。
程川就算是再不懂交际圈也明白这个道理。
今天,上司又心血来潮地想搞团建,兴高采烈地走出来跟他们说,除了程川,其他人都是开心的。
他们之所以开心,是因为团建不用他们出钱,记在公司的账面上,而且上司很会玩,挑中的地方不会踩雷,吃喝玩乐都一样。
“程川,你这次去吧?”
上司跟其他同事聊了几句后,忽然叫了程川的名字。
一时间所有人都朝她看过来,程川按在鼠标上面的手不自在地偷偷滑来滑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我去。”
上司一听,高兴了:“好。”
本来集中在程川身上的目光又散开了,她僵着的肩膀缓缓地松懈下来,居然还希望时间能过得慢一点,不要那么快到下班时间。
可是老天爷偏偏喜欢跟程川开玩笑,很快就到下午五点了。
同事们纷纷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程川这种性子不可能让别人等自己,也很快地收拾好东西,跟在他们身后去搭电梯下去了。
同事和上司都挤在同一个电梯,还挺热闹,毕竟有些同事性子很活泼,就没有她们聊不来的天。
聊着聊着,上司又提到了程川。
程川的手指绞着挎包,听上司说话:“程川,我记得你好像是住在丽苑公寓对吗?”
她虽然不知道上司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但是还是点头说:“对,我住在丽苑公寓。”
上司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工作的时候一板一眼的,下班后,除了喜欢搞程川不喜欢的团建外,为人还不错的。
不过程川仍不习惯别人的亲近。
得到程川的回答,上司笑着说:“我们今晚团建就是去丽苑公寓附近,听说那里新开了一家酒吧,网上挺多好评的。”
她都计划好了:“那家酒吧旁边有一间烤肉店,我们吃完烤肉再到酒吧里包一间房来放松一下。”
程川想的却是,也好,到时候团建完可以立刻回家。
可程川显然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和同事到了酒吧,少不得被灌酒,关键是她酒量不好,玩游戏还十有九输。
最后还是上司出声帮了程川,她跌跌撞撞站起来,说想要回家了。
上司让一个没有醉的女同事送程川回去,反正也没有多远,丽苑公寓距离这里不过是几分钟的路程,还是用脚走的那种。
几分钟后。
女同事将程川送上公寓的电梯,问她在几楼,她也说了,再问是哪套的时候,得不到回应了,好像彻底醉晕过去了。
没有办法,女同事只得先到了那一楼层,然后出电梯,扶着不算重的程川走到靠电梯近的那一套房子。
女同事摇了摇程川,问:“程川,这是你的房子吗?”
她稍微地睁了睁开眼,摇头道:“不是我的。”
这一层只有两套房子,不是这一套那只能是另外一套了,女同事正打算让程川按密码,送她进去后再离开。
程川却让她回去就行,女同事犹豫了几秒,见程川都到家门口站着按密码,而且好像有些清醒了,应该不会有事的。
女同事转身进了电梯下去。
程川脸色酡红,弯下腰,手指往密码锁一点一点,六位密码,按了前面四个,她就忽然站不住,顺着门滑下去,就地坐着像是睡着了。
隔壁的开门声在下一秒响起,程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只能看到一道颀长清瘦的身影,接着身体一轻,被人抱起来了。
几秒后,关门声响在她耳边。
程川被放在软绵绵的沙发上,只隐隐约约记得有一个人拿了一杯水喂给她,但她的嘴好像不小心地碰到了对方的手指。
房子安静了几秒,再然后,就是他问了一句:“要吗。”
程川听声音觉得很熟悉,但脑子转不过弯来,听不出是谁,以为他说的是要水吗,就点了点头。
紧接着,她感受到一只滚烫的手顺着微微堆滞到细腰上的衣摆探入,顺着腰线上去,绕到脊背后面,熟练地解开内.衣扣。
双腿也被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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