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我无欲无求不收这些财物。”
“那你大恩大德发发慈悲救救我吧,我被这毒药鬼给缠上。”
小桩子望着这卑微的御大夫,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你胡说什么呢?人心险恶!恐怕你我心知肚明!我看你连那些都不如!”
御大夫知道小桩子知道真相,所以变得警惕起来。
“师傅,这真的是毒药鬼!他是被毒药鬼蛊惑了心!”
“施主他真的是人并不是什么妖孽!一定是你弄错了。”
御大夫显然不相信,哪管这是妖还是人,他知道了这一切的真相,如果不把他灭口,那这家伙只会碍了大事。
“如果施主你还不相信的话,不如,亲自给你验证!”
话音刚落,口中便细语吐出。
实际上对小桩子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无论是妖邪还是鬼怪,听了之后都会头昏脑胀,但是这个小孩一点反应都没有,那就足以证明他只是个人类!”
法硕向这御大夫解释。
小桩子沉着冷静,并没有把之前的事说出来,一切都快要烂在肚子里。
御大夫见小桩子也没有提及,于是没有强求。
“大师,要不你给我开几张符,随身带在身上也好。”
五长老想了想,于是点了点头答应。
“这个妖孽煞气甚重,不知道你是如何惹了她,看她执意要你留下想必,你们俩肯定有什么过节。”
五长老刚刚想着这已经活了几百年之久,不可能跟着凡夫俗子斤斤计较,若不是吸食精气…
连接画了两道,然后递给御大夫,“这东西在你危难之际可以保你一命!”
御大夫赶紧把这两张符放入衣袖,“大师,多谢!”
“不知道是何久走,要不把这妖孽除了再离开?”
“贫道来此处,就是望见这里煞气慎重,所以才来。”
御大夫喜欣望外,既然如此,一定要把那家伙除掉才行。
“大师你先在寒舍,小留几日?”
“可以。”
雨纤家中,花月扶着无情。
“你没事儿吧,这应该不严重才对。”
“虽说我封印了你的能力,但你也不至于弱成这样。”
无情低声的回应,“是我的怨气冲昏了头脑,这个道士让我想起了以前我不堪的回忆,一时间没有稳住。”
“是呀,这倒也不能怪你,都怪我疏忽了,没想到这来了个青云观道士。”
“那现在咱们该怎么办?那家伙有着那老道士保护,恐怕咱们不好下手。”
花月一点也不担心,毕竟她想要达到的效果已经很让她满意。
“这老道士又不可能保护他一辈子。”
“我就不相信他不会得到应有的报应。即便是老天不愿意,那也不行!”
“那个小桩子…”无情哽咽的说着,刚才从天而降的小桩子把她给打断,不然她…恐怕真会吸食人血。
“怎么你在担心他,他那命大着呢!”
“现在更担心的是你自己!”
无情需要静养,所以便留在花月的房间中。
咚咚咚~
手轻轻的与木板发出震动,那清脆的声音伴随着一个女孩声音传入花月耳中。
“雨纤姐姐,我这里不方便见人!如果有什么事儿你在门外说就行。”
雨纤停住了步伐,朝着里面的花月说道。
“花月妹妹,我这儿给你煮了碗小粥。”
“不用了。”
“雨纤姐,我这儿有一个受伤的病人,需要单独治疗。还望雨纤姐见谅。”
雨纤心中一刺痛,急切的朝里询问。
“花月,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或者为你准备药品。”
“不用了,雨纤姐,你还是先睡吧。”
“那好…”雨纤犹豫几秒,还是端着白粥离开门前。
“这咒语威力可真大…”
“还好吧,只不过你这能力被我封印了,跟其他的小鬼差不了多少。”
“没事儿,相信你的实力。”
“花月…对不起,今天是我冲动…”
“这不怪你,只是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
“好了,我去看看小桩子回来没,那家伙摔了个屁股朝天,指不定在哪儿抱怨着我呢。”
“那个伪君子不会对小桩子下毒手吧?”
花月倒是一点都不担心,毕竟这旁边有大师在,那道士可不会伤害这些平凡之人。
“不会有事儿的,御大夫肯定想要留住那两位道士,总不可能在这两位道士面前公然把小桩子给处决,再说了他一直坚信小桩子就是毒药鬼!所以暂时小桩子是不会有危险,甚至还可能回来。”
听到花月说后,无情松了口气,虽然跟这个小不点儿无冤无故,但是毕竟他救了自己一命,这点恩情还是要报。
“那我就先走,这房间暂时不会有人来。你就放心的在这休养。”
花月顶着黑夜,朝着医馆走去,在这寂静的小道上,周围阴森一片。
本以为不会出现什么小妖小怪,但是当路经一处旅店时,一道绿光从屋内闪过。
花月停住前行的脚步,后退了一步,随后朝左边望去。
“没想到在这种地方还敢正大光明吸食精气。”
花月挥出蓝色火焰,火焰顺着窗户跳跃进去,下一秒只见一团青火从旅店中跑出。
“原来还未成型!”
这是一股由邪念组成的雾气,如果吸食的精气到达一定程度便可以化作厉鬼。
“一切都要掐在萌芽当中!如此伤天害理之事被我遇见。”
花月追着那一团绿光,直到追寻到一处墓地。
这处墓地上面刻的名字全是之前死去的人名字。
“原来邪恶的源头竟然是这里,果然心生怨念,想着让这罪魁祸首绳之以法吧。”
“不过你们不该如此,为了一己私利而害及他人,那你们又与那些邪恶之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一团绿光驻留在花月面前!
“这等仇由我来替你们报,如果你们再这样执意下去,只会永世不得超生。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没有人能逃得过上帝的法眼。”
这些绿光好像还是很不甘心,已经努力到这种程度,就只差一步之遥,便可以要了那家伙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