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暗中对话,岂有不明白之理?
花月虽然说的有些含糊,但是这明言明了的老爷只是笑了一笑,一笑带过便并没有提及,毕竟这扇河蟹的事情他可不愿意去做,再说了他女儿的性命还得交在这一个花月公子身上。
“公子,其实我并不是理解意思,咱们还是先用早膳吧,想必经过这一晚大家也极为的饿,要是我招待不周,到时候传出去了,这咱万家的脸可不知道往哪儿搁,毕竟是咱们的贵客,而且这悬赏榜上不是已经说明了吗?若是出现这有缘之人能够唤醒咱们这千金的话,就会奖赏黄金万两,这当然我不会食言的,不过最后一条嘛,道士让人有些为难,若是公子…”
花月心里还想着,这老家伙不是之前刚刚才说了吗?不提及这是怎么扯来扯去,还不是在这个点上,他不就是已经明摆着暗示让自己留下来,然后娶着小姐吗?
花月真是有苦说不出呀。
不是她不愿意娶呀,而是她根本就没这个能力,就算是娶了这千金小姐,恐怕她也不会同意女子的身份来娶另一个女子。
花月心里暗想着,我看呀这万家老爷如此好面子,这要是传出去两个女子,岂不是被人笑掉话柄,到时候且说这黄金万两能不能拿到,她这个身体能不能走出这个府邸才是最大的问题。
花月有些尴尬,不知道如何嗜好,毕竟这件事可是个大事,而且还关乎着两个人的婚姻关系,这要是随便就做出了,岂不是毁了这千金小姐的婚事嘛,于是只能尴尬的说道。
“这乃是一件大事,等千金小姐醒了之后再做决定,其实也不迟老爷你看如何嗜好,我知道一个人也不能决定什么,有些事情必须要两个人,你情我愿才行,强扭的瓜不甜,我想老爷你应该明白吧!”
万家老爷点了点头,只要这公子同意了,那他这女儿岂有不同意的道理,而且这位公子风度翩翩,这气度非凡,哪个女子看了不心动,他想着这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于是笑了笑。
“公子说的是,看来是我太过于着急了,现在咱们的千金都还没有醒,还是先行用餐吧。”
花月一直注意到这万家老爷目光留在自己的身上,其实没什么,可是他旁边的夫人,这夫人的眼光一直驻留在自己的身上,让她有些不舒服,不知道为什么,这夫人好像从一开始就没有说过话,也没有介绍自己,只是一直都在那点头,映衬着这一位万家老爷,就像是一个傀儡似的,好像除了应答也不会说任何一句话。
“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咱们还是先行用餐吧!”
花月大口大口地吃着这餐桌上的食物,没想到这府邸里面的食物如此鲜美可口,让她有些恋恋不舍呢,这要是能长期的待在这儿起也算是一个好的养老之地,只可惜呀,她现在只能作为一个流浪人。
却突然口中想飙一句,不知道这老爷是否还缺一个干女儿,要是缺干女儿的话,她愿意留在这府邸,这可能也算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只可惜她现在还有目标,必须得奋斗,她的目标就是除遍这大江南北的所有,不应该留在这世间上的阴邪之物。
这并不是她因为作为阴阳师这个职业而必须所做的职责,而是出于对这两双方的保护,其实不管对于哪一边来说都有好处。
“多吃一点,你看你这瘦的到时候营养不良。”
这万家老爷目光一直主流在花月的身上,其也观察了这细微的小环节,这一直跟在花月左右的这一位男子,相貌也不相上下。
“这位公子看来很照顾花月公子的,看来你们两个的关系非常不简单吗?要是可以的话,其实公子不介意的话也可以留下来,咱们就要府邸里面,房间多的是,若是公子想要住哪间都可以。”
这万家老爷不知道在急躁什么,仿佛非要花月留下来似的,没错,她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罢了。
栢祁突然对这件事有些不满,也不知道这老家伙里的俘虏到底是装着什么药,到底是想要谋害他们家小花月,还是真的想把她留下来当做女婿,这两样他都不如会选。
“我已经伴随咱们家公子多年,从小就和他一起长大的,对于公子的所有爱好,我都了如指掌,公子所忌惮的我已知晓,而且公子的性格我最清楚不过了,我家公子是一个友善之人,从来不喜欢拘束,所以恐怕有些地方会让人失望了!”
万家老爷只是一笑而过,仿佛把这件事情看淡,但是这心底又过于的执拗,好像要把花月稳稳的抓住在手掌心似的,把强行留在这府邸当中。
“旁边这位就是令夫人吧,可是为何不见夫人说话呢?”
“哦,我这疯了呀,不善于言辞,有些事情只能意会不能言传,只要心意到就行了,而且她对你们非常的和蔼,只不过有些言语上不知道如何表达罢了,这孩子生病以来,这作为母亲的呀,操劳了心!”
“若是如此,那应该要好好休息才是,这出来与我们同善倒是让我有些心生愧疚,不知道夫人是得了什么病,先让我看看,我之前就是一九出神,我这家世代唯一有时候我还能看出一点端倪,不知道…”
这万家老爷一听呀连忙站了起来,这夫人的病呀,他已经寻求了好多医者,从来都没有看出来有什么毛病,这时候花月说他是医者,这显然有些令人激动。
“那好,花月公子请移步看看我家夫人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以及寻求过多个医者,她们却说夫人没有一点的毛病!”
花月走了几步来,到了夫人的面前,夫人的身体格外的冰凉,这种冰凉是比平常人还要低几度的温度。
轻轻的把着脉夫人也非常的配合,没过多久花月微皱眉头。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公子请说来看看,这要是真的是一个极为棘手的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