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涵被暧昧炙热的呼吸弄得失魂落魄,身子越发如水一般软在萧叙的怀里,这个将落未落的吻让她很焦灼。
可萧叙的忍耐力很好,硬是要看?她先低头才肯罢休。
舒涵觉得他太会欺负人了,四年前也是这样,明明先撩拨的是她,最后输的也是她。
这男人太会伪装,四年前明明就忍不住了,还偏偏冷静自持的逼问她要不要。
这一次她偏偏不入他的圈套。
舒涵蓦地勾住他的脖子,先一步实现了那个悬而未落的吻,填满了两人之间相隔一毫米的空虚。
“好啊。”舒涵满足地舔舐唇瓣,娇笑?着望着他,“那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
萧叙觉得下一秒就要疯了,被她活生生逼疯。他像一头得不到满足的野兽,被鲜活的甜美/勾/的不成样子。
勾/引他的下场就是舒涵被按在车门上,被他弄得眼泪都哭了出来。
“不、不要了,会有人来的....”舒涵去推他。
脖/子/上又痒又热,时不时还传来细细麻麻地疼意,她实在是庆幸今天穿的密不透风,可就这裸露出来的脖子成了明晃晃的目标,被折磨的不成样子。
好不容易进了车内,舒涵赶紧拿出化妆镜对着脖子上照去。
只见白皙的颈脖上密密麻麻全是被啃/咬出来的绯红,舒涵怒了。
“萧叙!看?你做的好事!我还能出去见人吗?”舒涵恨不得把外套当成围巾。
“那...赔你丝巾?”萧叙斯文地点火挂档,amg的咆哮声轰然回荡在无人的停车场内。
舒涵白了他一眼,这人毫无歉意,也毫无诚意。
“十条!”她伸出手在萧叙眼前笔画。
“三百六十五条好不好?这样你每天都能换着戴。”
“......”
好家伙,舒涵连变态都骂不出口了。
到了商场,萧叙很认真地为她挑起了丝巾,男人的手指修长清瘦,食指挑起印花丝巾,在一片樱红柳绿之中显得格外清绝。
他拿起一方浅紫色星座图案的丝巾为舒涵系上,冰凉的手指偶尔触到舒涵绯红的颈脖,明明没有点火,却依旧惹出她的颤栗。
紫色和舒涵身上的奶白色的西装裙很搭配,小方巾被系成一个精致的小平结。
他似乎很懂怎么为女人挑丝巾以及系丝巾....舒涵的兴致忽然就低落了下去。
舒涵随意挑了几块丝巾,萧叙见她似乎有些不高兴,就让导购再把当季的新款包包首饰衣服全部拿来给舒涵选。
舒涵扯了扯唇,这一掷千金买笑颜的事他倒是挺熟稔的。
怕是以前没少做吧。
“还喜欢什么?我们再去逛下一家好不好?”萧叙搂着她的肩,好言好语地哄着。
“不要了。”舒涵别过眼去,懒得理他。
出了门店,舒涵兴致缺缺的找了个奶茶店坐着,萧叙见她忽然就变的冷淡了下来,也不恼,依旧跟着她,替她取了奶茶,细心的插上吸管,再递了过去。
舒涵掀起眼帘,看?着那张过分好看的脸,越发生气了。
吸了口奶茶,阴阳怪气地讥讽:“看?不出萧公子还挺会哄女人的。又陪逛街,又给买包,连丝巾也系的漂亮,没少做这些事吧。”
萧叙这才明白她突然凉下来的兴致。
敢情是吃醋了。
“就会冤枉我。”
萧叙抢过舒涵手中的奶茶吸了一口,黑糖味的牛乳香醇可口,萧叙觉得还挺好喝的,三两口把剩下的大半杯都给喝完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想喝不能自己去买吗?这一杯得排队半小时你知道吗!”舒涵眼巴巴地望着那空空如也的奶茶杯,心痛到不能呼吸。
她才喝了三口啊.....珍珠也才吃了几颗....
“吃醋还小气。”萧叙笑她。
“我对你那些莺莺燕燕们不感?兴趣。”舒涵冷哼一声,“我就一点,你别被我抓住了小辫子,不然方扬谦就是你的前车之鉴。”
萧叙笑地更起劲,眼角眉梢都沾上一层烟火气。
这样一个雅绝的金玉公子在她面前褪去了所有高贵的疏离,以一个鲜活而真实?的男人来面对她。
“没有莺莺燕燕。我不是你,还有个前男友。”萧叙学着她用阴阳怪气的语调说着。
舒涵只觉得会被他气到昏厥。这男人怎么能这么狗?
没有莺莺燕燕?骗谁呢。像萧叙这样的男人,就算没有明面上承认的,私底下也有大把大把的女人要奔赴他的床,一次两次还有定力拒绝,十几二十次下来,难道还是圣人?
“真没有。相信我。”萧叙牵起舒涵的小手,放在掌心把玩。
男人的指腹时而弹弄,时而揉搓,动作是轻柔的,若有似无的逗着她,一双白嫩的柔荑被玩的绯红而?羞涩。
舒涵脸红心跳,说出来的话都软了三分,“好了...相信你了....”
萧叙这才不慌不忙地停下手上的动作,含笑望着她,“好。”
“那我还要喝一杯,你帮我去排队嘛,好不好?”舒涵一秒恢复生机,指使萧叙去跟她排队。
萧叙朝点单台望了一眼,队伍已经排出了店门口,舒涵见他似乎是不愿意,又用手指戳了戳他,“排嘛...我还想喝....”
“好。”萧叙深吸气。
起身朝人群中走去,尽管他一向?讨厌这种人多的场合,还是老老实?实?应了舒涵的指使。
排队这两个字从小到大就没有出现在他的人生中,可如今却沦落到为女朋友排队半小时买一杯奶茶。
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愉悦,否则又要被舒涵作的头疼。
半小时。他寸秒寸金的半小时足以买下十家这样的网红奶茶店。
一身高定西装的萧叙站在队伍中格外扎眼,前后排队的都是女生,突然来了这样一位人间极品的男人,让饱受排队折磨的她们瞬间欢快雀跃了起来。
短短的五分钟内,舒涵坐在一旁看?着连续三位女生上前搭讪。
座位隔的有些远,舒涵听不清她们说的什么,只能瞧见萧叙眉宇间依旧温润且疏离,是他一贯的样子。
并不拒人于千里之外,但却让人觉得很难靠近。
直到第四位女生上前朝着他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激动地都快要生扑了上去。
“对不起,这位小姐姐,他是我的人。”
萧叙正要礼貌地回绝,忽然手臂就被人攀上了,圈地死死地,舒涵像一只护食的猫儿,对着侵占她领地的陌生人露出滋滋的獠牙。
说完舒涵就扯着萧叙出了奶茶店。
“不喝了?”萧叙揶揄。
“不喝了!”舒涵气呼呼地。
“我说你能不能凶一点?对着别的女人笑?什么呢?不知道你笑?起来很引人犯罪吗?”
舒涵严肃地指出他的问题。
“这一点上你就应该学习你的好兄弟阮向澄!他就从不对人笑?,眼神冷的可以杀死别人。你这种一看?就是拈花惹草的,就比贺时鸣好那么一点点。你俩半斤八两!”
舒涵很公正客观地评价他们三个人。
萧叙拧眉,被舒涵的话气地想笑。
所以他在她心里和贺时鸣那厮不相上下,半斤八两?
贺时鸣身边的女人没有几十也有十几,一年闹出的绯闻都能上十来回热搜。而?他从始至终眼里都只有她一人而已。
对别的女人笑??她哪只眼睛看?到过他对别的女人笑??
“血口喷人的猫。”萧叙伸手捏她的脸,“我什么时候对别人笑?过。”
“什么时候都在对别的女人笑?!”舒涵蛮不讲理。
这也不能怪他,萧家的祖上曾是民国时期的大资本家,优雅温和的贵族作风是祖辈传下来的,他从小就受到西方绅士教育的培养,教养早已是浸到了骨子里。
父母从小就教育他和萧璃两姐弟,即使是再富贵,也绝不能让人觉得萧家人是那种轻狂张扬的肤浅之辈。
待人温润有礼是萧家的信条。
所以萧叙即使是天生带着上位者的冷漠疏离,也让人寻不到丝毫盛气凌人的倨傲痕迹,他仿佛是天生的矜贵公子,让人有如沐春风之感?。
“那我尽量凶一点?”萧叙不可思议自己说的话,总之就是哪都很搞笑?。
“倒也不必刻意对其他女人凶,只是不笑?就行。总之就是不能笑。浅笑?也不行。”舒涵圈住他的手臂,黏着他,又凶又奶地。
“好,不笑?。只对你一个人笑?,成?”萧叙被她磨的没脾气,任由她撒野。
出了商场,上了车,舒涵这才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
她赶忙摁开安全带锁扣,“我忘了跟爷爷买礼物了,怎么办?还得再去逛逛才行....”
“什么礼物?”萧叙问她。
“生日礼物啊!下个星期一就是爷爷的生日,算算就三天了。”想到礼物舒涵就有些郁闷,白玉屏风也就算了,本来那对翡翠袖扣都准备到手了,却不知道被谁买了去。
“有想好要买什么吗?”萧叙若有所思地望着她,眼神不自然地瞟向?了车内的储物盒。
“别提了,都因为你。不然那次在袖扣店我早把那对翡翠袖扣给拿下了,哪知道偏偏那么巧遇到了你,害得我跑出心脏病,过几天再去,导购就说被人买走了。”舒涵数落着男人的恶行。
“那天你跑什么,就这么不想再见到我?嗯?”
萧叙轻轻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埋怨照单全收。
舒涵不自然地垂下眼帘,咬着唇,嘟囔着:“谁让我那天是素颜.....”
谜底解开后萧叙心情很好。
原来是这个原因。那天商场再度遇见她,她跟见鬼了一样溜得飞快,一度让他产生了深深的挫败感?。
现在那些困扰他的烦闷烟消云散,萧叙往舒涵唇上轻啄了一口。
在舒涵的白眼中,他用手指点了点车上的储物盒。
“打开看?看?。”
舒涵觉得他突然神神?秘秘地,打开储物盒发现里头有一个包装精美的红色小袋子。
她觉得这袋子上的标志有些眼熟,“这是什么啊?”
“拆开看?看?不就知道了?”萧叙环抱双臂,看?着她。
袋子拆开,里头是个丝绒小盒子,盒子里躺着一对幽绿的袖扣,晶莹的翡翠在车内昏暗的灯光下依旧闪着深邃的光泽。
是那对翡翠袖扣!
舒涵惊诧地抬头:“既然是你买下了?”
“现在物归原主。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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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总表示很委屈,自家生意怎么就不正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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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最后一年实习期,江昀昀被分配到了阮氏集团做秘书助理。
工作不重要,重要的是捂好马。
可惜她的对手不再是那群单纯好骗的同学,而换成了以狠辣手腕,诡谲心机著称的阮大佬。
江昀昀总觉得她的老板不好对付。
1.“江昀昀,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阮大佬倚着门,打量着那笑容谄媚的小白兔。
“老板您不食人间香火,怎么见过我这种小人物呢。嘿嘿”江昀昀装傻卖乖,企图蒙混过关。
2.“江昀昀,我肯定见过你,对不对?”阮大佬喝的又醉又疯,死死堵住她。
“老板,您以前来过我们学校讲座,我当时可崇拜您了,特意抢的前排座。”江昀昀拍须溜马,企图蒙混过关。
3.“暗色一姐?江昀昀?”阮大佬笑的意味深长,直接把江昀昀拖进了自家夜总会的vip包房。
“阮总,我想您认错人了。”江昀昀镇定自若,企图蒙混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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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人知道,他只是一直在等,等他那夜在这遇见的女孩。
一个被他亲了之后,直接给他一个大耳光子,还骂他是狗的女孩。
人狠话不多霸总x两幅面孔娇软小白兔
又名《我老婆今天掉马了吗》/《阮大佬今天被骂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