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的睡了一觉,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的时刻了。
见枝枝已经起身,听?雪过去掀开?了纱帐,笑?着迎上去道:“姑娘醒了?主子走?的时候特意?交代了,不要惊扰姑娘,我们特意?提早准备好了膳食,姑娘可要现?在传膳?”
枝枝昨晚就没有吃东西,又被?折腾了大半夜,今早起的还晚,肚子早就空空如也了。她道:“送上来吧。”
都吩咐传膳了,自然便不能继续赖在床上了。枝枝想要下去,腿稍微挪动要下床,下一刻却深深地的吸了一口气。那处疼痛就像撕裂了一般,惹得她嘴唇都颤了颤。
被?褥被?拉开?了一半,露出一截白皙柔嫩的细腰,上面布满了青紫的痕迹,看着就可怖吓人。可见昨夜的男人有多疯狂。
听?雪侧目看了一眼,暗自吃了一惊,又垂眸低声道:“奴婢服侍姑娘更衣吧。”
这种时候,枝枝也顾不得羞涩了。在听?雪的服侍下,她总算是?简单的穿了一身襦裙,被?扶着去了桌上。好在屋子里炉火烧的极旺,就算是?这样也不会受凉,身上依旧暖烘烘的。
如今离晌午还有一个时辰,却也不是?晨起时刻,所以准备的膳食简单精致,有一屉小包子,几样简单的小菜,还有一盅色泽鲜亮的鸡汤。
尤其?是?鸡汤被?撇去了浮油,清甜好喝,枝枝连着喝了两小碗,才?心满意?足的放下筷子。
吃了东西,枝枝窝在了窗前?的软塌上,冬日的阳光晒在身上暖暖的很舒服。在都快要睡着的时候,听?到耳边听?雪轻唤道:“姑娘,该吃药了。”
大户人家的妾室得了宠之后都是?要用药的,为了防止在正妻未入门的之间诞下子嗣。这种行为被?视为一种耻辱。一般情?况下,那个妾室连带着孩子都会被?偷偷处理掉。
而她现?在算起来应当连妾室都算不上吧。
虽然她现?在住的宅子虽然又大又气派,但明显不是?六殿下的景王府。没分没份,若论身份,她应该顶多是?个外室。
妾室有孩子,会被?送给正妻抚养,在一所府邸居住,总是?有机会见上一面的。外室有了孩子,连庶子都算不上,属于奸生子。
若论起来,那种都不是?枝枝想要的。
她没有借助孩子攀高枝的心,更不愿意?有孩子,让孩子受这种罪。
所以她连犹豫都没有,接过药碗,皱着眉头一饮而尽。苦涩的味道有几分莫名的熟悉,也或许是?因为所有药都是?苦的。
服完药,枝枝捏了一颗小碟上的金丝蜜枣含入口中,那股苦涩难闻的味道半天才?散去。
听?雪见她躺回去后就一直盯着窗外,道:“姑娘,主子去了刑部任职,晚些时候放职便会回来的。”
这句话说的没头脑,枝枝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窗外的方向正迎着小院的门口,听?雪怕是?以为她起来以后没见到傅景之,所以在盼着他回来呢。
枝枝轻笑?一声,也没多说什么?。
其?实她只是?觉得晒着太阳好入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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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献帝定的规矩是?十日一朝一休,即每十日上朝一次,休息一次,其?余时间在各自职位上任职就可以了。
晨起,刑部的人看到六殿下都惊呆了。没人想到,玩世?不恭的六殿下竟然真的按时来了刑部应卯,简直是?堪称奇观。
但是?傅景之依旧是?吊儿郎当的,连桌子上的一本册子都没翻开?,一整天都嘴脸勾起,心情?愉悦的打瞌睡。
侍郎上前?劝勉,也被?轻飘飘的驳了回来。
傅景之反问道:“没了本王,这刑部就不运作了不成。那要你们何用?”
侍郎只能无奈的将六殿下桌子上的文书都揽到了自己身上,隐隐拿出了当年科举的劲头,连着忙了一整日。
到了散值的时间,傅景之又是?第一个走?出去的官员,给其?他人留下了一个潇洒的背影,恨的人牙痒痒。
傅景之回去的时候,美?人还趴在软塌上睡着。她的睡姿不是?规规矩矩的,侧卧着身子,满头及腰的青丝像云瀑一样从软塌上耷拉下去,稍许碎发遮住眉眼,让她看起来恬静柔美?。
在窗外看了一会儿,他隔着窗用手勾起了女人一小撮头发,在自己的指节上缠了一圈,又松开?。碎发正好耷拉在枝枝的鼻尖,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小小的喷嚏,缓缓地睁开?双眼,轻声唤道:“殿下,您回来了。”
其?实方才?他盯着她看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
那样冷冽又具有侵略性的目光,直直的穿透灵魂,让人怎么?能忽视。
但是?她一点也不想直视他凶狠的视线,便继续装着熟睡的样子,直到没忍住打了个喷嚏,才?幽幽转醒。
傅景之看她温顺的低着头,露出修长娇嫩的鹅颈,耳垂上面有微微泛红的印记,应该是?睡着的时候压的,就像天边的红霞,煞是?好看。
他“嗯”了一声之后,隔着窗户将上半身探入,毫无征兆的对着云霞咬了上去。
耳垂突然传来酥麻的疼痛,枝枝下意?识揪紧男人的衣领,看着他的时候,眸子里蓄满了水雾,“殿下......”
只发出了两个字,她就咬紧了自己的舌尖,住了嘴。
方才?那婉转羞人的声音,竟然真的是?从她口中发出的?
傅景之却爱极了这调调,他的指尖从她的锁骨探入深处,呼吸沉重,沉声道:“继续叫我。”
桃尖被?冰凉的指节刮了一下,冰凉的温度让她身子哆嗦一下。他却贪恋那温暖,将整只手都盖了上去,使得枝枝再次唤出的声音都颤抖了一下:“殿下?”
傅景之用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性与她对视,眼神深邃望不清楚他的情?绪:“叫我景之哥哥。”
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癖好......
枝枝小声哼唧:“景之哥哥。”
这一声刚落,男人便猛的用力,一只手撑着窗户跳了进去,将美?人儿揽入了怀中,紧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以后不许再叫别?人哥哥。”
明明用的是?最温柔的调情?语气,却让枝枝想起了另一件事。
他不会是?知道了顾恒的事吧。虽然她与顾恒什么?都未发生,但是?这人如果非要计较,对谁都没好果子吃。
枝枝绷紧了身体,顺从的答应:“自然只唤您一人。”
这句话让他十分受用,俯身抱着枝枝,将她放置在窄边的窗框上,一只手拦着她的腰让她别?掉下去。
全身上下唯一的支撑点都在屁股下的窗框上,想要不掉下去,便只能抱紧身前?的男人。
他的指节便趁机从裙摆下探了进去。谁知刚碰了一下,枝枝就“嘶”了一声,倒吸一口凉气。
傅景之低头,手一挥,裙摆被?整个掀开?,女人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泛起玫瑰花瓣一样的粉红。
枝枝羞涩的开?口:“殿下,不要看那里啊。”
傅景之的眉头却紧皱着,硬生生的掰开?后,眸色里的寒气更重了。
他冷声对外面说:“去拿药过来。”
本以为他又要大发狼性,却不曾想他竟然是?要为她上药,还语气极度不好的问她:“难受了为什么?不说?”
枝枝不敢抬头,两只手捏着衣角不停的摩挲:“其?实,后来就不难受了的。”
她说的是?实话,后来确实是?舒服了许多。只是?后遗症也挺大的,比如她被?迫长在软塌上,做了一天的小蘑菇。
就算听?了这话,傅景之眉宇间的不悦也并未散去。拿到药以后,他抱着女人去了床上,又掀开?了襦裙。
这一动作惹得枝枝连忙道:“殿下,我自己就可以的。”
傅景之淡淡的说:“松手。”
半晌,她才?松开?了抱着他手腕的手,闭着眼睛在塌上躺平。
冰凉的感觉进入时,她忍不住闷哼一声,咬紧了嘴唇。两只手攥紧裙摆,努力地让自己忽视那根手指的存在。
在她以为终于结束了的时候,却觉得身子一凉,襦裙被?男人整个除去了。
面对她惊讶又纯情?的目光,傅景之一本正经道:“身上也涂点,淤痕消得快。”
他都这样说了,枝枝便继续闭着眼,任他动作。她从小皮肤就娇嫩,碰一下都能青紫好几天才?消。男人的力气又大,她不用看就知道自己看起来多惨烈。
女人的腰柔软无骨,手感极好。而且昨晚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她腰间的软肉格外敏感,触碰一下便能让她嘤咛出声求饶。
男人的手指便在上面多停留了一会儿。
他碰一下,手下的地方便轻颤一下。
冰凉的药膏被?他慢慢的推成了温热的。
他的喉结也开?始上下滚动,呼吸声加重,将药膏放置一旁道:“今日便这样吧。”
男人的话里意?思很明显,今天是?结束了,但是?还会有下一次。
这时,枝枝的额头已经浮起了一层汗珠,嘴唇也被?咬的微微泛白。
怕他还有什么?其?他动作,枝枝可怜巴巴的抓着他的手腕,软声道:“我饿了。”
怕他不信,她又眨了眨眼睛说:“我今天起的晚,只吃了一顿饭,如今天都快黑了。”
吃了饭,她躺回床上,迅速的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到了细小的盒子打开?的声音。
好奇的掀开?一条眼缝。她看到男人从一个檀木盒子里拿出了一个药丸含入了口中。
怕被?男人察觉,她又轻轻的闭上眼睛。
没过多久,她身边的被?褥凹陷进去一块,男人躺下后将她揽入怀中。自他呼出的气息之中,枝枝闻到了一股腥甜的药味儿。
作者有话要说:枝儿:这狗男人该不会有什么隐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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