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过于主动,江暗愣了一秒钟,后跳加速,脑子几乎要炸开。
闻岁用唇珠蹭了蹭,生涩地学着上次江暗勾的动。像是怕人跑了似的,缠绕着肩膀的手臂越收越紧,全靠本能。
等到对方彻底纵容地张开嘴唇,舌尖才小翼翼试探进去,触碰到过高的温度。
白『色』的雾缭绕了视线,闻岁只是觉得要热炸了,像真的被传染了高烧,烧得脸红烫,想要落荒逃。
又有些喘不上了,脑子混沌地想着,扬着脖颈想要退开一些距离,却感觉腰被牢牢握住。
那只手掌用了些力道,扣着腰稍微用力,就被翻身抵在了沾满水汽的玻璃上,薄薄的衣衫彻底湿透。
红耳赤地闷哼一声,多余的声音被封了回去,只剩下一声比一声更的呼吸,几乎要盖过花洒的水声。
江暗快被折磨疯了,终于惩罚似的咬了一下唇,低声说:“你就是这么哄的?”
“这次是不是比之前表现一点。”闻岁紧绷的后背骤然放松,猫似的蹭了蹭,“哥哥现在高兴了吗?”
“是多,值得表扬。”江暗绷着下颌角,腰往前抵了一寸,意味深说,“但现在后果有点糟糕。”
闻岁也没到哪里去,有些羞恼定力太差,愤恨道:“以前….没发现这么容易…..”
视线触碰着,双方眼睛里带着暧昧不清的情愫。
“所以别老是这么热情,招架不住。”江暗低头啄吻着的唇,换了温柔的亲法,“要是简映不在,就帮你了,怕你害羞。”
大概靠得太近,闻岁有一瞬间的眩晕,手掌轻地推了一下:“那不行,让我们冷静冷静。”
这话说得,真的是放火后打算拍拍屁股走人,典型渣男。
两人拉开一点距离,靠着那点微薄的空强行让冷静。
江暗抬手把水温调低了些,无可奈何道:“还发着烧,不然真准备再冲个凉。”
“怪我。”闻岁不要命似的,又多嘴说了句,“主要是哥哥只教过我接吻。”
浴室安静了一瞬,呼吸声像又了些。
江暗垂眸看着有些『迷』『乱』的情,意有所指:“教什么肯学,就这么学?”
闻岁点头,目光挑衅地看着,嘴角微扬:“江老师,我是学霸,学什么快。”
声音轻,钻入耳朵里,听着倒更像是在调情。
“你快青出于蓝了。”江暗指腹克制地在唇上抹了一下,“出去把睡衣换了,湿衣服穿着会感冒。”
闻岁哦了一声,慢吞吞地挪了两步,视线往下落了一段距离,突然曲着腿半蹲下去。
突如其来的动,惹得江暗又是后背一僵。
伸手抵住凑过来的额头,哑声说:“又想干什么?”
闻岁指尖碰了碰膝盖上的伤口,有些疼说:“之前在墓园跪那么久,果然破了,要不要擦『药』?”
“闻岁。”江暗耐『性』快到尽头,忍无可忍叫了的大名,“我现在没穿衣服,你就这么半蹲在我前,合适吗?”
两人在狭小的淋雨间里一站一蹲,水珠砸落在彼此身上,看上去的确引人遐想。
“啊?”闻岁抬眸,等反应过来,一之间感觉连眼眶在发烫,“我『操』,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乱』想。”
江暗弯腰把人从地上拎起来,抵着的后背往推,无奈道:“你真是我祖宗。”
大概是两人间断说话的声音不算轻,传来几声敲声。
闻岁浑身僵硬着过去,对着口应道:“又怎么了?”
“想上厕所。”简映撑着框,有些疑『惑』出声,“不对啊,不是江暗在洗澡么,你在里干什么?也不必这么节约用水吧。”
闻岁:“………”
你说你就不能睡个觉,半夜瞎溜达什么。
“我洗了,在刷牙,你等等。”江暗应了一声,胡『乱』地冲了冲水,裹着睡袍随意在腰上系了个结。
等浴室打开,一小团雾窜出,简映狐疑地盯着刚挤上牙膏的人上下打量:“你刷个牙……是掉马桶里了?衣服湿成这样?”
闻岁无表情叼着牙刷,胡扯道:“花洒没稳住,溅了我一身。”
“那你刷完叫我,晚上酒喝多了。”简映抬手『揉』了『揉』眉,感觉脑仁生疼。
等到浴室让出来,两人一前一后出去换回睡衣,站在窗口吹凉风,降下燥热。
闻岁找出上次打球买的擦伤『药』膏,挤出来一点,用手肘碰了碰哥:“本来就感冒,别吹风了。膝盖还是擦一擦,万一留疤就不看了。”
江暗被逗笑,揶揄说:“谁会注意我膝盖?”
“我啊,我看。”闻岁也觉得笑,弯腰下去,手指掀开的睡袍,“别胡『乱』脑补,真的只是擦『药』。”
江暗没说话,只是垂眸看着小帮上『药』的人,的发『色』在月光下看上去更浅,泛着一圈柔和的光泽。
今晚的闻岁实在是太乖太过坦『荡』,让人脏发软,又想要恶劣欺负。
抿着唇,感受到微凉的『药』膏均匀涂抹在伤口的位置,一阵风拂过,舒服。
闻岁捏着的小腿,冲着那个地方轻地吹了吹:“你明天是不是就得去集训了,把『药』带上,记得每天涂两次。”
“闻娇娇,你现在怎么对我这么?”
“你说话,我以前对你不么?”
“也,但不一样,现在特别体贴。”
“我说了,只要我想学,什么能做。”
江暗又笑,手指落在的发顶,感叹出声:“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闻岁半蹲在地上,仰头看,吐槽说:“你真不愧是江黏黏,腻歪死了。”
“你们俩干嘛呢?”简映推开浴室,对眼前的景象感到不解,“大晚上的….这是……”
闻岁轻咳了一声,扬了扬手上的『药』膏,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帮涂『药』。”
简映点了点头,倒是没往别的方向想:“之前季小屿说你们俩暧昧我还不信,要不是知道你们俩是铁直兄弟,看上去真的有那么一点过于亲密。”
“你怎么老是张口闭口季小屿,别赖我们这儿了,明天赶紧去找人吧。”闻岁开口打断,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简映看了一眼,目光审视:“你成分不对劲。”
“你妈成分才不对劲,睡不睡觉?不睡回你宿舍去。”闻岁没道。
简映双手合十:“我错了,你们慢慢涂,我滚去睡。”
被这么一闹,再多旖旎思也没了。
这一晚,两人分睡两床,规规矩矩。
简映一大早就收拾昨晚的垃圾,拎着走了。闻岁站在宿舍正中央看着江暗收拾行李,里『乱』糟糟的。
小跟班似的跟着人转来转去,嘴里嘀咕:“我之前快忘了集训这事儿,本以为回来可以多呆两天。”
江暗把那堆资料整理放进去,开始收拾衣物:“我也不想走,但答应了。比赛完我立刻就回,顶多一周半。”
“哪有人刚谈恋爱就分开的。”闻岁不悦,把撒在班主任身上,“梁衫也真是的,凭什么老是找你。”
江暗眼底带笑地看了一眼:“怎么,舍不得?”
闻岁张了张嘴,不在承认:“是啊,从开学到现在,我们不是天天在一块儿么。”
难看到泄『露』出这种腻歪的情绪,江暗勾着的裤腰把人拖过来抱住,抵着的鼻尖说:“现在倒是越来越坦诚了,我把训练间表发你,空余间是你的。”
闻岁茫然道:“什么意思?”
“你想我的候,可以给我发信息,打电话,或者视频。”江暗笑了笑,“要是实在忍不住,给你地址,周末来看我也行。”
闻岁啧了一声,掐了一把的腰:“大老远跑去看你,想得倒是挺美。”
“没没肺,我会想你。”
“江黏黏,你能不能行?就一周多的间,眨眼就过。”
江暗低头碰了一下的唇,眼底有些不舍:“吃饭,等我回来。”
闻岁点了点头,不想多说什么,只是闷闷地回抱了一下,算是道别。
等到把人送上出租车,再新回到宿舍的候,看到昨晚闹嚷嚷的房间突然变得寂静,才一下子感觉空落落的。
之前分开的候,一个人孤零零呆在房间里的感觉像在这一瞬间又卷土来。
突然有点明白那三年江暗那种折磨又煎熬的痛苦,思念最是磨人。
明明才前脚刚走,像就有点想。
闻岁靠着书桌呆坐了一会儿,烦闷地收拾了几本书去图书馆,做题的间倒是快,只是做完之后,又是一阵空虚。
撑着下巴,无端想到上次跟江暗一起看书的场景,又叹了口。
实在是闲得无聊,只能『摸』出手机『骚』扰季小屿。
[勿扰]:儿子,情点了吗?
[闭]:就那样吧,如死灰,我正在疯狂吃东西平复情绪
[勿扰]:啧,要一起吃饭么?
[闭]:吃撑了,你不陪你哥?真稀奇
[勿扰]:去参加竞赛了,接下来一周不在
[闭]:难怪了……我怎么感觉像你的备胎
[勿扰]:麻烦搞清楚你的定位,不来拉倒
[闭]:哎,不意思,实在不想动,我待会儿
[勿扰]:简映还没去找你?
[闭]:你以为谁跟你大脏似的,一秒变弯
[勿扰]:??????
收起手机,闻岁烦躁地皱着眉,新翻开课本继续预习。
又过了两个多小,终于收到江暗发来的信息:到酒店了,我换了单人间[图片]
闻岁点开实景拍摄,嘴角控制不住地扬了一下,感觉笑得像过于放肆,又缓慢收了表情。
[勿扰]:我在图书馆学习,一会儿去上课
[江]:勤奋
[勿扰]:男朋友这么厉害,不能拖后腿啊
[江]:那你乖一点,我去集训处报道了
[勿扰]:
想了想,又有些扭捏地发了一个隐晦的表情包,想你。
发完,觉得有些腻歪,反手扣了手机,不再看对话界。
-
接下来的三天,江暗几乎是忙得抽不开身,别说电话,就连发信息是抽空才有那么来回的几条。听说这一届的参赛选手是变态,集训内容也排得满满当当,连吃饭跟赶着上战场似的。
闻岁倒是天天泡图书馆,恨不得一口把大一的书全部预习个彻底,学习起来的候,间总是飞快。
只是每次回到宿舍,就开始提不起兴致,里有些发堵。
周五晚上,开始把江暗的三十六封信新翻出来,一张一张逐字逐句的读,越看里越闷。
三天,那可是三年的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
闻岁小翼翼地把那些信用塑封装起来,没忍住又叹了口,真是八辈子没这么矫情过了。
起身准备进浴室,拿睡衣的候,指尖碰到上次穿过江暗的那一件,顿了顿,从衣架上扯了下来。
洗完澡,换上那套衣服,扯过衣领嗅了嗅,像上还残留着那个人的息。
闻岁没回的床,掀开那床红被子躺了进去,『摸』出手机百无聊赖地刷着新闻。
上方突然弹出一个视频邀请,拧着眉点开,屏幕正中央出现了那张朝思暮想的脸。
突然看到人,有一瞬间的愣,缓慢眨了眨眼才出声:“你不是忙吗?”
“今晚有聚餐,我推了。”江暗开口,嗓音有些疲惫的沙哑。
把手机固定在正前方,懒散地靠在座椅里,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对的人。
头发『乱』糟糟的,有几缕发丝贴在额前,整个人裹在那床红被子里,『露』出的领口看上去是眼熟。
江暗顿了顿,瞬间了然:“看来岁岁想我。”
“你从哪儿得出的这个结?”闻岁啧了一声,口不对说,“我这几天过得不要太潇洒,看完了一本专业书,打了两场球,泡了三晚上图书馆,顺带吃了一家新开的川菜馆。”
还帮黄姐火锅做了场促销活动,当然这个没敢暴『露』。
江暗嘴角弯了弯,慢条斯理说:“睡我的床,穿我的睡衣,旁边还叠着我写的信。”
“………”被揭穿真相,闻岁抬手抹了把脸,结结巴巴说,“干什么,哪条法律规定男朋友没这些权利?”
“当然可以。”
“你怎么阴阳怪的?”
“没有,我只是开。”
“你开就这表情,跟个冰山脸似的?”
“我明明在笑。”
“是怕人老珠黄一笑起褶子吧?”
互相贫了几句,闻岁才意识到,这个视频说的话大概比这几天加起来多。
情不就懒得理人,就连汪奇粤说哥不在,跟变了个人似的,高冷得一比。
闻岁换了个躺着的姿势,把手机随意斜放在枕头旁边,问道:“你们这次竞赛人多么?”
“挺多,全国各省来了,分成了十八个组。”江暗笑道,“你什么候对这种事奇了?”
闻岁哦了一声,慢吞吞说:“不会就这么三两天,还有人给你表白吧?”
江暗微微挑眉,诚实道:“确实有那么一个,些人是之前高中竞赛就见过的。”
“之前简映不是说了么,江名号多大,食堂随便吼一声能有粉丝的程度。”闻岁没发现语里带着酸,“那你怎么回人家的?”
江暗抬手,动了动无名指,对戒泛着金属的光泽:“这还不明显?”
闻岁沉着脸说:“知道有主了还表白,够野『性』的。”
“那你呢,打了两场球,又多少人给你加油送水了?”江暗反问。
闻岁被噎了一下,含糊不清说:“有那么几个吧,但我没要别人的水,我带。”
江暗意味深地盯着的脖子上还残留着浅的痕迹:“留了吻痕还送水,够野『性』的。”
反将一军,无言以对。
两人沉默着对视了几秒钟,闻岁没绷住笑出声:“大股酸味,明天吃饭不用加醋。”
江暗跟着笑,手上把玩着那个指环:“话说回来,我不在的这几天注意一点,万一碰上上次那个寸头,怕你受伤。”
“那个傻『逼』,打不过我。”闻岁躺进被子里,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况且,怎么敢再出现在我前。”
“反正别挑事儿,你这个体质,磕着碰着就得留疤。”江暗看了眼间,经不算太早,将近十二点,“困了就睡。”
“不想挂视频。”闻岁关了房间的灯,新躺回床上,低声说,“你睡吗?”
江暗走到床边换上睡衣,跟着躺下,把手机放到一边:“又撒娇,我不挂,看着你睡。”
闻岁含糊地应了一声,闭上眼又睁开,确定那人一眼不眨地盯着,才再次闭上眼。
三天以来,难得睡了个觉,但半夜又做起了梦。
画里是一条有些昏暗的走廊,有个发女生从电梯里出来,径直走到一个房间口,扣着敲了几下。
闻岁拧起眉,这人谁啊,不是只能梦到哥么?
难不成现在还预知升级,还能梦到别人了?
正在疑『惑』,看着那扇缓缓拉开,『露』出江暗那张风平浪静的脸。
两人无声地说了几句话,女生从里进去,那扇新被带上。
天光大亮,闻岁闭着眼『揉』了『揉』眉,反复揣测那个梦传达的意思。
当然是相信江暗不会干对不起的事,但看光线是在大晚上,万一那个女生过于主动呢,孤男寡女到底是不太合适。
闻岁睁了眼,看到旁边暗下去的手机屏幕,显示挂断间在凌晨三点,就这么傻傻看了三个小吗?
盯着对方的微信头像,说要不然提醒一句,但思来想去,觉得又显得有些不信任人。
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纠结了一会儿,闻岁点开app,订了张傍晚去杭城的机票。
嘴里嘟囔着:“是周末去看个男朋友,顺便宣誓主权,当然合情合理。”
我开解完毕,闻岁起床慢吞吞洗漱完毕,吃过午饭,简单收拾了背包,准备前往机场。
桌子上手机震动,收到简映发来的信息。
[竹间]:周末无聊,今天还打球吗?
[勿扰]:不打,有事要出去
[竹间]:稀奇,我还以为你哥不在,你准备蹲在图书馆蘑菇,去哪儿?
[勿扰]:去机场,周天晚上回
[竹间]:我没事,开车送你过去吧,现在走?
[勿扰]:行,楼下见
两人约在停车库碰头,简映『摸』出车钥匙,挂在指尖上晃着说,“你又要回雾城?不是前几天才从机场过来?”
闻岁坐上副驾驶,才慢吞吞应道:“不是,去看我哥。”
简映一脸看智障的表情,是无语:“你哥不是下周三就回来了么,用得着跑这一趟?”
“反正没事,就当周末去玩一圈。”闻岁含糊其辞,“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在集训呢,哪儿有间陪你?”简映缓慢转着方向盘,吐槽说,“你是没搞过竞赛,集训期间那间排得满满当当,压根没空瞎玩儿。”
闻岁嗯了一声,无所谓道:“没关系,我就在酒店呆着也行。”
简映:“………”
这孩子是不是脑子被夹了,还是昨天真掉进了马桶,特地买机票就为了酒店一日游?
当然这话没敢直接说,毕竟闻岁凶起来的候也挺能吓唬人。
顺利把人送到机场,简映补了一句:“为送你的报答,你帮我买份特产回来,要那个荷花酥。”
闻岁勾着书包带,笑得意味深:“你这不会是给季小屿带的吧?可喜欢吃甜的。”
简映扫了一眼,手肘撑着车窗说:“我就不能吃?”
“你就嘴硬吧。”闻岁啧了一声,头也不回,挥了挥手,“给你买三个味儿的。”
背后传来轻笑,听上去情:“谢了兄弟。”
兄弟赶着间,压根懒得跟多说,匆忙过安检上了飞机。
行程一个多小的间,闻岁昏昏沉沉一路睡到终点,站在另一个城市土地上的候,感受着完全不一样的候,仍然觉得有点意识恍惚。
天上下了点细雨,勾着卫衣的帽子扣下来,把脑袋遮住一大半。随意找了家店解决晚饭,看了眼集训结束的间,等到天『色』渐暗,才叫了个车慢吞吞地朝着酒店过去。
之前江暗给过房间号,上了电梯按下相应的楼层,等到真正到了跟前,才觉得的行为简直有些智障。
真的是太夸张了,因为一个梦就跑上这么一趟,江暗要是知道真相得笑三年。
闻岁勾着卫衣帽子取下去,靠在电梯的墙边上,双手环抱着陷入苦思。
进去,还是不进去,这是个问题。
纠结了一会儿,说来来了,总不能空手归。
正这么想着,看到隔壁房间的缓慢打开,梦里那个发女生敲开了房间的。
闻岁站在走廊的另一边,看着哥出来开了,低声说了两句话,再度关上。
真是完全一模一样啊,闻岁在里叹了口。
大步走到房间口,敲了三下,耐地等。
那扇被新拉开,江暗抬眸看见口站着的人,有一瞬间的愣,随即扬起嘴角。
抬手理了一下闻岁『乱』掉的头发,语变得温柔起来:“之前不是不肯过来,怎么到了没给我打电话?”
闻岁掀起眼皮看,冷冷说:“临突击还提前给你电话,想什么。”
江暗掩着,微微低头在唇上碰了一下,低声说:“想你了,你能来看我,我开。”
闻岁拧眉,说这就是大理素质吗,正宫提刀杀到跟前了,也太淡定了吧。刚也没眼瞎啊,看来真是没半点暧昧。
不在地撇了撇唇,半开玩笑半带真说:“我是来抓『奸』的,刚看到有个女生进去了,她是谁?”
“抓『奸』?”江暗缓慢地复这两个字,笑着把拉开,“你想抓哪一个?”
闻岁抬眸,房间里坐了满满当当十来人,女生也有七八个,围坐在一起热火朝天地聊着天。
听到开的动静,所有人齐刷刷抬了头,目光落在口的银发少年身上,带着奇和探究。
闻岁表情裂开,缓慢后退三步,勾着把手,啪嗒一声把关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