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岑溪知道简舒意去找简述达,他心里不开心,想阻止,但是他也知道不能太逼迫简舒意,况且他们也不会待很长时间,今晚意意还是要跟他在一起睡。
他又想到昨晚简舒意自己滚进他怀里的感觉。
很舒服,很暖。
整个人仿佛都要化了。
虽然,他想到昨晚的反应,垃圾桶里塞满的卫生纸,那些都是他对意意的喜欢。
只有意意,什么都不用做,就让他有感觉。
心情好的他,翻到两人结婚证拍的照片,以及他俩十指相握的手的照片(陆岑溪不会承认这是简舒意在他的威胁下拍下来的)。
【阿岑:刚领完证。】
正在五排上王者的丁明桁余光看见这条消息,放妲己大招的停住,他被对方妲己反控住。
隔了快四十八小时回的信息。
喻默泽见丁明桁没动,呼叫丁明桁:“你干什么呢!”
丁明桁连忙反应过来,但为时已晚,他已经被对方妲己一套出招送走,三分钟后,上王者失败。
喻默泽默默哀怨看他一眼,他脑海里全是陆岑溪那四个字,太tm有杀伤力了。
他来到阳台,关好门,输入每一个字都小心翼翼。
【丁明桁:就是你早上房间的女人?】
【丁明桁:她是不是拍照胁迫你了,只是睡一觉而已,没事,都是成年人,大不了我们多花点钱摆平。】
即使睡得是一名医生。
比其他粉丝难处理点。
丁明桁脑子乱地都不知道在说什么,陆岑溪消息便回过来。
【阿岑:她都把我睡了,不用对我负责任吗?】
丁明桁:”……..”
丁明桁揉了揉自己眼睛,怀疑看错了。
这话的意思怎么是,陆岑溪巴不得让人家负责任!?
【阿岑:你看这两张照片好看吗?】
丁明桁眼睛来回在一张红本本的照片、一张男女十指相握的手的照片上看。
疯了吧!
那可是陆岑溪,陆岑溪对女生真不感兴趣。
他还想说什么,林磊爆炸般地声音在客厅响起,他瞬间感觉不好,看向林磊,林磊的声音也让玩游戏的张敬漾、喻默泽停下来。
“他今天居然是去结婚的!”
林磊声音又大又让人害怕,让张敬漾、喻默泽对视一眼,两人还在想谁今天结婚,手机发来提示,他们的伙伴陆岑溪发微博了。
稀奇,陆岑溪居然会发微博,他出道到现在可是一条微博都没有,连日常营业这位爷都懒的发。
他俩低头,倒要看看是什么宇宙级重要的事情,能让这位祖宗发微博。
他俩看清陆岑溪发的微博,瞬间石化。
陆岑溪发的不是别的,就是他发给丁明桁的那两张照片。
【God4陆岑溪v:终于娶到了!】
还是感叹号!
网络五秒瘫痪,他俩不信邪想再看一眼,已经进不去。
【阿啊阿啊阿啊阿啊我到什么了!!!!】
【god4诶!六神诶!居然结婚了?????】
【六神都没有绯闻!眼睛看到女生自动忽略!哪里来的结婚对象!】
【他妈的,得是多优秀的女生,能让六神喜欢!】
【你们没看见吗!六神用得是终于!该不会是六神暗恋已久吧!】
【??????????】
【楼上姐妹,你在说什么恐怖故事!】
全网炸开,林磊五部电话一起被人打着,丁明桁看着手机,在看着恨不得掀了房顶的林磊,感觉今晚是个难熬夜,不知道他们团队还能不能走下去。
陆岑溪发完,就很不负责任地放下手机,因为他看见简舒意出来了。
耶,意意终于出来找他了。
陆岑溪站起来,准备拉简舒意,简舒意不想给陆岑溪拉,觉得陆岑溪就是个大骗子,但碍于双方父母、陆禹承都在,她只能握住陆岑溪伸过来的手。
既然结婚,就不要在父母面前闹别扭,让他们担心。
简舒意拉着陆岑溪,直接去往西边的花园。
陆家占地五百多亩,内部设置多处小桥、溪水,不亚于南方古典园林。
“骗子!”等到了一个离主厅较远的花园里,简舒意忿忿甩开陆岑溪的手。
陆岑溪不明白问:“怎么了?”
简舒意语气中生气的调太明显,以致于让陆岑溪心里慌张起来。
“你答应过我,说好不在网络上曝光自己,你的游戏精神去哪了?”
“你现在毁约,明天就去离婚!”
陆岑溪原本脸色温和,似乎简舒意怎么作骂他,他都能耐着脾气哄她,但“离婚”两个字触及到他的底线,他的脸也不好看起来。
“没有啊,我曝光我自己而已。”
“我没有曝光你,他们又看不见结婚证里面的你。”
“但是我必须要表明我是已婚身份,不然惦记我的人太多,会让意意没有安全感。”
陆岑溪说着,自己也委屈上了,觉得简舒意一点都不理解他的良苦用心。
陆岑溪的三句话直接把她弄不会了。
惦记陆岑溪的女生很多,多到全球都有,但是她恨不得在多一点。
至于安全感,想太多三个字她都说累了。
但看着眼前男人委屈的样子,简舒意莫名心软下来,从小他就会装委屈!
“而且我自己曝光我自己身份总比狗仔挖出来好,我还能立个爱老婆的人设。”
呵呵!
她知道陆岑溪心机深厚,没想到如此深厚。
不过,他的确没说错,他只曝光自己,没有曝光她。
当初的确是答应不曝光她俩。
单独曝光其中一个人非常合理。
玩这种文字游戏。
简舒意觉得,陆岑溪本事渐长。
“你放心,只要你不愿意曝光咱俩,无论谁都不可能曝光你。”言语的肯定让简舒意心一下绷紧。
按照陆家的权势,谁也不能曝光他们。
那陆岑溪刚才说狗仔曝光他的事情。
简舒意反应过来,不过是他的说辞罢了。
陆岑溪总能自圆其说,让她没得办法。
“现在还生气吗?”陆岑溪重新牵起她的手,往她跟前凑了一步。
简舒意低下头,没有说话。
不说话就代表不气了。
“那该我生气了。”陆岑溪提前预告了下。
简舒意不可错信地抬起头,他生什么气。
下一秒,原本温润地男人一手紧住她的腰身,一手将她按在假山的石壁上。
她忘记,陆岑溪是最会伪装的恶狼。
“意意,无论咱俩发生什么,都不许离婚!也不能说离婚!”
男人眼里的偏执让她惊慌。
简舒意挣扎了几下,全部被陆岑溪死死驳回,她才发现,七年时间过去,陆岑溪已经拥有成熟男人的体格。
落在下风的她,根本毫不反抗的力道。
是以她只能先缓和陆岑溪的情绪。
“好,以后我都不会在说离婚。”
女孩松口,男人并不满足于此。
“但是你说了,要有点惩罚。”
简舒意感觉不好,心里憋屈,那也是他先先惹她生气,他没有惩罚,她怎么就有惩罚。
她还在掰扯着公平,陆岑溪空地那只手,抬起她的下巴,亲了上去。
唇瓣相碰,简舒意瞳孔放大无数倍。
陆岑溪现在是生气,但亲上来,唇瓣却是软的。
陆岑溪唇瓣碾压着她的唇,并没有什么在深地发展,只是在漫长的碾压之后,张嘴咬住她唇瓣上饱满的软肉,让她一下推开陆岑溪。
简舒意美眸里能喷出火来,瞪着陆岑溪。
月光照在她身上,把她身上又恼又羞的情绪展示地淋漓尽致,仿佛在说,你怎么可以咬我!
陆岑溪见她这样,心里满足极了,刚才亲地太投入,身上失了力道,因此才会被简舒意推开。
他往前,想再度拉住简舒意的手,简舒意先一步往主厅里面跑。
主厅里的人虽然各个在弄自己的事情,心思早就落在外面刚刚领证的小夫妻身上,他们也都知道网上的事情。
其实不从网络上知道,也能从陆岑溪朋友圈内知道。
是的,陆岑溪为了全方位树立已婚人夫的形象,也罕见地在空地长草的朋友圈内发了同样的内容。
简舒意推门进来,明显察觉到大家好奇八卦揶揄的目光,她想到那个吻,更加气。
大家也察觉到她在羞涩,赶紧都若无其事的继续忙自己的事情,但这样更显地此地无银三百两。
简舒意在主厅待不下去,看了眼大家后,往楼上自己房间跑。
从小,她就在陆宅有自己的房间。
回到自己的房间,简舒意一下就把自己摔在床上,手摸上自己的唇瓣。
半晌后,她摸着自己的唇瓣,懊悔地觉得自己表现不大方,这又不是他俩初吻。
高三就亲过了,紧张什么,虽然那是个误会。
——
陆岑溪推门而进,大家目光不约而同落在他身上,后又不约而同移开,假装热闹。
这样的举动,饶是陆岑溪这样清冷的人,面上有些不好意思。
他强装淡定地在主厅里寻了一遍人,没有看见简舒意,明白她是回房了,落下一句“我去找老婆”就上楼去了。
在主厅内的所有人:“……..”
他需要时刻把老婆挂在嘴上吗?
这个屋子又不是只有他只有老婆。
不过,郭欣蔓目光落在陆禹承身上,三十岁的老男人,还没有老婆。
陆禹承感受到亲妈的怒火,起身朝书房走去,美其名曰,帮陆岑溪擦屁股。
陆岑溪来到房门口,扭了下门吧 ,没扭动,敲了敲房门,小声说:“意意老婆,开门。”
简舒意还没有适应“老婆”这个称呼,索性捂住耳朵当听不见。
奈何陆岑溪一直敲门,简舒意觉得在家里一点都不好,主厅里的爸爸妈妈们肯定都在观察着她俩一举一动。
幸好明天就走。
简舒意起身,打开门,但也只把门打开一条小缝。
陆岑溪想进去,简舒意抵着门,不让他进。
“你刚才做了很过分的事情。”简舒意指责着。
陆岑溪心里笑了下,亲她就已经算是过分的事情了?
那更过分的事情怎么办。
“所以罚你今晚去睡隔壁。”简舒意不讲理地说。
她知道两人结婚,别说亲了,就算是做,也是夫妻间情趣,但她就是没有准备好嘛。
然而,她却不想被陆岑溪看出她没准备好,一脸淡定又刁蛮的样子。
陆岑溪目光缓缓盯着她,让简舒意心里觉得他不会答应。
陆岑溪要是不答应,她就立刻关上门,把他锁在门外。
“好,我答应你,今晚去隔壁睡。”陆岑溪轻轻松松应着,“现在能让我进去拿我的枕头被子吗?”
郭欣蔓想着两人结婚肯定睡在一起,就把简舒意房间里的床换成大床,也把陆岑溪房间的东西拿过来。
之所以住简舒意房间是因为,她儿子肯定依着意意心意走。
“不许骗我。”简舒意聪明地要个保障。
陆岑溪眼皮淡淡闭上,点头,语气温柔地哄着她:“不骗你。”
简舒意松开门,后退几步,让陆岑溪进来。
陆岑溪真的像他所说,拿完被子就往外走,简舒意身上紧绷的弦刚松,陆岑溪竟然停下脚步。
简舒意见状,警惕地发问:“怎么了?”
“我知道我刚才亲了你,是我的不对。”陆岑溪缓缓开口,简舒意那股又恼又羞地情绪再度升上来。
亲这种事,过去就过去了,不用再说了,还要说!
简舒意没有说话。
陆岑溪转过身来,淡然地继续说:“但是往后我还要亲你很多次,意意老婆,你要尽快适应。”
简舒意:“!”
不要脸!
他说这话一点都不害臊!
简舒意气不过,好像全程只有她害羞,于是她佯装阅男无数,道:“谁不适应,又不是没亲过。”
陆岑溪“嗯”一声,扭过身刚要走,又扭过身来,身上已经换了肃杀的气息,让人不自觉害怕。
“还有那个男人亲过你?”
那语气仿佛在说,你敢说出那个狗男人名字,他能立刻杀了他。
陆岑溪被子枕头扔在地上,身体逼近她。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