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 11 章

宋晏殊被迫承受,无处躲避,过于柔软无法驱逐他的长驱直入,反而像是邀请迎合,被他卷起翻弄。

她还在生气他出尔反尔,说好的不公布两人的婚约。

苏崇琛不仅仅言而无信,还把协议曝光,她觉得难看至极,这男人怎么还有脸见面就对她动手动脚的。

她娇嫩纤柔的手掌撑在苏崇琛坚实挺括的胸膛上,隔着柔滑的衬衫面料都能感受到他炙热又强有力的心跳和胸肌的曲线。

力量的悬殊和被忽视的抗拒,让宋晏殊心里的火焰滋长燎起,她滑下手臂,身体便被揽入苏崇琛的怀里,两人心跳紧密相接。

宋晏殊用力甩出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清脆的声音打碎了车内旖旎的气氛。

苏崇琛怔愣间,宋晏殊挣脱了他的桎梏。

她退到另一边,在旁边的纸抽中抽出一张纸巾,一双美目被欺负的泛着潮湿,眼尾发红,嫌恶的瞪苏崇琛,纸巾来回用力擦着唇上的水迹,气得她胸膛起伏喘着粗气。

苏崇琛舌尖抵了下被打的一侧脸,又留恋回味的扫了一遍薄唇,伸手摸了摸带点灼痛的下巴,是被宋晏殊的指甲刮破了。

他曝光两人的关系,有想过她会生气,但是没想到她乖巧的脾气会气到和他动手。只是今天这样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怎么可能放过,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只属于他,容不得别人觊觎。

“你竟然为了他打我?”他微微垂着头,锋利的眉眼隐没在阴影里,阴恻恻的嗓音,席卷着压抑的情绪。

宋晏殊被他骇人的样子吓得瑟缩了下,品出他话里的意思,心里的火苗蹭的又窜起来。

“少扯别的,你不干净,离我远点。”宋晏殊又狠狠的擦了好几次嘴巴,还嫌不够,开了一瓶放在一边的矿泉水直漱口,心里泛着膈应。

再一再二不再三,他总是不问她的意愿强迫她,订婚了怎么了,他还订俩呢,那她还讲什么契约精神,她都说了不要二手货的。

“我哪里不干净了?”苏崇琛气笑了,熄灭了来时那股乱窜的烦躁,笔直长腿,膝盖分开伸直,西裤冰凉顺滑的面料擦在她修长的细白的腿上,惹她不自觉轻颤了下。

苏崇琛脸颊上清晰泛红的指痕和指甲刮破的划痕,配上他深邃的眉眼,有种癫狂的侵略性,宋晏殊咬唇侧脸别开他灼人的目光,咬了咬下唇。

“你...反正你有人了,你不干净了,不许你碰我。”宋晏殊精致小巧的下颚扬起一个度,傲娇又傲慢。

“你的意思是,干净就可以的,是吗?”苏崇琛轻笑下,扯下领带,解开袖口,闲适的靠在椅背上,失去束缚的散漫,让他看上去有些痞气。

宋晏殊转头,美目圆睁的瞪他,恨不得把他瞪穿了才好,她是这个意思吗?他怎么总是能够歪曲她的话。

“你是不是吃醋了?”苏崇琛目光转柔,语调中少有的温柔,他来的时候是很生气的,他不喜欢她不接他电话,无法掌控的情绪。

明知道热搜是谢梓奕故意搞出来的把戏,看见她没有拒绝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妒意。

尤其是她还梦到了小时候的事情,他宁愿她记不得,毕竟小时候她对谢梓奕也很好。

“我吃醋?”宋晏殊哼了一声,不可置信的说道:“那怎么可能。”

“反正,你有患难深情的挚爱追随,我理解,感情的事嘛,很难说。我也不是非要你履行合约的人,以后就把你当甲方爸爸供着。”

宋晏殊板着脸,觉得要和他说的清清楚楚,心里觉得今晚上吃点亏也是很划算的,毕竟可以一次性摆脱那该死的婚约协议。

“没有别人。”苏崇琛突然郑重其事的看着他,没有散漫,没有压迫。

宋晏殊抿唇看他,他目光闪着让宋晏殊不敢探究和深思的情思,她没有接话,揣度不定的审视他。

“从来就没有别人。”苏崇琛无奈又有点低落的笑了笑,几分纵容,几分宠溺的看她:“殊殊,我要是喜欢别人,又怎么会费尽心思的在你身边两年,我不相信你一点感觉也没有,承认你对我有感情这么难吗?

就算方法上我承认有些偏颇,让你气不过,可我等了你这么多年,当年你拒绝和我一起出国,我并没有拿婚约挟持你,还不能让你消气吗?”

宋晏殊偏头不去与他对峙,不得不说当年除了最开始的生疏尴尬和一点点怕他外,后来只要苏崇琛嘴巴不贱的时候确实还不错,至少她每一个关键时刻,有需要的时候他都在她的身边。

尤其是给她补文化课这部分,她作为体操专业生,初中课程就不扎实。

爸妈根本不太在意,苏崇琛是从头一点一点给她补的,以她的不太灵光的脑子,很多次她都要放弃了,他还在坚持和鼓励她,要是没有苏崇琛,她考不上珅大,后来也没法为自己做重要的选择。

她对谢梓奕的迷恋只有短暂的瞬间,后来更多的像是在和苏崇琛较劲,自己那时候的幼稚都是苏崇琛故的逗弄。

但是苏崇琛那时候,确实也在她的生活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他耐心倾听她的倾诉,带陪她做所有父母都会反对的事,她又在青春期好奇的事情,两个人有共同的秘密,比她和亲哥宋晏修的关系还进一层。

就像苏崇琛说的,几乎所有约会能玩的地方,他都陪她尝试了一遍,虽然不是以情侣的身份,但年少时更多的是在满足好奇心。

一个什么都会,什么都能满足你,还颜值爆表的异性,对于十几岁的她来说,不论是慕强仰慕,还是嗑颜心里,都太容易心动了。

只是两个人之间总隔着一个,她要‘用情专一’的谢梓奕。以至于后来苏崇琛挑破的时候,她还难以接受那种被骗的难堪感。

苏崇琛看她不说话,知道她的态度有松动,他的小姑娘一向都是最心软善良的,他勾着薄唇笑了笑。

他完全不介意自己破了相,看她傲娇中带点萌的模样,勾得他心里软软的,他近乎低喃的说道:“我就当我们是和好了。”

“你想的容易。”宋晏殊不服气的说道:“你不守信用,说好了的不公开。

你不仅公开了我们的关系,还公开了我们的协议,我不要面子的吗?你还一次公开了两个。”

她抬起脚,泄愤似的踹了他的小腿一下,并不用力。

“人家女孩子都把照片公布了,谁知道这六年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嘟起饱满的唇,愤愤道。

“我必须要让你光明正大的在我身边,容不得别人一点的质疑。”苏崇琛握住她的肩膀,炙热的手掌抚摸她光滑如缎的脸颊,目光虔诚:“真的只有你,她只是我爸用来监视我的工具,为的是要盗取我的专利技术。”

听苏崇琛这样说,宋晏殊便没有再和他拧巴,反而心里升起隐隐的心疼。

她是多少有听家里人说过一些苏家的事情的,比齐曦知道的更多。

八卦说苏崇琛是白手起家,把他说成励志楷模。

事实是芯片技术有多烧钱,看季南瑾这些年投入的几百亿和打水漂似的,就可见一斑了。

除了高智商和天赋,不烧钱是万万不能的,所以从来就不存在所谓的白手起家。

苏崇琛是创远集团唯一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他母亲苏馡怎么可能不为自己儿子打算。

就她知道,苏崇琛成年后是会自动继承一笔财产的,具体的细节谁也不知道,这事儿本身季南瑾都是不知道的。

亲生父亲防备儿子,苏崇琛当年被迫出国,当爸爸的还在儿子身边安插人监视,说出去简直悚人听闻。

宋晏殊父母恩爱,哥哥疼爱,苏崇琛不仅没有家庭理所当然的爱,相反要被最亲的人伤害,这是最容易出发她同情心的,看他的目光中涌动着心疼,态度也不再疏远。

苏崇琛把她揽入怀里,脸埋在她颈侧,呼吸着独属于她的芬芳气息,顺了顺她的后背,唇角上扬,嗓音暗哑,口气略带低落:“我只有你了。”

近乎哀伤的情绪让宋晏殊的心尖跟着颤了颤,她不在抗拒的放松了身体,迟滞了下,抬起手臂安抚的回应了这个拥抱。

她想,相比于苏崇琛给予她的,和他所经历的,她似乎不应该对他过于苛刻。

得到回应,苏崇琛更加搂紧她,吻落在她的耳后,在宋晏殊看不见的角度,笑的露出了洁白的八颗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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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积雨的云,乌压压流转间带动劲风,温度骤然降低了几度,空气中快速的汇聚了潮湿水气。

医院内的树木花草大幅度的摇摆哗哗作响,白瓷灯照亮了昏暗的私人病房,空调驱散了空气中的潮湿,消毒水的味道格外明显,吸入时附着在干涩的鼻腔中,让人难受。

豪华私人病房里静的出奇,大颗的雨滴,啪啪的拍打窗户,形成水柱粼粼滑下,给窗外的景色蒙上一层模糊的水雾,变得崎岖。

苏崇琛背对着病床,黑色高订西服衬得他身形更加挺拔,他双手插兜,瞳色像黑曜石一样深邃又耀眼,他沉默的看着窗外被雨水洗涤的世界。

整个病房里安静的只有医疗仪器发出的声音,偶尔夹杂空调吹风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病床上的季南瑾才悠悠转醒,只是几天的时间,看上去老了十几岁,他本身被检查出有脑梗,血液又粘稠,容易发病。

创远集团股价大跌促使他承受不住打击,幸亏抢救及时,他现在只是舌头稍稍发木,左手和左脚的小指失去知觉,其他身体机能并没有受到很大的冲击。

“里.......里.......混脏.......”季南瑾气息微弱,口齿不清的对着苏崇琛的背影气急败坏的骂道。

苏崇琛转过身,冷漠疏离的目光在季南瑾的脸上扫过,甚至是脸上的每一道褶皱的沟壑,他屈腿坐在面对病床的单人沙发中,只是沉默的与季南瑾对视着。

季南瑾缓了半晌的气,才颓然道:“创远是苏家的根。”

苏崇琛突然低沉的哂笑:“原来你还记得创远姓苏。”

“里......”激动之下,季南瑾的舌头再次无法控制。

“只是蒸发掉你几十年的心血,让创远恢复它本来的样子,它现在干净了。”

苏崇琛这一刻似乎多了几分和他解释的耐心。他答应宋晏殊是三天后处理股价的事情,对她自然是言出必行。虽然宋晏殊也在商场上历练了两年,但还是太嫩了些,她还不明白,他想要股价跌到什么地步,能有多少种办法。

季南瑾瞪大眼睛,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忽然又想起什么,艰难的问他:“你母亲呢?”

“我母亲死了快二十年了,她躺在香桂山墓园。”苏崇琛的下颚绷紧,脸色冰冷的看季南瑾。

“千......栀呢?浅栀在哪里?”季南瑾看见这个像他又比他还狠的儿子,不确定的惊慌侵袭他的每个神经。

“她当然在她该在的地方。”苏崇琛唇角讥嘲的翘起:“安静疗养院。”(珅城精神病院)

季南瑾抬起手指着他,呼吸粗重,骂声卡在喉咙里缓了好一会儿,压抑的说道:“她再有什么过错,也是你弟弟的母亲。”

苏崇琛听他说完,竟然笑的有了几分真心,用一种复杂的眼神深深的审视躺在病床的男人:“你也觉得她有错吗?”

“她当年也不是故意的。”季南瑾怔愣一瞬,目光变得闪烁回避起来。

“你指的是给我□□神类药物不是故意的?还是弄松我阳台的护栏,让我摔下去不是故意的?”苏崇琛森冷的嗓音异常的平静:“还是,她是有意的,是你默许的。你无法容忍到手的创远,再回到我这个苏家人手中?”

苏崇琛撕破季南瑾最后的虚伪:“没想到你还有这份深情,你也不用着急,我会把你和她安排在一起的。”

季南瑾的怯懦让苏崇琛感到鄙夷,这个男人为了上大学,给陶家做上门女婿在先,后有攀上苏家再次做倒插门女婿。

他不仅仅是恨季南瑾人品卑劣,对他母亲不忠,和陶浅栀藕断丝连,他更恨季南瑾纵容陶浅栀当年犯下的罪恶。

如果不是陶浅栀的恶毒,当年他的殊殊不会大病一场把他忘了,也不会在潜意识里留下阴影怕他,更不会这么多年对他生疏防备,他们被夺走了他阴暗生命里唯一的光。

只是把陶浅栀这个恶毒的女人送进精神病院简直是便宜她了。

“你......你必须取娶荣巨家的姑娘。”季南瑾的目光再度燃起一抹希望:“协议......协议.......”

“呵呵!”苏崇琛忍不住笑起来,神情却是森然:“你不会还天真的以为我会在乎创远的股价吧?我让它涨便涨,让它跌便跌,就怕你们都耗不起。

而且,我已经报警,你那荣巨的好儿媳盗窃我的专利技术,你知道在国外盗窃,就意味着有判国的嫌疑,你觉得荣巨会怎么选择?”

“你够狠。”季南瑾目眦欲裂的看着这个已经独当一面的儿子,最像他,他却从来都害怕承认这一点。

天气狂风聚雨,生活也是世事无常。

早上宋晏殊就被【白富美要独自美丽】群卟铃卟铃的声音吵醒。

【这是苏总干的吗?】

转发一条热搜【荣巨千金涉嫌盗取涉密技术,归国即被捕】

【一个字‘绝’】

【只想问,身为未婚妻的小殊,你怕不怕?】

【这个男人有毒】

【幸亏昨天见面,我很安静,是个不能得罪的男人】

【+1】

【+1】

【同样+1】

【我听说季夫人进安静疗养院了,我怎么不信她是自愿去的?拍卖会才几天,真疯了?】

【据说季总这次是真病重,瘫了。】

【慈善白做了,学校白捐了?】

【小殊,你和这种男人一起你真的不会怕?】

【睡一起会不会半夜惊醒?】

【你俩关系没缓了?】

宋晏殊【目测没有替换成功,你们有好介绍?我重谢!】

【昨天说的新项目我有点小想法,我先忙去了。】

【我也是,再见】

......

【自求多福,我要上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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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暴雨洗涤的午后,空气中夹杂着绿色的青草味。

珅城最豪华酒店的高端行政层,宋晏殊正在试苏崇琛为她准备的礼服。

发布了新技术的新闻后,今天创远正式举办一场发布晚宴,遍请所有名流豪门。

眼花缭乱的礼服多到宋晏殊眼晕,她看着颜色随便抽出两件,穿上后觉得一件比一件显得暴露,一件是海蓝色后背开叉到胯骨,一件珠光银色前面深V到腹部。

她绣眉簇起,在镜子前转了两下,有些埋怨苏崇琛的眼光,她自从不比赛后,还没有穿过这么暴露的衣服。

即便上次季夫人的晚宴她也是选择了保守的款式,这么夸张暴露的款式,他是怎么想的?

她捏住拉链头,向下用力,有点紧的用了点力,却把一缕发丝卡在了拉链中。

这个角度拽着她的头发,她想换个姿势都撕扯的头皮疼,亏了她练过体操的身体柔韧性好,不然这一下非让她手臂抽筋不可。

正小心翼翼的处理着,卧室的门被打开,宋晏殊歪着头转身去看,见苏崇琛一身低调沉稳的哑光深灰蓝高订西服,领口整齐打着领带,一丝不苟的清爽整洁。

他显然也没想到会看见宋晏殊这个模样,在玄关顿住了脚步。

“过来帮我一下。”宋晏殊明显舒了口气,嗓音中有几分勾人的娇气。

她侧过身,把拉链的一侧面向苏崇琛,头只能偏向另一侧。

男人很听话的迈开长腿,走到她身边,扶着发丝,小心的用力上下推拉,避免拽疼了她的头发。

头发得救的那一刻,宋晏殊胸腔中输出一口气,她向后捋了捋长发,却听见拉链破空的声音,她忙伸手扶住即将要一拉到底的拉链,正按在男人筋脉起伏的炙热手掌上。

宋晏殊惊疑不定的仰头看向苏崇琛。

男人的眼里跳动着幽暗的火,幽深的仿佛要把她的魂吸走,性感的喉结缓慢的滑动,她潜意识向后移动脚步,纤细的腰肢被他卡在手掌中,一寸都动不得。

挣扎间,她被抵在冰冷的镜面上,她被冰的瑟缩了下。

准确的说这是一件前后深V的礼服,因为屋里只有她,穿给自己看,她才无所谓的穿上,这是女人爱美的天性,她要是知道苏崇琛会揣着另一张门卡进来,打死她都不会试这些衣服。

“你穿这件,真的很美。”

苏崇琛灼热的气息侵袭她的呼吸,惹得她脸颊发热,她纤细的手指掐着他的小臂,显得苍白又徒劳,娇羞又恼怒他的肆无忌惮。

“殊殊,我很想你。”

苏崇琛指纹清晰的手掌带着火,从宋晏殊背部的深V滑入她细白丝滑的腰侧。

惹得敏感的她倒抽一口气,想要开口骂他色坯,他却山一样倾覆了上来,她哪里经受得住他的重量,整个人背部靠在镜面上。

不似之前的急切,带着几分宋晏殊不解的温柔缱绻,从不曾体会到的小心翼翼的珍视。

接受他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她尝试启齿呼吸,在苏崇琛看来更像是回应,他吻的更深。

后背隔得难受,宋晏殊尝试侧动身体,也想要躲避苏崇琛的热情,她觉得他的手移到了哪里,她的哪一寸皮肤都被点燃。

他忽然低喘一声,按住她的肩膀,把脸埋在她的身前的起伏上,灼热的呼吸炙烤着宋晏殊的皮肤,她却再也不敢动一下。

“你-不-要-脸,你是故意的。”宋晏殊声音发颤,没好气的咬牙骂他。

“和你没法要脸。”苏崇琛低低的笑,嗓音染着欲的哑,他虔诚的说道:“只要靠近你,我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更多。”

作者有话要说:

苏崇琛:偶尔茶一下,可以拿捏,媳妇让抱了

亲们,跟榜更,最晚两日一更,足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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