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期
他实在太特殊了,我几乎读过他的所有作品,印象最深的是《坚硬的稀粥》。我访问过他,就在他的部长寓所里,时值崔瑞芳老师病危,但这位年近八旬的老人仍很认真地接受我的访问。访问的最后,他用维吾尔语大声朗诵了一段诗歌,那激越的语调,那潇洒的手势,记忆犹新。
他始终在体制边缘行走,这辈子穷追不舍的就是一个“通”字。同辈人和年轻人或有毁誉不一的评价,但我始终对他抱有发自内心的尊重。
晚年王蒙,对《易经》有独到的研究心得,他对“无端”的解读,耐人寻味 。
本刊记者在与王蒙的对话中,试图将话题引向现实政治,但看他的回答,滴水不漏,却预留诸多想象空间,此时方能领悟通人之通的寓意深长。
Maili!就是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