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当然,你是那个打算。毕竟,在转变话题之前聊的,就是被取笑‘季节’不对、结局技高一筹的和歌故事。你一定想这么说:‘看似脱序的情节,听到最后其实合乎完美的平仄。’。”
我瞪着圆紫大师,恨不得在他脸上瞪出一个洞,然后撂了一句:“大师,您真不可爱。”
“不,其实是可爱的,只是比不上你。”
“讨厌。”我微微举起拳头,做出欲揍人的假动作。
圆紫大师欠身低头:“我投降。”
此时,店里吵吵闹闹地涌进一群人,大概是修同一门课或同一个社团的学生,把我们后面的桌子搬到对面并桌,便七嘴八舌地聊了起来。在他们看来,我们很像是副教授或讲师正对着学生低头吧。这么一想,不免有点好笑。
“然后呢?”我催他继续往下说。
“对,然后听了你的叙述,我发现庄司小姐和吉村先生,该怎么说呢?好像交情匪浅。”
“庄司小姐和……”我不由得反问。
“是的。”
“不是峰小姐那一对吗?”
“那一对只是不掩饰。话说回来,你的叙述最后应该会归结到‘季节’上。你说得很起劲,可见得那应该是好事吧。这么一想,我发现你今天好像有点浮躁。根据这一点来推敲,结论就很清楚了。如果一封交情匪浅的男女和‘现在’有关,那么联想到六月新娘应该再自然不过吧。”
一点也没错,我说完故事以后,本来打算宣布那两人即将结婚,以“六月新娘”作结尾,让这次的对话首尾一贯。
“果真如此,庄司小姐跟你比较熟。在你得知婚讯后会让你印象深刻的,应该是她这一对。不管怎么说,这个故事的主角毕竟是庄司小姐。要结婚的,我想应该是她。”
“这我知道。可是,您到底是根据哪一点判断庄司小姐和吉村先生交情匪浅?”
“很简单。”圆紫大师流利地说道,“因为有三样东西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