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周穿金戴银,这日子一天一天好了起来,不过他这个乡村芝麻大的小官却是有些不满。
人的欲望一旦不能满足,那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因为他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常年面对着妇女一般的妻子,他开始嫌弃,妻子常年照顾他,早就已经不是那邻家碧玉。
江周倒是看上了兰州城内富家女子。
于是江周命令赤丁子把这女人偷来。
赤丁子只是按照主人办事,果真把这女人偷了过来。
既然尝了腥,这两人也算得上是情投意合。
女子卧在床上,衣衫不整,一滴娇欲,“你什么时候才休了你家那讨人厌的太婆。”
江周整理着衣裳,不紧不慢的说道,“这件事不着急!我早就不想面对着黄花老太婆了。”
“我不管,我不管,反正这件事你要办了才行,不然我爹爹肯定不会同意的!如果你能进入我家,这整个兰州城都是你的!”
江周只是嗯了一声。
床上得意的女子胜券在握,面前的男子如此优秀,而他身边的女人就更应该能配得上他才是。
女子多次提醒江周,江周也是在家中不耐烦地看着妻子,每次一想就觉得妻子是一个碍眼的石子。
就有了金钱在手,想杀一个人便是轻而易举。
于是他雇佣了好几个盗贼,其目的就是把妻子将其杀死,这样他才能名正言顺的去娶富家女子。
于是他约妻子到江边等候,可是妻子迟迟没有等来自己的江郎,等来的却是一群欺凌她的盗贼,就连小碧也未能幸免。
两位女子欺凌江边,含恨而死。
由此江周便名正言顺的取了富家女子,并且声称自己的亲人被强盗杀害。
沾腥本就是天性,一个个根本就不能满足。
有一天,富家女子发现了房间中有其他女人的配饰,于是心生怀疑。
拉着江周质问道。
“你是不是在家里面金屋藏娇了?难道有我一个还不够吗?”
江周没有回答,他觉得这个女人就是在无理取闹。
“好啊你江周!坐上了这兰州城的大老爷,怎么就忘了我这个?”
“你也不看看你凭什么能坐到这个位置上,还不是全仰仗我!”
这时候江周突然怒了,他一手掀倒女子,看着倒在地上的女子,他无情的走开。
女子左右环望,看见桌上有一把剪刀,于是狠下心来,拾起剪刀向前冲去。
幸好江周反应及时,躲开了过去,他见妻子情绪不稳定,于是便故意安慰着。
“你放心,我对你绝无二心。”
“不,你骗我!”
妻子拿出一样女子所佩戴的手绢,痴笑的看着江周。
“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吗?这东西是在你房间发现的!”
“上面还残留着那狐狸精的味道!你到现在都还在骗我!你从来就没有爱过我,对吗?你只是利用我而已。”
江周半摸着头脑,无奈的点了点头。
“你这女人到底还想怎么样?”
“你要闹就去外面闹去!”
“江周,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是我瞎了眼居然看上了你!我一定要告诉爹爹,告诉大家你是什么样的一个人,这个位置你根本就不配!”
一提到女子要威胁到他的地位,江周立马红急了眼。
眼见妻子放下剪刀准备冲出去,他便迅速拿起剪刀刺了过去。
富家女子瞪大的双眼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倒在血泊当中。
江周一下子被吓傻了,他瘫倒在地,碰撞着椅子发出清脆的声音。
他神情慌乱,连忙急匆匆地锁上门,望着这倒在血泊中的女子,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手中剪刀一滴鲜血滴落,他连忙丢弃,放下的手微微颤抖,整个人脑袋一片空白。
就在这个时候他想到了赤丁子。
赤丁子帮他处理好尸体,并且大饱口福。
赤丁子附身到女子身上,处理好一切,吞噬了女子。
虽说是死人,比不上活人精气,但也是尤物。
“若是主人还需要女子,赤丁子愿意为主人献上。”
凡是被江周碰过的女子,一个也不能活着出去。
所以只要他不想要的,全都丢给了赤丁子。
赤丁子需要吸食活人的精气,所以这兰州城失踪的少女全部都是赤丁子所为,而罪魁祸首便是这青天大老爷,江周。
听到这里花月也是傻了,没想到居然是他。
“至于那些买我花的人,我不是有意害之,是他们自己找上门来的,这送上嘴的羔羊岂有不吃的道理?”
花月可不听这些谗言。
“做了恶事就是做了恶事!”
“既然你做了,就应该得到相应的惩罚!至于那江周…他是人,跟你们本就殊途,他的命不能由你们来决定。”
突然提到江周,花月脑袋一惊醒。
“不好!”
“你把江周骗到什么地方去了!”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这种人本就该死,他就应该下来陪我们!”
幽冥火狠狠地灼伤着小碧,最终小碧实在是受不了了,于是坦诚告知。
“他听了我的话,去到兰州城外的小荒宅里!夫人正在里面等着他呢!”
“赤阳童子!给我看好她!”花月说完就朝着兰州城外跑去。
小桩子才刚刚摆脱那疯癫的男子,刚瞧见花月,这花月便爱搭不理的,像是没看见他一样就跑走了。
小桩子叫花月,也不答应。
于是就只能紧跟着花月跑,小桩子人小,但是频率快,很快就要追赶上花月。
……
江周来到小碧所说之地,一座豪宅呈现在面前,这还被敲门,门就被打开了。
江周向里面走去,他看见了里面似乎有一个沐浴的女子,男儿好色,于是他果断向前走去。
悄然之间,门轻轻的掩上。
江周也不是无意冒犯,看着眼前正在沐浴的女子,吞咽着口水。
“小生名叫江周,并不是无意冒犯姑娘,还望姑娘见谅。”
要是放眼以前,这玉树临风的江周遇上这美丽的女子,女子应该会羞涩掩面。
但是面前的女子却是爱搭不理像是没听见一样。
只是轻轻的往身上浇洒着凉水,抚摸着洁白的肌肤,房梁上的白布轻轻的飘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