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在流泪,之前的毒喝下去疼成那样,也没能让她哭过,这时候却流泪了,她的睫毛已被泪水濡湿,脸颊上的泪和颤抖混在一起,像极了崖边绽放的花朵,巍巍脆弱而又倔强的艳色。
他淡淡道:“我不怪你逃,你我的立场本就不同,你逃自然是应当的,我知道你不会服输;你能逃掉,我更是不怪,你擅攻,智计诡诈,机变百出,你我交手多日,我可曾是输不起的人?但是,蓝璃月你不该算计我,不该用我这难得的一点真情为你的谋饵。
他轻轻的拂过身上清浅的素软缎袍,俯下身,柔和的声音在她的耳畔低低地响起:“璃月,今晚还很长很长,这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