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实力不低,每一只怪鸟都相当于筑基期修仙者。
若仅仅这样也就罢了,青木城龙蛇混杂,或许元婴级的老怪不多,但金丹期与筑基期的修士绝不在少数。
数以千计的妖禽又如何?
说句不客气的言语,还不够这儿的修士塞牙缝的。
可惜,这不过是刚刚开始罢了。
紧接着,又有呱呱的怪叫声传入耳朵。
而这一次,出现于众人眼帘的,就是巨大的乌鸦了。
没错,乌鸦。
然而却比通常意义的大上许多。
体长也有丈许,通体漆黑如墨,额头上还有第三只眼睛,看上去十分妖异,境界也在筑基,不过就整体的实力,似乎比刚刚的妖禽还要更胜一些。
一句话,这些家伙难缠以极。
数量也有千余。
紧接着,是蝙蝠。
就这样,从里面冒出来的怪物越来越多,飞禽走兽不一而足,但都不是普通的动物,而是……妖族!
本来妖族不稀奇,水云界就有不少地。
就拿海兽来说,其实也是一种妖族,所不同的是,它们习惯生活于大海罢了。
总体来说,人类的实力,还要胜过一些。
毕竟妖族数量虽多,修行却很缓慢,而且除了一些天骄级别的人物,绝大部分,要修炼到化形期,也就是三次天劫,才能将灵智开启。
其余的,都蠢笨以极,自然无法与人类修士相比。
所以,三千世界,虽然都有人类与妖族,但绝大部分,都是人类占上风地!
但六道轮回却又不同。
在六道轮回之中,有一妖兽道,通俗点说,就是妖界。
顾名思义,那里妖族的实力,强大无比,一些上古妖王,甚至堪与真灵相比。
作为上位界面之一,这妖界修仙的层次,当然是远远高于水云修仙界地。
人类与妖族,彼此间的关系,从来就不和睦,如今妖界的怪物们来到这里,哪里还有什么好事。
有点类似于恶鬼之门开启,这妖兽之门一旦打开,对于水云修仙界的人族修仙者而言,面临的那就是灭顶之灾。
凌仙想起了一本典籍上的传说,遁光变得越发迅速。
而青木城的修仙者,见识可就没有他广博。
虽然大家多少也看出一点不妥,但仗着人多,这区区一些飞禽走兽他们还真没有放在眼中。
就算是妖族又如何,就凭着一点筑基级别的存在以为就能与整座仙城的修士相抗衡么?
可惜他们错了。
错的离谱。
这时候若是望风而逃,也许还能逃掉。
凌仙心中不忍,一连放出几张传音符,可即便看见的修仙者,一个二个,也都视若无睹。
他们对于自己的实力信心太过。
而又忽视从空间裂缝中跑出来的妖族。
开始,是筑基期的没错。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就有度过二次天劫的存在了。
金丹妖族!
终于有修士发现了不妥,但更多的,依旧是我行我素。
毕竟青木城面积广博,生活于这座仙城及其附近的修士有数十万之多。
虽然里面绝大部分都是炼气级别的地界修仙者,但高阶修士自然而然也有那么一些的。
加之城中还有几位元婴期老怪物。
整体实力比之五大宗门也不逊色,甚至犹有胜过,也就难怪他们这么盲目自信了。
除了少数老成持重之徒,剩下的人,全都将逃走的宝贵机会白白错过。
于是,当元婴级,也就是化形期的妖修出现,众修士这时候想跑,无论如何,也已经来不及了。
整座城池,被夷为平地,除了少数漏网之鱼,绝大部分的修士,全部战死。
这个消息一出,整个水云修仙界都为之震动。
而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偏偏就在此刻,五大宗门,却又遭受重创了。
当然,这一切,凌仙暂时还不晓得,此时此刻,凌仙距离青木城,早已有十余万里。
他最先发现不妥,同时,走得丝毫犹豫也无,所以,凌仙没有遇见任何危险。
但凡是有利就有弊,因为走得太快了,所以凌仙只看见一些妖禽而已,并不知道青木城最后究竟遭遇了怎样的危机。
赶了一天一夜的路,凌仙也有些疲倦了。
他如今虽然已将三次天劫度过,但时间太过仓促,连境界都没有来得及稳固,这也是为什么,凌仙不愿意以身犯险。
要知道境界刚刚提升,若是没有来得及稳固,这时候若是受伤,一个不好,境界是有可能掉落回去的。
虽然仅仅是可能而已,但以身犯险实属不智。
一片绿色映入眼帘,凌仙先是看见了陆地,随后他强大的神识就发现了一座城池。
修仙者的城池。
规模当然没有办法与青木城相比。
但歇歇脚那是绝对没有问题。
于是,凌仙遁光一敛,飞了过去。
当然,有收敛气息,毕竟,三次天劫的实力,太过惊世骇俗,元婴级别的修士,走到哪里,可以说,都会隐人瞩目。
收敛到金丹初期就行了。
即便如此,在眼前这座城池,都算难得的强者,故而凌仙畅行无阻的走进去了。
他先租了一间洞府。
闭关打坐!
说是闭关,凌仙其实也就仅仅休息了数天,稍稍将境界稳固。
如今正值多事之秋,凌仙还想要知道,青木城究竟发生了什么,所以在略略闭关数日后,凌仙就迫不及待的出来。
然后来到了一座茶楼。
没错,就是茶楼。
这种地方,人来人往,如果要打探什么消息,在这里,无疑是最为便捷迅速地。
凌仙要了一壶灵茶,几样点心,还有一碟水果,才坐下没有多久的功夫,就有人风风火火的跑进了茶楼。
脸上满是惊慌之色,甚至还踢着一件杂物,被绊了一个筋斗。
顿时哄笑声四起,不过人们表情更多的还是诧异。
因为这摔跤的人修为不低,已经筑基。
堂堂度过一次天劫的修仙者,走路还摔跤,这可是闻所未闻的。
摔跤之人甚是年轻,不过三十出头,一身秀才打扮,茶楼着显然有人认得他,于是便打趣起来。
“冯秀才,何事惊慌,走路摔跟斗,也不嫌给我们修士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