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距离(3)

沈佑白双臂拢着她的腰背,掌心扣住她的后脑勺,发丝从他指间流泻。

一种要把她吞食入腹的接吻方式,让徐品羽没有察觉到,胸前的衣扣被一颗颗扭开。

等她发现时,沈佑白略微冰凉的指尖,轻轻描过她的乳沟,引起一阵颤栗。

裹着胸部的内衣松开,刚得到解脱的乳房,就被他狠狠地揉捏了一把。

沈佑白压向她躺在沙发上,长发顺着垂落在地。

蜷曲的发尾如同一圈圈漩涡,慢慢吞噬他的意识。

裙后拉链滑下的声音响过,瞬间被脱离双腿。

她身上只剩衣扣全开的衬衫,还搭在肩头。

他的手掌覆在徐品羽的私处,隔着布料来回勾抹。

沾染凉气的指尖钻进内裤,她的背脊爬上一层鸡皮疙瘩。

上下拨弄着绵软的阴唇,掌心擦过稀疏的毛发,像慰抚一只小动物。

然后食指按压了几下紧缩的穴口,慢慢的挤入。

“唔……”被搅含着嘴,她只能模糊的发出声音。

感觉是一条嘴上长着钩子的鱼,在甬道里游来摆去。

沈佑白不再急切地拉扯她的舌尖,而是饮去快要漫出的唾液。

吻着她的下巴,舔舐她的颈线。

徐品羽垂眸,看着他已经来到自己的胸口。

鼻尖扫过她的肌肤,痒的她不由得将手伸进沈佑白的发间。

他在许久未尝过的酥胸上,一会儿凶恶的咬,一会儿轻柔的含弄。

湿滑的舌苔卷起乳尖,细细的电流刺了下神经,她仰头却将乳房更推进他口中。

“嗯……”徐品羽叮咛了声。

同时荡漾出的水花,没过了他的手指。

他找到机会又填进一根,小鱼变成钳子,一点点张开,恶意的想要扩宽阴穴。

沈佑白腾出手将自己的皮带解开,褪下些裤子。

完全勃起的欲望抵着润泽的穴口,她分泌出的液体,把尚未进入的头部都涂湿了。

她知道那硬挺的肉物在阴唇间前后磨蹭,拨着敏感的核珠,揭起一道灼烧感流窜全身。

沈佑白还没进去,身下的人已经快要融化了。

从穴口溢出透亮的液体,俨然泛滥成灾。

或滑进臀沟,或一滴滴落在沙发上。

徐品羽无法再忍受混乱的折磨,搂着他的脖子,“佑白……”

对他来说,这是削骨的声音。

握住她纤细的腰,扶了下性器对准门扉,不紧不慢却是直直地捅入。

“啊……”徐品羽攥住他颈后的衣领。

那被碾过甬道撑开褶皱的感觉,激得徐品羽扬起半身,没一会儿又摔落在沙发里。

也许是充分湿润的结果,即使阳具剖开狭窄的腔道,顶到了最深处,她也没有丝毫的痛感,喉咙里全是快要破出口的呻吟。

在他开始揉捏着乳房,身下深入浅出的挺进时,徐品羽难以束缚的喘着,“啊……啊……”

沈佑白皮带的金属扣打在她的臀骨上,掺杂稠腻的水,真是磨人的声音。

身体随着他抽送的动作摇晃,每当撞击到甬道中隐藏的肉点,徐品羽就抑制不住的颤抖。

渐渐深重加快的碾入,酝酿成卷积云,厚积薄发如拍打礁石的浪。

就在即将到达白热化的关头,沈佑白却将她抱起。

突然的腾空,徐品羽心里一慌,双腿便缠上了他的腰。

以交合的姿态,走到她的房间。

房里有股清香,出自窗台上的一盆吊兰。

沈佑白把她压倒在床上,发现床不大。

就是非要纠缠在一起,才不会掉下去。

她双手抵着那线条紧实的宽肩,可惜不能阻止炙热的阳具埋在她身体里缓慢进出。

徐品羽歪头躲过他的吻,轻轻皱眉,声却似娇吟,“嗯……拉窗帘……”

虽然没开灯,但是也害怕无意被人窥视。

沈佑白抽离时,带着她的下身也吸附了起来,一瞬又跌落在床,水液泊泊。

窗帘拉过,是席卷而来的黑暗。

留有一道幽光,落在她的身上。

徐品羽手肘向后撑着坐起,从左侧大腿越过到小腹,延伸到右边的胸乳。

沈佑白看着她柔和甜美的身体。

想要拆卸之后,装进能够随行携带的箱子。

徐品羽想和刚刚一样,用舒服的方式继续,却没料到沈佑白一上床就拽过她。

沈佑白揽起她的后腰,双腿分跪在他身体两侧,滴下液体的穴口,正对着危险的凶器。

他抬高了她的臀,再重重地压下。

瞬间被贯穿,直接戳开深处一个紧闭的口,随之而来的震动让大脑一片空白。

徐品羽扶着他的肩,皱着眉仰过头,动情的呻吟,“啊……啊……”

她的挺身,让沈佑白低头就咬住了肿立的乳尖。

胸乳上湿热的吮吸舔弄,身下被狠狠地顶撞,逼得她直摇头,“啊……慢一点……”

沉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叫我的名字。”

“佑……嗯……”强烈的快感,让徐品羽哽着没办法说完整。

带有惩罚性,咬上她的耳尖。

如同被野兽擒获,正肆意逗弄,享用他的美食。

悸动中的肉体紧紧摩擦,清冷的房间里,波动的线条却似火焰。

沈佑白垂眸,是她晃抖起伏的双乳,像海潮,在黑夜里爬上沙滩,又迅速后退。

如果可以,那就这样沉浸下去。

一场接一场狂轰滥炸般的进攻,期间她试图绞紧阴穴,然后换来他更为猛烈的抽插。

榨干了她最后一丝力气,也没能让他歇火。

徐品羽陷入混沌中,任由他摆弄。

她整个下体已经麻了,小腹快被戳破,弄坏了。

直到有浪潮填满肚子,胀胀的,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她的意识恢复清明后,发现自己的脑袋下,枕着沈佑白的胸膛。

台灯熏黄的光晕,落在对角的墙。

烟草味占据了徐品羽呼吸的空气,抬眼看见浓郁的烟雾在他周遭散开。

她好奇的问,“事后一支烟是什么感觉?”

沈佑白侧过目光来看了她一眼,随即吸了口烟,搂着她肩的手掌,压过她的身体。

他俯身堵上徐品羽的嘴,将烟雾灌入。

浓烈的苦在口腔中蔓延开来,她推了下沈佑白,别过脸咳嗽几声。

徐品羽回头佯怒的瞪着他,“谢谢,帮我断了抽烟的念头。”

沈佑白又笑着亲她的眼睛。

他的指尖一下下,在徐品羽光裸的背上游走,然后抽了口烟,问她,“你考虑过搬家吗。”

徐品羽愣了愣,回答,“房租很贵。”

全球闻名的旅游度假胜地,连同房产都是寸土寸金,尤其是靠海的外圈。

她能在内城找到这间租金杂费加在一块,仅是工资三分二的房子,已经谢天谢地了。

即使年久的老房经常停电。

在她走神回忆的时候,沈佑白说,“上水区的公寓楼,租价便宜,水电全免。”

上水区就在景榈酒店的后面,毫无疑问的富人区。

所以,徐品羽眨了眨眼,“那房东是脑子有病?”

沈佑白看着她,“可能有,你治吗。”

前一秒徐品羽就想到了他的意图,现在是确定。

她扬了扬眉,“那干脆连房租也免了?”

沈佑白翻身将她压下,轻轻吻着她的鬓角,“你可以用别的方式支付。”

不留给徐品羽考虑的机会,他一个俯身,毫无预兆的进入她的体内。

“嗯……”她蓦地抓住了沈佑白的胳膊,指甲快嵌到他皮肤里。

沈佑白声音黯哑,“羽毛,我想从后面。”

看着眼前被台灯照的柔和,迷人的五官,徐品羽轻轻点点头。

沈佑白平时只喊她的名字,却很少叫她羽毛。

大概就是为了等到这种情况下,哄得她完全迷迷糊糊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