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仙”夏雷的内力修为何等深厚,她强挨对方一击,只觉得呼吸一紧,整个
五脏六腑已经被对方深厚之极的掌力震碎,她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吐出一大口
鲜血,整个人也同时被震得斜飞而出。
各位也许会问,为什么“牡丹圣母”
在刹那间会出现力不从心,而被对方所乘。
这是因为她早些日子挨了“素骨凝冰掌”的缘故。那秃顶老头的功力本来与她
相差不远,所以她虽然当时棋高一着打死了对方,可是对方的“素骨凝冰掌”却也
同时在她的体内留下隐患,只不过当初并没觉察到而已。“素骨凝冰掌”所留下的
那么一点刨伤,以“牡丹圣母”这等身子而论,对付一般的高手,当然是永远不会
发作,可是现在他要对付的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武仙”夏雷。
再加上她在没有绝对的把握之下,摧动本身所有的功力,其结果不会发作才怪
呢!当然所有的这一切,大家皆不知道,“武仙”夏雷对自己这一掌会得手颇感意
外,但不管怎么说,倒下的不是自己总是好事。
但一想起对方刚才所使用的‘幽冥掌’,又不禁毛督悚然,他虽然不知道为何
刚才对方会突然使不出来,但“幽冥掌”必竟是项很可怕的武功。
他突然起了要趁机除去对方的念头,不然迟早会是他的危险,现在不下手,更
待何时?
四大护法和四大使者护主心切,纷纷拦住“武仙”夏雷,他既然动了要杀“牡
丹圣母‘之心,出手就再不留情。
四大护法和四大使者在“武仙”的手中不是身受重伤就是飞泄而出,口喷鲜血。
他正一步一步地朝“牡丹圣母”逼去。
无奈之下,“牡丹圣母”只有闭目等死。
躲在远处的米天乐,见“牡丹圣母‘终于被”武仙“打败了,总算长舒了一口
气,想不到她堂堂一个教主也会有今天的下场。
当然最让他高兴的是如此一采,他就用不着去为授他武功的秃顶老头报仇了。
可是一想到“武仙”夏雷那超凡的身手,他也不禁为之胆跳心惊,他的三位师
父,平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打败“武仙”,可是若论单打独斗,三位师父中任何
一位也不是对手,至于他吗?就更不是对手了。
盾者“武仙”那副得意的样子,如果没有了“牡丹圣母”,他岂不又是天下无
敌了吗?
目前唯一有资格能与“武仙”相抗衡的就是跟前的“牡丹圣母‘了,他不喜欢
看到”武仙“
那天下无敌的那副得意的样子,所以他心中突然起了个奇怪的念头,他准备要
去救对方这个曾经与他为敌的“牡丹圣女教”教主“牡丹圣母”。
他准备救她的目的仅仅是为了对付那个他看上去不太舒服的“武仙”夏雷。
眼看着“武仙”的掌力将要击到倒在地上摹澳档なツ浮鄙砩希突然空中多?br>一条淡淡的影子,不分清红皂白地朝“武仙”的背后猛击而下,站在远处的宇文长
风惊叫而出。
变起仓促,“武仙”夏雷想不到此刻还会有人在他背后偷袭他,等他警觉到的
时候已经太迟了,因为对方的掌力已经压体而至,无奈之下,只有转身仓促地与对
方急对一掌。
“武仙”夏雷挨了对方一掌之后,再也站不住了,只有踉跄地跟着势道退了三
步才站-脚跟,等他站稳后,再也禁不住地“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来。
他“武仙”这可是他出道以来,首次被人打得吐出了鲜血,他米天乐可是创造
了历史的先河,如果他知道的话,不高兴死才怪。
“素骨凝冰掌!”“武仙”的令人闻之恐怖之极的声音叫了出来,人也同时跌
坐在地。
米天乐在对方坐下的刹那间,电射而去,在他离去前的同时,也随手带走了
“牡丹圣母”。
变起仓促,使圣教的四大护法、使者,一时反应不过来,等她们最后完全清醒
过来的时候,也纷纷起身朝米天乐消失的那个方向追去。
她们虽然或多或少都受了点伤,不过以她们高深的修为而论,根本不妨碍她们
的行动。
米天乐的身法虽然奇快无比,但却依然逃不过宇文长风的眼睛,当他正在奇怪,
为什么米天乐会在这里突然出现时,“武仙”已经与对方对了一掌,中掌跌坐在地。
“师父,你没事吧。”当他在慌忙中扶起师父时,米天乐已经带走了“牡丹圣
母”。
所有的这一切变化卖在太快了。
当宇文长风放下师父,准备往米天乐消失的方向追去的时候,“武仙”夏雷把
他叫住了,只见他道:“风儿,不必追了,对方会用‘素骨凝冰掌’,你不是他的
对手。”
“什么?紊骨凝冰掌?他是色、洒、赌三仙的传人,他哪来的什么‘素骨凝冰
掌’?”
宇文长风不相信地问道。
“难道为师会看错-?想不到那三个老鬼会收了一个好徒儿。”他再顿了顿后,
接着道:“既然知道了他是谁,老夫到时自然会找那三个老鬼讨回这一掌。”
“好徒儿”三个字听在宇文长风的耳里,觉得颇不是滋味,师父的意思,很明
显说就是米天乐的武功要比他高了,其言外之意也就是说自己-有米天乐那么有出
息。‘他在脑下里暗暗地发誓,到时一定要好好地斗斗他米天乐,让全武林人
都知道他宇文长风并不比他妈的米天乐差。
在宇文长风心中不爽的刹那间,“医死人”牛乾和“无影游叟”马坤双双飘落
当地。
一代神医“医死人”牛乾迅速地看了一下“武仙”夏雷一眼后,脸色一变,道
:“复兄,可是中了至刚至阳的‘素骨凝冰掌’?好在对方功力不够,不然即使有
老夫在场恐怕也无力挽救,请夏兄快快躺下。”
“武仙”夏雷感激地点点头,随后很听话地躺了下来。因为他相信“医死人”
牛乾那天下无双的医术,只要他在,他说你死不了,你就绝对死不了。从来不
会有破例的事情发生。
话说米天乐带着“牡丹圣女教”教主“牡丹圣母”一路狂奔,跑到自认为对方
再也无法追过来的地方,米天乐才放下“牡丹圣母”,一起坐在那里喘气,这一路
狂奔的确够他累的。
而此时的“牡丹圣母”已经气息微弱了,无奈之下,为了不让对方死去,米天
乐只有用自身的内力为对方疗伤。
也许是对方太过于虚弱了,无力开口讲话,只是朝他投去感激的一瞥。
米天乐体内的内力刹那间犹如决堤的长江水一样,源源不断地往“牡丹圣母”
体内涌去。当他忙得满头大汗的时候,“牡丹圣女教”的四大护法及四大使者
才陆续赶到。
经过米天乐不短一段时间的运功疗伤后。‘牡丹圣母“的脸色逐渐变得红润起
来,呼吸也畅快了很多。
待他收回内力的时候,“牡丹圣母”
用那微弱的声音朝他道:“多谢你冒着生命危险救了我,可是你不必浪费这么
多的体力,我想我肯定是不行了。”
这句话,她好象是费了很大的劲力才讲出来。
圣教中的四大护法及四大使者,见教主讲出这样的话,顿时慌了,纷纷紧张地
安慰道:“教主,你不要胡思乱想,你是一教之主,你的千秋大业还未完成,你不
会有事的。”
“你们也-不要安慰我,我自己还不了解自己吗?‘武仙’夏雷的内力深厚无
比,你以为我能幸免吗?你们八个跟随我多年,一向忠心耿耿,我也实在舍不得离
开你们。”
看样子,她们的教主真的不行了,众女见到此种情景,纷纷禁不住地转着“牡
丹圣母”
旁边抽泣起来,那场面也够感人的。
想必这“牡丹圣母”虽为一邪教教主,可是对部下还是不错的,不然她们也不
会如此伤心。
当然最不快乐的是了他米天乐,他想不到自己冒死救过来回的“牡丹圣母”既
然要死了,早知如此,也就不去救他了,反正她迟早都是死的,想想也真是他妈的
诲气。
正当他大呼诲气时,对方已经叫他了。
“米少侠,多谢你冒死相救,希望我-以前的恩恩怨怨就此一笔勾消,在我临
死前可否答应我三件事,不然我死不瞑目。”
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对方要自己答应她什么事情,所以他只有茫然地点头道
:“你说来听听,看我能否帮你。
“多谢米少侠。”她说完后从怀里掏出一本发黄的旧书,她指着那本旧书道:
“这上面所记载的,是幽冥掌的招式,请你把它转交给一个有缘之人,不过我事先
声明,这‘幽冥掌’由于至柔至阴,所以只适合于女人去练,你能否答应老身。”
“你为什么不把此书赠送给她们呢?”
米天乐不解的用手一指四大护法及使者。
“她们虽然天资不错,但却并不适合习练这门至阴至柔的武功,你明白吗?”
“好,我答应你,那么第二件事呢?”
“请你转告我女儿,请她为我报仇。”
“可是我并不知道你女儿是谁呀?”
,‘没关系,她们会帮助你找到她的。“
“我依你就是了,那么第三件事又是什么?”
“牡丹圣母”从怀中掏出一个用翠玉雕成的牡丹花,在苍白如纸的脸色堆起一
丝笑意道:“这是我们牡丹圣女教教主的信物,请你接受它,并且好好地保管它。”
米天乐不明所以地把它接了过来。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们牡丹圣女教的第二代教主,你们快来参见新教主。”
“慢着慢着,你要我当教主,我可不是那块科,你还是另选高明吧。”
“我相信自己的眼光,难道你拒绝一个临死前老人的请求吗?”
当“牡丹圣母”讲这句话时,那声音已经很轻很轻了,米天乐如果此刻不是耳
力过人恐怕很难听得清楚对方在讲些什么。
后来,他最终还是答应了对方,他之所以这样做,一是自己也实在不忍心再拒
绝对方,二是做一个势力庞大的“牡丹圣女教”的教主也足够威风的,至少也有这
么多的美女要听他米天乐的差遣。
这从天下掉下来的馅饼,他当然不会真,心放过,而所谓的推辞,则是以退为
进。
“牡丹圣女”一指四个使者四个护法道:“她们一向对我忠心不二,希望今后
你能好好待她们,她们会一直跟着你的。”
米天乐本想说:“你放心吧,你还怕我会乘机利用职务之便强xx她们吗?我米
天乐虽然好色,但从来不用暴力,我会让她们主动送上门来的,她们主动送上门来,
可不能说我欺辱她们。”
不过他并不是傻瓜,所以他不会这样说。
“教主请放心,我会好好待她们的。”“如此我就放心了,你还有什么不明
白的?”
“回禀教主,我对教内事务一概不知,真知如何处理呢?”米天乐担心地道。
“这个你不要担心,她们会协助你处理,一切不懂的东西,她-也会教你的。”
当她讲完这句话时,不禁地厉害地哼了几声,玉儿和飘儿纷纷过去为她捶背。
“一切你都记住了吗?都清楚了吗?”
“回教主,一切都明白了。”米天乐答道。
“很好!”“牡丹圣母”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哎呀,不对,还有一个问
题,既然她们并不适合修练‘幽冥掌’,那么哪种体质的人才最适合修炼呢?”
米天乐的话还未问完,那边的女高音大合唱已经大响特响起来,把米夭乐吓了
一大跳。
显然是不可一世的“牡丹圣女教”的教主就这样死了,而他却莫名其妙地当上
了对方的教主,世间的一切事情真是变幻莫测了。
这一日,米天乐和其他八女站在租过来的小船上,悄悄地溯扛而上,他这次是
带着“牡丹圣母”的尸体到“牡丹圣女教”的总部去厚葬,他也不知道总部在哪里,
所以一切他只有听从她们的安排。
船头把乎静的江水劈成两半,卷起浪花,米天乐倚着船弦的栏杆,迎着柔柔的
晨风,看着淘气的浪花嬉戏,他的心情变得无比舒畅。人生的惬意也莫不过于如此。
在小船快要到达目的的时候,玉儿遥指南岸,对米天乐道:“教主,你看,斜
对面蓝色的群山之中,有一座山,它在一大片丛林掩盖之下,那儿就是圣女山庄了。”
米天乐顺着对方所指的方向望去,南岸的群山郁郁葱葱,这个地形,与其说是
背山面水,不如说四山环抱吏为妥当。
不久,小船开始转向岸边靠拢了,江边几乎都是断崖峭壁,这个秘密的渡口,
靠船的江岸平坦面还不及一张饭桌那么大。
四大护法把盛有“牡丹圣母”尸身的棺木抬上了岸,米天乐吩咐那小船离开后,
就跟着四大使者往里走。
可是只走了三五步,前面就没有了路。
米天乐正欲询问时,玉儿她们已经披开芦苇,钻了进去,米天乐和四大护法她
们鱼贯而入,原来这是一大片密密的竹林,绿竹参天,浓荫蔽日,十步外难见其人,
阴森恐怖。
渐渐地,米天乐已经走在最前面了,这并不是一路上他走得快,而是八女由于
他是教主,而故意放慢脚步,让他走在最前面。
一行人顺着竹林前进,走了几十步后,前面发现了三条一模一样的竹径。
究竟是哪一条呢?这可难倒了开路先锋,现在是一教之主的米天乐了。
只见他站在那里,踌躇不前。他希望众女会庐诉他应该走哪条路,可是众女见
他站住,也纷纷跟着站住,无一人告诉他,哪一条才是正确的路。
他用眼光很快地扫了众女一眼.只见众女脸上皆挂着一丝浅浅的微笑,意思是
说。你现在是教主,你说走哪一条就哪一条,她们分明欲看他米天乐的笑话。
每个人或多或少都存在着一些自我表现的欲望,这对于米天乐来说尤为强烈。
既然人家不说,他当然不会苦下脸来哀求,他要在他的手下面前证明,特别是
在美丽的异性前面证明,他米天乐的不凡之处。
他一面端详着摆在面前的三条竹径,心里揣摩着,而后他从左边第一条竹径进
去。
很快,米天乐回来了,表情非常困惑,站在后面的飘儿问道:“前面几十步又
发现同这里一样的三叉路。”
米天乐暗骂对方一句:“明知故问。”
但是他对她表现出来的表情是点头微笑的,只见他道:“这是九九之数,这个
玩意儿很有意思,人造的白云,同样可以迷住洞口,要是一头不慎,将一错再错,
着着皆空,愈走就愈糊涂了.那时隐在林海里,别说进去不得,恐怕也钻不出来了。
总部布置得可真是隐密,今日我可真是大开眼界了。”
“啊呀,我知道了,你们随我来。”
米天乐忽然惊叫了起来,话落,他带头朝右边那条小径走去,走得很自信。
“为什么要走那条路?”众女好奇地问道。“你们有没有觉察到我们前面的三
条竹径,我以前走的那一条和中央这一条小径一根紫竹都没有,所以我们应当走那
一条路才对。”
“为什么?”众女齐口同声地问。
“这是不很明白告诉我们了吗?‘紫者止也’,当紫则止,不止则进,明白了
吧。”
“哇!有理,看来我们没有跟错人。众女由衷地惊呼而出,不得不佩服他。
米天乐领头开路,没走多远,面前又是三条竹径敞着,它们好像献殷勤,都想
迎接客人。
他稍微一看,就带着众人向左转,一连走了三条同样的道路,这时路边的绿竹
更密了。
米天乐想不到转了老半天却只是转了一个半圆环;又往回头。
众女似乎若有所察,惊呼道:“救主,我们前功尽弃,开头所走的路全都错了!
这么一绕,等于背道而驰,紧后又会转到江边,这不是九九还归吗?”
米天乐不语,他早己看到他身旁有一条似径非径,似路非路,弯弯曲曲地砍了
几根竹,成为不规则的便道。
米天乐不声不响地顺着这条便道蜿蜒而进,没转几个小弯,又见到一个正规的
竹径,这条竹径的方向与前进的方向完全相同。
众女心里着实佩服米天乐机智过人。
阳光稀稀疏疏地射进林间来,筛下斑斑点点的金圈儿,脚下是一层厚厚的陈腐
竹叶,好象铺上了地毯,踏在上面,脚显得格外轻健。
这与他今天愉快的心情刚好合上了节拍。
米天乐沿着竹径转了几个弯。接着就是一大片繁茂的果林。春天的江南,许多
果树都在开花,一阵阵清香在林间飘荡沁人心脾。
果林的清香再加上美人相伴,他精神顿爽,脚步更加轻快地迂回曲折地漫步于
果林之下,宛如置身于童话的世界。
走了很久,突然眼前豁然开朗,一副美丽如画的仙境展现在他的面前。
脚下是一块绿茸茸的草坪,右边是一个明镜似的小湖,它是丛林中的一颗明珠,
湖水碧绿澄清,湖边牡丹花开得正盛,白如雪,一丛丛镶在幽蓝青草中。
湖边杨柳依依,随风飘拂,偶尔听到莺声婉转啼唱,一双双美丽的蝴蝶翩舞于
湖光山色之间,前面不远处,一条小溪挡住了去路,清泉汩泊地流着,清澈见底。
越过小溪,不远处就是竹篱茅舍,篱上面攀沿牵挂着牵牛藤,绽放着蔷薇花,
金樱子;篱下面盛着膛红的玫瑰,及各色的牡丹花。
整个篱笆好像花屏锦障。花色映着阳花,春光照着花韵,姹紫嫣红,争奇斗妍,
轻风拂过,花枝招展,千姿百态,笑面迎人。
他陶醉于大自然的神韵中。
正当米天乐看得出神的时候,只听得吱的一声,篱门开了,一个老态龙钟的老
妇手提拐杖从面里走了出来。
“梅姥姥,快来拜见新教主。”
众女中不知谁这么叫道.“新教主?圣母她老人家呢?棺木中是…”
梅姥姥一时不明白,怔中那里问了很多问题。几乎有点语无伦次。
“这次我们是送教主入山庄厚葬的。”
放下棺木的方倩答道。
“什么?圣母她老人家已经死了?”
她似乎一时之间难接受这个事实,突然间她扑过去拂棺痛哭,那哭声闻之让人
断肠。
趁对方在痛哭的时候,玉儿向米天乐介绍了这个住在茅舍里的梅姥姥。
原来这位梅姥姥早年是“牡丹圣母”
的丫环,两人名义上是主仆,可是实际上却亲如姐妹,而这梅姥姥更是对“牡
丹圣母”
忠心不仁。
她的一身修为更是“牡丹圣母”亲自所授,武功之高,更在她们八人之上,后
来梅姥姥年纪大了,“牡丹圣母”就把她安排在这里,以免她受路途之苦,又可以
使她过着幽静恬美韵生活,感受到生活的温馨。
当然梅姥姥的另一个使命就是保护山庄,即使外人能够从竹径中闯进来,但也
绝对闯不过梅姥姥这一关,除非象“武仙”夏雷这等百年罕见的旷世强敌。
所以有梅姥姥在此守关,可以说是万无一失。
姐妹情深,梅姥姥哭得也够伤心的。
也许女人就比较柔弱些,八女也跟着对方在一旁偷偷地落眼泪,最后还是米天
乐去劝大家现在要节哀,化悲愤为力量,为她报仇。
梅姥姥总算止住了哭声,只见她来到来夫乐的跟前道:“你说自己是新任教主,
可有什么信物没有?”
“信物?”米天乐忽然想起那代表着教主身份的牡丹花,于是把它高举在手道
:“这就是信物。”
那梅姥姥一见那玉牡丹,立即跪了下来,朝米天乐拜道:“属下梅影拜见教主。”起来吧,不必多礼。“
“谢教主,老身希望教主做一件事。”
“什么事情?‘米天乐一时不知道对方的用意。
“希望教主为老身做主,替教主报仇。”米天乐见对方只不过要求自己为“牡
丹圣母”
报仇,总算放下一颗心来。
“起来吧,这件事教主在临死前已经有所安捧,本教主自当会遵照她的遗言去
做。”
“老身可否知道教主的仇人是谁?”
“武林四仙中的‘武仙’夏雷,对方武功之高,几乎天下无敌,所以并不是我
们几个人所能对付的了的,教主临死前特意吩咐我要她女儿为她报仇,我不知道教
主女儿功力如何?
这也是本教主唯一担心的事情。“
“回教主的话,教主的女儿就是名动江湖的‘牡丹圣女’,她的武功之高据说
还要超过她的母亲本人,既然她临死前已经做了妥善的安排,那老身也就放心了,
教主你也不必担心。”
梅姥姥到了后采反而安慰起米天乐来。
来夫乐首次听到那“牡丹圣女”原来就是“牡丹圣母”的女儿时,心里猛然一
动,现在自己身为教主,那她“牡丹圣女”不是要归他管辖了吗?自己不是有机会
见到他了。
一行人护送着“牡丹圣母”的尸身,一路上继续往里走。米天乐按撩不住激动
的心怀,问身边的莺儿道,“我身为教主,是否教中的人都归我管?”
鸯儿朝他嫣然一笑道:“也可以这么说。米夫乐不明白对方的意思,问道:”
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教中的‘牡丹圣女’在救中处于超然的地位,她可以不听你教主的命令。”
难道她的权力比我教主还大?“
“有时候的确如此,你觉得失望是吗?”
说实在话,米天乐的确感到很失望,所以他也很老实地朝对方点头承认。
“其实整个教中教徒也有好几万,而且很多都是年轻貌美的少女,有这么多的
美女归你管,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米天乐并没有理会对方这句话,而是问道:“教中有否男教徒?”
莺儿神秘地看了米天乐一眼,笑道:“目前还没有男教徒,只有男教主。”
“那我在教中莫不成了稀有动物了吗?”“不是吗?所以我们都认为你是很幸
运的。”
说完两人相视而笑,旁边的众女听到也禁不住地轻轻窍笑出来,唯有梅姥姥和
抬棺的圣教四大护法还依然保持着一脸的严肃。
“我见大家一提起那‘牡丹圣女’,大家都对她很有信心,她果真有这么厉害
吗?”
“那当然了,她不但武功好,而且多才多艺,美若天仙.无论哪一方面都是人
间极晶。”
“哇,别骗人了,人,哪有这么优秀。”
莺儿见米天乐不相信,不服地道:“没看过,就不要不相信,你如果看到了她,
保证你爱她爱得死去活来。”
“哇,这么严重,不妨讲来听听。”
她对“牡丹圣女”似乎很熟悉,也似乎极愿意讲她,也许在她心中对方是她们
女人的骄傲,只见她清了一下嗓子道:“她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燕语莺声,楚楚
动人,随便往哪儿一立,便立刻营造出一道迷人的风景,宛如雨后晴空那道娇艳的
彩虹,轻曳莲步,引来的是百分之二百的回头率;秋波流盼,不经意间,几打崇拜
者就跌入那两潭秋水中;回眸一笑,飘飘欲仙者不胜其敷:那飘逸的舞姿,乱美的
歌喉,呼啦啦醉倒一大片儿;出口成诗,千古绝唱,李白杜甫,甘拜下风,发誓从
不再吟诗——.”
米天乐惊得嘴巴张得大大的?直到良久,他才合上那张臭嘴道:“你是否太
夸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