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瑶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昏暗的空间里,她睁大了眼睛,看不见任何东西。
挣扎了会,才感受到自己被绑住的四肢,以及嘴里塞了一块破布。
临昏迷前的意识逐渐回笼,向瑶不得不认清一个事实,她好像被绑架了。
绑架原因不明。
她尝试着扭动身子,争取自救。
“噗通"一声,摔在了地上,疼痛感开始蔓延,向瑶躺在地上,后知后觉的害怕。
她想哭,可神情亢奋的根本流不出眼泪。
连给自己发泄一些害怕情绪的机会都不曾拥有。
正努力盘逻辑,想要盘出是被谁绑了时,"啪"地一声,灯光骤亮。
有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
接到杨俊义电话时,谢清林正在办公室里翻阅着这几年吴德吞下的多笔项目回扣的有力证据。
多的几万,少的几百,秉承着苍蝇腿也是肉的想法,吴德几乎每个经他手的项目都拿了一笔可观的回扣。
“谢总,您夫人可能出事了。”
闻言,圆润笔尖在纸上失控划出了一条长痕,谢清林一顿,他抬眸,沉声质问:“报警没?。”
随后没有犹豫的起身,往外走去。
动静之大,引来办公室里同事的好奇观看,看着谢清林离开公司的背影,他们窃窃私语。
“还是第一次见谢总不稳重的样子,前几天一个几百万项目没有谈下来时,也没有见他这么着急,平日里总是挂着一幅生人勿进的模样,我还以为他是个没别的情绪的人呢。”
“想什么呢,谢总也是人啊,有血有肉,可能是家里出事了。”
停车场,谢清林走到自己的车位前,一边动作,一边仔细询问着杨俊义更多的细节。
“监控看了?”
杨俊义焦头烂额:“看了,那人似乎是有备而来,一身黑衣,将自己包裹得很严实,根本看不清五官。”
发动机启动,一阵轰鸣。
谢清林按捺下眉心的烦躁,踩下油门,手机抛在副驾驶的一瞬,他道:“把商场里的安保聚齐起来,一个一个审问,不要给我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
前方光线越来越明亮,谢清林注视着马路上的车流,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攥紧。
如果对方是为劫财,电话早该打到他这来了。
从事发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整整四个小时,根据杨俊义所说,向瑶是在上午10点42被人带出了商场,现在已经是下午3点05分。
可身为她的丈夫,谢清林却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接到。
他厉声质问着杨俊义为何这么晚才告知他,杨俊义却支支吾吾的不肯回答。
谢清林没法,只得自己没有头绪的捋清事情原委。
在去的路上,他大抵已经猜出,杨俊义是被私人的事绊住了身,耽误了最佳解救向瑶的时间。
但等他知道真相之时,谢清林怎么也没想到,向瑶竟是被杨俊义给牵连了。
“那人身份弄清楚了?”
杨俊义办公室里,谢清林坐在单人沙发上面色不虞。
杨俊义也没好到哪去,平时看着挺利落的职场精英,现在成了一个鸡窝头,胡子拉碴,裸露出来的部分脖子处,还有几条不明血线。
身旁还坐着一个从进来起,就没停止过呜咽的女人。
杨俊义轻叹了一口气:“小月,你来说吧。”
小月抬头,擦了擦已经发红的眼睛,断续说着:“我本来是在办公室里好好的写着向瑶姐给我布置的任务,只差一点就快要写完时,我突然——”
谢清林不耐烦打断:“重点。”
小月被吓得愣了一下,随即又哆嗦道:“我正在洗手,洗手间里突然冲进来两,三个男的,要将我带走,我很害怕,不知道他们是谁,就在我以为自己没救了时,我挣扎的声音,把向瑶姐吸引了过来,我看到她想要进来救我时,连忙叫她赶紧离开,然后报警。”
“再之后,那些男人可能是害怕耽误得太久,被更多人发现,直接将我弄晕了,再醒来的时候,是...”
小月下意识看了一眼杨俊义。
半小时前,杨俊义特意提醒了她,只说晕倒之后再醒来是在医院就好了,其他的不用多说,可明明后面的才是重点。
她有些害怕若是不说,向瑶姐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可也害怕,若是说了,杨俊义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毕竟,眼前这个男人,听说是向瑶姐的丈夫,看上去,还是挺可怕的。
就连被她奉为英雄的杨俊义,也很害怕着这个男人。
谢清林注意到女人紧攥着裙摆的手,眼神时不时的看向身旁的杨俊义。
他脸色黑了一分,沉声:“醒来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我...”
后腰处被人轻捏了一下,小月迟疑的改了口:“醒来的时候,便是在医院了。”
谢清林没再多说别的,只是站起了身,离开了此处,继续寻求别的真相。
办公室里只剩下二人。
确定那人离开,小月再也控制不住,崩溃地哭了。
“杨总,为什么不让我说实话!”
杨俊义心疼地揽住了她:“小月,你不懂,若是真的说了,谢清林更加不会放过我们,到那时,我想离婚,就更加离不掉了。”
“可...可向瑶姐,不会有事吗。”
小月还是害怕。
杨俊义也说不准,但还是安慰着她:“会没事的,谢清林本事大,找到她,只是时间问题。”
话音刚落,门‘嘭’地一声被推开。
是谢清林的助理。
小月连忙背过了身擦眼泪,杨俊义慌乱起了身,烦得正要发火,却发现是个陌生人。
他皱了皱眉:“你是?”
下一秒,谢清林从他身后走出来,盯着杨俊义的眼神如空气一般,面色清冷:“向瑶的事,事无巨细的告诉我。”
“是你?”
适应了灯光的刺眼,向瑶将人看清时,内心的慌乱更甚。
为什么绑她的人是吴德,居然是他。
他怎么这么大的胆子,工作不想要了么,积累已久的那些好名声都不想要了么?!
向瑶竭尽全力保持着冷静,可看到他丑陋的嘴脸,就会控制不住地想到那天在车上他所做的肮脏事。
情绪就无法平静,呼吸力度很大,甚至有喘息声。
“臭女表子,我看这回还有谁能来救你。”
向瑶止不住地往角落里缩去,惊惧着看他,因为嘴巴塞了太久的抹布,导致她说起一长段话来,有些大舌头。
“你这样duo,lei十几年的工作不想要了吗。”
顿了顿,见他丝毫没有反应,向瑶咬了咬牙,搬出了自己的老公。
“你不怕谢清林知道后开了你么,他不会放过你的。”
吴德笑了,一口黄牙,臭气熏天,丝毫没有惧意:“老子怕他么,他尽管开,老子还缺了这点钱?”
向瑶有些崩溃。
他连平日里最看重的名声都不要了,还会怕什么?
吴德:“怎么,看来是勾搭上了谢清林啊,底气这么足。”
最后几个字被他刻意咬重,随后猛地往前一扑。
向瑶时刻注意着与他的距离,即使察觉到他的动作,反应得再快,也避之不及。
他身上的横肉猛摔在床上,‘Duang’的一声,向瑶感觉床要塌了,她的脚也要碎了。
向瑶的双脚用大拇指粗的尼龙绳绑了几十圈,根本无法挣扎。
她弓着身子,双脚被人用力压在那胸膛之下,很疼,却死咬着嘴唇,不肯吭声。
吴德抬起头,嘿嘿一笑,动弹了些许,动作有些吃力,粗粝的手掌却直接附上那玉足之上,而后缓缓往上抚摸过去。
向瑶强忍着恶心,没有张嘴辱骂。
她怕激怒他。
没有人可以救她,她只能自救。
“看你这s样,早就被谢清林给糟蹋了吧。”恶心的触碰到达大腿那时,他脸色突然一变,用力地揪住了大腿内侧上的软肉。
向瑶没有设防,疼地叫出了声。
吴德盯着那处紫红印记,却更显兴奋,眼神炽热:“我还没开始呢,你就j.c,当初装什么贞洁烈女,啊?!”
向瑶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谩骂,她双手被反剪在背后,无法动弹,只得用力扭动着身子,双脚用力踹他:“你就是个疯子,你最好是别让我有出去的机会,我一定会让你身败名裂的,哪怕豁出去我自己的命!”
她眼尾染上了红,头发丝散乱得恰到好处,跪坐在床上,犹如一朵盛开在轮回路上的彼岸花,动人心魄却又神秘危险。
吴德的确被她这一番不要命的言语给震慑住了。
站在床尾,犹豫不决。
他的确是想得到她,不错,但并没有把自己一辈子都给赔进去的想法。
这臭女人怎么就这么烈性呢。
吴德又想起上次,在车里时,他只差一点,就成功了时。
谢清林出手了。
可当时他也最多只是帮自己的‘情人’小教训了一下而已。
向瑶的底气无非就是因为有谢清林而已,就算他今日碰了向瑶又如何,谢清林总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真的开除了他这个掌握了多手资源的员工吧。
大不了,多给点钱就是了。
将其中利弊给理了一番,发现最后,就是损害点钱的事,吴德熄下去的那点火又‘噌’地冒了上来。
他看着跪坐在床上,大喘气的向瑶。
笑容幅度逐渐变大,他再次激起了斗志,嘿嘿笑道:“小向,哥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推一下下本要写的预收哇。
《难逃》
进圈几年,倪烟一无所有。
偶然得知,捧出了数不胜数顶流艺人的星艺传媒背后的神秘老板是那位经常上花边新闻的男主角——任斯延。
她换了一贯的素雅妆容,改涂大红唇,烫性感波浪卷。
计划要引他上钩。
初见时,在一个酒会。
倪烟端着红酒,与他擦肩而过,直接上手甩了他一巴掌。
事后她捂着嘴,佯装惊恐:“不好意思,先生,认错人了,我以为你是我渣男前男友。”
任斯延舌尖点了点腮帮,若有若无的五个手指印在灯光下,显得愈加性感,他喉间溢出一声轻笑:“玩玩也行。”
最后,任斯延把自己玩成了追妻火葬场中的一员。
坚强独立女演员x上流圈里出了名的疯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