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你刚才没用?”
江鉴开挑挑眉,觉得这是个挺难回答的问题。
他没有下杀手或许是因为沉默死不了,也或许是因为他并没有真心去反抗——虽然感情上他知道不该和要报复自己的人走得太近,但是生理上他又迫不及待地去接近,他很享受做爱的味道,一想到是和自己最尊敬最喜欢的人做爱,他就激动得不能自已。
腹下发热,那玩意儿居然在这时候不争气地勃起了,为了掩饰尴尬,江鉴开屈腿挡住沉默,说:“伤口好像进水了。”
这句很灵验,沉默没再纠缠,坐好,解开他手上的纱布。
说:“我本来就要帮你洗澡的,是你先引诱我的……你当然不会用小刀片了,看到我出现,你开心还来不及呢。”
沉默自问自答又自嗨的技术见长,江鉴开平静地回复。
“我好像什么都没做就被你按水里了,教官。”
“看你说的,光是你这裸体就足够诱惑了。”
面对这种强盗逻辑,江鉴开只有苦笑,他靠去浴缸一边,感觉手被沉默攥住查看,便说:“只是小擦伤而已。”
“差一点就没命了。”
“这不正是你希望的吗?”
一直被逗弄,江鉴开忍不住了,借调笑反将一军。
还以为沉默会生气,奇怪的是他什么都没说,悲伤的气息笼罩着他们,江鉴开什么都看不到,但他能感受到那份伤感。
他不懂那是为什么,以往他也说过类似的话,沉默都不会这样,一瞬间,他很懊恼自己的信口开河。
心头腾起热气,他叫道:“教官!”
沉默好像看了过来,江鉴开伸手揽住他的脖颈,将他带到身前,吻住了他。
很少看到江鉴开主动,沉默有些惊讶,随即便笑了,和他交换着热吻,还是不放心,问:“你来真的?”
“不愿意?”
被反问,沉默二话没说,反将江鉴开压到了水中,江鉴开的手伸进水中,解开了沉默的腰带。
那里居然已经勃起了,他握住撸动,那话儿颤了颤,瞬间又硬了许多。
沉默的手臂穿过江鉴开的腋下,让他不至于滑进水里,另一只手开始把玩他的阳具和阴囊。
温水包容着两人,也掩盖了放浪的行径,感觉对方的手滑向隐私部位,江鉴开的身体本能地僵硬,发出喘息。
沉默感觉到了,没有急于进入,而是搂着他继续亲吻,手在他的后臀上抚摸,感受他柔韧的肌肤。
他脱掉了长裤,两人下体紧密贴靠在一起,粗长的性器相互蹭动触摸,动作太剧烈,拨打出水声,听起来像是香艳的伴奏曲。
江鉴开喘息得更剧烈,下体不自禁地发出颤抖。
他抬腿绕上沉默的腰,和他急切地交换吻吮,忽然后庭传来闷胀,伴随着热水进入,倒不觉得难过,反而腹下被刺激,涌起热流,他的脑子变得空白,忘了应有的矜持,挺起腰身,下体在对方身上蹭动,叫着让沉默进去。
看到他这放浪的模样,沉默哪里还忍得住,抬起他的一条腿,阳具顶住他的后庭,一鼓作气刺了进去。
江鉴开只觉小腹一阵发烫,搞不清是水的热度还是阳具的热度。
沉默的速度太快,带来些许痛感,不过和欢愉相比,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江鉴开的心房砰砰跳动得厉害,享受着阳具在体内的冲撞,他有种完全拥有对方的错觉,受伤的手抚上沉默的头发,轻轻摩挲。
浓密的发丝被水浸湿着,贴着他的手掌,伤口沾了水,传来刺痛,他置之不理,手指绕着发丝,和沉默尽情热吻,用触感一点点品味对方的存在。
似乎被他的调情刺激到了,粗粝的物件变得更大,在内壁奋力驰骋。
江鉴开不得不紧抓住浴缸边缘,免得落入水中,沉默发现了,另换了个姿势,阳具从侧面插进,再狠狠刺入,如此来往反复。
江鉴开被顶得前仰后合,下体发出生理性的抽搐,忽然耳朵传来鸣声,似乎有人走近浴室。
他明知该停下来,却又不舍得此刻销魂的感觉,张张嘴,喘息着说:“有人……”
“别管他。”
下巴被抬起,沉默继续吻他,江鉴开大脑缺氧,只是无意识地接受对方的索求,后庭紧张地收缩着,拚命咬住阳具不放。
忽然体内最敏感的部位被撞到,他发出高亢的呻吟,双腿用力夹住,一阵痉挛过后,大波大波的精液破闸而出,射在了水中。
与此同时,灼热打在他的内壁上,滚烫的感觉充盈着小腹,他又达到了第二次高潮,不由自主地颤抖。
抓住自己的阳具胡乱撸动,暧昧的击水声中,精液再度射出,溶于水间。
沉默拔出阳具,粘稠体液随着阳具的出来落到江鉴开身上,随即被水冲开了,沉默从后面抱住江鉴开,和他一起靠在浴缸边,伸舌舔动他的耳垂。
江鉴开觉得很痒,甩头想避开,一侧乳头被攥住,沉默加大力道恶意地玩弄,听着他急促的喘息,心情愈发愉快了。
他低头,舔舐江鉴开肩上的伤,低声说:“记住,方糖,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江鉴开靠着浴缸,大脑还呈空白状态,好半天才缓过来——原来沉默这是在气恼他和美女聊天啊。
他有点好笑,心头却又不自禁地发热,什么都没说,感觉到对方的手伸过来,他将手指穿过对方的指间,紧紧握住。
两人相互依偎了好久,直到水凉了,江鉴开才起来,随即感到大腿根和腰部的疼痛。
沉默下力还真不知轻重,他猜想明天某些地方肯定会泛青。
“刚才好像是一色。”他打开莲蓬头,冲着水说:“可能有急事,你去看看。”
“也不差这一会儿。”
沉默从浴缸出来,和江鉴开一起冲着澡,又检查了他的手掌,皱眉说:“伤口进水了。”
感觉他要使用灵术,江鉴开及时抽回手。
“没事,让它慢慢愈合吧。”
沉默神情微动,看到江鉴开左肩上的伤口,眼眸变得深邃,微微低头亲吻他左肩上的伤疤。
“这只是小伤,别担心用灵术会对我造成伤害。”
江鉴开还真是这样想的,虽然沉默从未说过,但直觉告诉他——不能运用灵术强行修改既定的事实,尤其是用在与引渡无关的事情上。
软舌在他肩上滑动,像是也滑过了心头,酥酥麻麻的,他闭着眼睛享受对方的亲吻,呢喃道:“你要是在意,那回头帮我消毒好了。”
乳头被轻轻揪了一下,沉默发出笑声。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