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晋江独家首发

那句奶声奶气的喵叫,在郁忱脑海中回荡,他觉得自己的心都快酥了,像是浸在蜜罐里,快要甜死了。

迎着温羡正经严肃的小表情,郁忱伸手捞了一把,架着温羡手臂,把她抓到怀中,略带歉意的说,“温老师,我还是没学会怎么办?”

语气和表情,仿佛是上课认真听讲,但是资质不行,听一遍听不懂的老实学生。

“啊?”温羡惊呆,表情呆萌呆萌,完全没想到还有学不会的情况,她小声嘟哝,“那、那怎么办呀,很简单的呀~”

说到后半句,眼泪又冒出来,声音又带上了哭腔,看得出确实是被郁忱难为到了,还被他难为哭了。

郁忱:“……”

他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吗???

郁忱没敢再逗她,连忙给出切实可行的建议。

他说:“都是我的错,是我太笨了,不然你再叫一声,我肯定能学会。”

温羡眨眨眼,好像是这样子诶……?

她扶着郁忱肩头,调整了下坐姿,从原先的侧坐在郁忱腿上,变换成和郁忱面对面教学的姿势,双腿分开,跪坐在他身上。

温羡用食指在郁忱脑门上点了一下,念出咒语,“点化~”

随后,她说,“我再教你一遍哦,不可以不好好学。”

郁忱郑重点头,应道,“一定好好学习。”

听罢,温羡酝酿了一下。

下一瞬,“喵~”。

车厢里再次响起小奶腔。

驾驶座上的司机正襟危坐,目视前方,在心里默默背诵着昨晚教给儿子的那首《鹅鹅鹅》,试图将后排的动静屏蔽掉。

原本,他看到郁忱牵着个女孩上车,是有那么点震惊的。

不过在女生摘掉口罩后,发现对方是温羡,司机便把之前的想法清出脑海。

在温羡还是郁忱秘书的时候,大家工作上有过接触,司机认识温羡,所以那一刻,他想的是温羡可能没有车子回家,都辞职了,老板还让她过来蹭车,说明了郁总心肠还挺好的。

哪知,这个想法刚刚浮现出来。

下一秒,他就被打脸了……

而且,现在竟然还开始学猫叫!

有钱人一天天的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

司机很想吱一声,提醒郁忱,车里还有第三个人,如果玩什么情/趣,能不能回家再玩!!!

你们不尽兴,他也很苦恼,大家都很辛苦的!

然而郁忱并未听到他心里的声音。

他听得心情舒畅,恨不得摁着温羡多叫两声。

所以郁忱苦恼的蹙着眉头,“唔”了声,又颇为苦恼的说,“怎么办,还是没有学会。”

温羡:“……”

温羡叹口气,嫌弃道,“你好笨,算了,再教你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哦!”

每次都说是最后一次,但在郁忱的套路下,最后一次复最后一次,温羡被他骗得喵喵叫。

……

司机踩下刹车,车子平稳停在温羡家楼下。

他长长地舒了口气,面上却没有显现出来,尽职尽责的提醒,“郁总,到了。”

路灯长明,周围高楼的窗口亮光不规则分布,小区里阒寂无声。

郁忱看了眼手机,交代道,“好,你先回去吧,等会儿给李安和打个电话,让他明早去找齐总对接项目,其他的等我联系他。”

司机:“好的。”

说完,郁忱拉开车门,先行下车。

他转过身,向温羡伸出手,“到家了,该下车了。”

温羡把手放在他掌心,可怜巴巴的说,“腿好麻,我走不了。”

郁忱:“……”

他想起来刚才逗温羡的时候,对方是跪坐在他身上,这个姿势维持的时间久了,确实会腿麻。

郁忱弯着腰,上半身探进车厢,双手掐在温羡腋下,将她从车里拎起来,手掌托着大腿根,像是抱小孩子一样。

温羡配合的将两腿夹在郁忱腰侧,手臂圈在他脖颈,稳稳当当挂在他的身上。

随着一声车门关上的闷响声。

车厢内再次归于平静。

司机觉得牙酸的厉害,这都要下车了,还不忘喂一把狗粮。

不过还好,他等会儿就要回家见老婆了,要是换李安和在这里,估计要结棵柠檬树了吧……

晚风微凉,温羡打了个喷嚏,脸颊埋在郁忱肩窝,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温羡看着很瘦,体重并不算很轻。

电梯刚好停在一楼,上电梯后郁忱还能腾出一只手来按楼层按键,他单手托着温羡,倒也没有很吃力的样子。

狭小/逼仄的空间里,四周是金属材质,能够当做镜子使用。

温羡伏在肩头,突然反应过来,之前明明是郁忱要学喵喵叫,怎么他一声都没叫,反倒是她叫个不停???

“狗男人!”

温羡透过电梯墙壁,恶狠狠地盯着郁忱的后脑勺,憋了半晌,骂道。

郁忱:“?”

他手掌向上挪了一小段距离,惩罚的捏了捏,好笑的问,“怎么又骂我?”

温羡上半身微微直起,在郁忱脸颊上又咬了一口。

她牙口很好,刚才在车上咬得痕迹还未消褪,现在又是同样的位置,牙印加深。

郁忱疼得“嘶”了声,都开始思考,明天还能不能去公司上班这个问题了。

他抬手,在屁股上拍了下,嘴上威胁道,“又不乖了是不是?不乖的小朋友只能睡沙发。”

用了两成力气,听着响,但是并不疼。

但温羡不管,她只觉得更委屈了,刚才故意欺负她,现在竟然还打她,等会儿还让她睡沙发!太过分了!!!

她闹着从郁忱怀里下来。

这时显示屏上数字正好停下来,下一秒,电梯门打开。

郁忱一时顾不上她,紧了紧手臂,走出电梯,同时低头在温羡包里翻找钥匙。

他翻了好半天才从一堆混在一起的东西中摸出钥匙,打开房门。

温羡挣扎的幅度过大,郁忱正分心做其他事情,一时没顾得上她,刚走进家门,房门都没来得及锁上,下一瞬,一声闷响,温羡成功的掉在地上。

郁忱:“……”

温羡:“???”

郁忱正准备握门柄的手悬在半空,他垂眸看向坐在地板上的温羡。

和郁忱打的那一下不同,这个声音是一点都不带虚的,温羡结结实实摔了一下,她被摔懵了,仰头望着郁忱,一脸无措,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郁忱突然有点头疼……

见他在那直挺挺的站着,还不过来哄自己,温羡觉得屁股更疼了,她哭得更大声,惊天泣地。

郁忱怕被邻居误会成家暴现场,连忙反手将门拉上。

这才从玄关处抽了张纸巾,弯下腰,给温羡擦了擦眼泪,平时也没见她哭过,怎么喝醉了眼泪跟不要钱一样,拼命往外流。

得到重视后,温羡哭的更厉害,眼泪像开了闸门的水龙头,汹涌而来,不到片刻,纸巾已经湿溻溻的了。

温羡打着哭嗝,还要控诉,“我好疼,好疼好疼,你还一点都不关心我,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你快走,不要追求我了,你一百天都不会转正,想都不要想!”

郁忱:“……”

得,醉成这样还记得不给他转正的事情。

看来他真的道阻且长:)

但是能怎么办呢!

还不是要哄着!

郁忱无声的叹息,对温羡亲亲抱抱举高高,软声哄道,“别哭了,最喜欢你了,吹吹就不疼了。”

话音刚落,一声清脆的响声,温羡在郁忱脸上拍了一巴掌,连哭声都止了。

郁忱一脸茫然:“?”

“流氓!”温羡义正言辞的骂道,“不要你吹,你就是想占我便宜!”

郁忱后知后觉,温羡好像是掉下来坐到地上的,所以……

他连忙改口:“那给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

思索两秒,温羡点头同意,“行叭,但是——”

“你要记住你的身份,不准占我便宜。”

“知道。”

小祖宗终于不哭了,郁忱哪儿有不同意的道理。

正巧已经走进卧室,郁忱摸到墙壁上的开关,按了几下开关后,留下光线略有些昏暗的壁灯。

他把温羡放在床上。

温羡自觉翻身,趴在床上,等着郁忱的服务。

郁忱跟着上床,坐在她旁边,盯着看了几秒,迟迟下不了手。

怎么说呢,他也不是没碰过没见过,但是像现在这样,怎么想怎么奇怪。

温羡又是没有叠被子,在床上卷成一团,她脸颊埋在被子里面,瓮声瓮气的催促道,“快点,不然换下个人。”

郁忱:“……”

因为不是出席重要场合,温羡今天随便穿穿,套了件男友风的深紫色衬衣和一条牛仔裤,裤子是那种紧身款的,绷在身上,两条腿笔直细长。

而此刻,她趴在床上,大概因为裤子的原因,很是贴身,线条起伏被看得一清二楚。

郁忱骑虎难下,排除一切杂念,在催促声中,为温羡服务。

本来就没有摔倒尾椎骨,缓一会儿就不疼了,而且郁忱怕她疼,动作尽可能放得很轻很轻。

揉了一会儿,温羡舒服的快睡着了。

她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眯眼看向郁忱,倏地,她手掌撑着床,直起身子,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

“小费。”

郁忱知道是哪儿不对劲儿了……

温羡胸前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蹭开了两颗,衬衣本就宽松,藏在里面的东西若隐若现。

郁忱眸色加深,他拉着温羡的手指,点在唇瓣,声线很低,“错了,这里才是支付的地方。”

黑西装,白衬衣,正经的不能再正经。

可能是因为刚才和温羡闹在一起,衣服有些凌乱,性感的喉结在衬衣上方微微滚动,郁忱脸颊还残留着一口牙印。

禁欲又性感。

温羡舔了下唇,心思微动,想……

想即做,她跪在床上,上半身往郁忱怀里送,在他唇瓣吻了下,渐渐深入。

纠缠在一起,彼此交换,不到片刻,气息皆凌乱,舌根微微发疼。

温羡抬头,手指勾着领结,向后扯了扯,领结松了大半,领带松松垮垮挂在脖颈上,严肃的前两颗纽扣皆被她解开,衣衫凌乱,锁骨半露。

沿着唇瓣,一路下滑。

郁忱微微仰头。

……

玩弄许久,微凸的喉结上不仅能看到两三颗新鲜的牙印,而且和脖颈处其他地方的肌肤相比,这一块红的发艳,比最娇嫩的玫瑰颜色还要好看。

温羡窝在郁忱怀里,勾着他脖颈,仰着小脸,目光有些迷离,极其直白的说,“我要。”

郁忱愣了下,听懂温羡的意思。

他瞬间清醒过来,从情/欲中脱身。

脑子飞快运作,两秒,可能都不到两秒时间,结束思考。

郁忱捏着温羡下颌,在她唇瓣上吻了一下,就在温羡等着他下一步动作时,他却一本正经的拒绝了,“不可以。”

温羡烦闷不已,皱着眉,“为什么不可以?”

郁忱提醒她:“你刚才让我记住自己的身份,不能占你的便宜,所以不可以,除非——”

温羡一眨不眨看着他。

郁忱顿了下,继续说着未完的话,“你把我转正。”

“……?”

“不要。”

温羡脑子里已经糊成一团,即使这样,她仍下意识拒绝道。

郁忱捏着温羡肩膀,装作要将她扯开的样子,却又不动声色的扯了扯自己的衣领,让自己看起来更诱人一些。

他努力讨价还价,为自己争取权益,“那我也不行,卖艺不卖身。”

温羡皱着眉,有点不高兴。

两秒后,她决定了,她要自力更生。

在郁忱觉得自己十拿九稳的时候,温羡突然坐直,手掌抵在他胸膛,将他推倒在床,随后,动作粗暴的坐在他身上。

郁忱懵了:“???”

作者有话要说:郁狗:今晚我是一个卖艺不卖身清清白白的服务人员(。

本来今晚西西想开车带大家去兜风,但是没写完,那就明天看我眼色见机行事,大概就是带上订阅截图去那什么地方敲我(不敢再暗示了,明天再说!)

另外,我写起来对手戏这种,我就习惯写的很细,不知道大家会不会觉得我在水文……(如果是的话,我以后尽量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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