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家人们,我准备干掉已经死了的同事再去暗杀老板的时候,死人的电话里忽然传出来了老板的声音, 谁懂啊?!
朗姆现在满脑子都是基安蒂在INS发的段子, 毕竟基安蒂有从组织辞职去当脱口秀节目主持人的资质,不过朗姆用自己强大的意志把说说段子的基安蒂赶出脑海, 恶狠狠地对着电话那边说:“不可能, 波本是不可能在日本的。”
确实,组织的BOSS“波本”没在日本,他在美国查账呢,出现在日本的是公安警察降谷零。
降谷零笑了声, 一想到正在加班查账的赤井秀一, 他的心情也变得好了一点, 于是他悠悠地说:“随便你怎么想, 朗姆, 但既然你想杀我,我就不能继续留你了, 对吧?”
朗姆:……
这个语气就是波本,不对, 是赤井秀一!所以在美国的那个才是假货?等等, 他明白了, 所以波本根本就没死, 他和莱伊从始至终都是一伙的,他们两个都是FBI!
怪不得他一直觉得之前的猜测有问题, 自己都不敢相信, 但现在,朗姆终于明白了, 波本和莱伊都是FBI派来的卧底啊!
可恶的FBI!
看来琴酒已经被波本杀了,不然波本不可能拿着琴酒的电话,没想到还是这些可恶的卧底技高一筹……
朗姆忽然冷笑:“波本,你就不怕我现在引爆炸弹,我们同归于尽吗?”
降谷零噗嗤笑出声来,拍拍怀里哈罗的脑袋表示安抚,用不以为然的语气回答:“我?你真以为我会去那种地方?”
是的,波本在组织里的评价就是个相当难缠的人。
在无论是朗姆还是其他人的判断里,组织的BOSS波本都不太可能会亲自涉险,毕竟波本才刚刚成为BOSS不久,都当上老大了,谁还自己冒险啊?
朗姆知道事情不好,沉声说:“所以琴酒早就被你杀了啊。波本,这一切都是你的计划,对吧?”
听筒里传来了波本悠闲的声音,那位年轻的BOSS这样说:“你说琴酒啊,我可没有杀他……对了朗姆,我派了人去找你,相信你见到他的时候就会明白的。”
朗姆最开始没听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但很快,就有声音从外面黑暗的走廊里传来。那是某个人的脚步声,而且是步调相当熟悉的脚步声。
控制室的门正对着往下走的楼梯。
就在朗姆紧张的视线里,飘逸的银色长发在黑暗中显现,一个穿着黑色风衣、戴着帽子的人正从楼梯上不紧不慢地往下走。
即使还没看清对方的脸、即使尚未听到那个人说话的声音,朗姆依旧认出了他。
“琴酒!是你!!”
出现在楼梯上正是琴酒。
而就在朗姆喊出声的时候,那个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朗姆的人也停下了脚步,用一种久别重逢、意味深长的语气说:
“RUM。好久不见。”
朗姆下意识向后退了半步。明明他告诉琴酒的位置和原本所在的位置都不是这里,琴酒到底是怎么找来的?
不可能,这不可能,除非——
等等,刚才波本说的话……难道是……
通话还在继续,波本特地提高了声音,说:“看来你已经见到他了,朗姆,祝你们游戏愉快。”
朗姆:“……”
所以波本找来杀他的人是琴酒?是琴酒?!!是谁都可以,为什么是琴酒啊?啊?!
朗姆不可置信地看看不远处的琴酒,再看看他跟波本对话的手机,整个人都入到了极大的震撼当中。
“琴酒,你还活着,那为什么波本拿着你的手机?!难道你和波本是……”
“别猜了,”降谷零打断了他的话,“来跟我们的叛徒朗姆先生打个招呼。”
于是,就在朗姆更加震撼和爱尔兰我懂我懂的目光里,站在楼梯上的黑泽阵不耐烦地说:
“你玩够了吗?BOSS大人。”
(黑泽阵:波本,能不能不要在我出场的时候给你自己加戏。)
(降谷零:虽然不是琴酒本人,但听琴酒的声音不情不愿地叫我BOSS,真的很愉快~)
(黑泽阵:本人←_←)
这话就像一道闪电,将朗姆整个劈成了两半,一半的阿朗在说别开玩笑了,眼前的琴酒肯定是假的,另一半的阿姆在说嘿,朗姆,你完啦,哈哈哈,原来组织里只有你不是他们的人!
难道、难道这个组织已经……某种荒谬的猜测从朗姆的心底陡然升起,他忽然间理解了一切。
“你们,你们……”
朗姆颤颤巍巍地用手指向琴酒,却只得到了冰冷的答复。
“就是这样。”
于是,朗姆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整个场景都变得非常寂静,只有想偷偷爬走的爱尔兰被朗姆踩住了手。
朗姆在几秒钟的沉默后终于爆发。
他咆哮着:“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你们全都是一伙的!全都是!琴酒,波本,莱伊……你们全都是FBI派来的卧底!我看错你们了,那位先生也看错你们了!”
黑泽阵:?
降谷零:??
爱尔兰:???
朗姆完全没发现他这话把在场的所有人都震住了,直接抄起爱尔兰挡在前面,对准他的脑袋,说:“琴酒,你要是在这里动手,我就先把他给杀了!这家伙跟伏特加一样,也是你的人吧?我就知道你会为他们来这里的!”
黑泽阵看着朗姆,从这位昔年的老同事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丝恐慌,也对,毕竟朗姆的倚仗是组织,而组织里有威胁的存在现在全部站在了他的对立面。
“他?”黑泽阵看了爱尔兰一眼,“你杀吧,别浪费时间。”
“……”
朗姆发现琴酒这个人是真的冷血,他之前的想法被彻底推翻,所以琴酒来这里根本就不是为了伏特加,而是因为波本!
所以琴酒死在洛杉矶的事……完全是琴酒和波本联手出演的一场好戏!不愧是你,琴酒,竟然能做到这个地步!
“琴酒,你要知道,现在只有我只清楚怎么从这里逃……”
“砰。”
就在朗姆还准备说服琴酒的时候,站在楼梯上的人已经有点不耐烦地开枪了,朗姆下意识地要去躲,却发现琴酒打的根本就不是他,而是爱尔兰。
血花在爱尔兰的身上炸开,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瞬间冲上了朗姆的心头,他好像回到了第一次见到琴酒的那天,在那空无一人的拍卖场,在满地的血里……
不,那家伙——琴酒那家伙根本就不是人!他不会在乎任何人的性命!
朗姆抬手打爆了控制室的灯,丢下爱尔兰,转身就往控制室的另一扇门跑去!
既然波本和琴酒是一伙的,现在琴酒来了,那波本不可能没有安排其他人,现在可不是跟琴酒打起来的时候!
他要逃!
他要炸掉这里,这就是他唯一的机会!
而在朗姆背后,黑泽阵被爱尔兰拽住衣服,爱尔兰气若游丝地说:“哥,你下次能不能打轻点,我觉得我快要死了……”
黑泽阵把人拎起来,说:“我打的是肩膀,不是头。”
爱尔兰就是不起,他躺在地上,感慨地说:“哥你还记得吗,我小时候被歹徒绑架,歹徒说你敢开枪吗,你啪的一下就对我的脑门开枪了,说我要是死了就让他给我陪葬,然后歹徒当场跪下求我别死……”
他对那个场面记忆犹新,特别是琴酒果断开枪时候的表情,就好像是在对歹徒说你继续浪费时间我就把你们两个一起宰了。
“我当时打的是墙。”
顺便擦破了小爱尔兰的脸,然后那个小鬼就发出了超大的惨叫声,导致歹徒以为小爱尔兰快要死了。
黑泽阵表示,其实他的枪法,也还行吧。(赤井秀一,呵。)
爱尔兰有气无力地说:“哥,我知道你不会杀我,但我真的有心理阴影,下次别开枪这么快,快去追朗姆吧,我找人来救我,务必把他打死。”
黑泽阵:“我没打算杀人。”
爱尔兰:“我懂,我懂,替我向公安问好,我这就弃暗投明。”
黑泽阵:?
这里为什么会有公安,难道这小子已经知道波本是日本公安的事了?不应该吧,还是说你小子也信了琴酒是日本公安?
“我不是警察。”
“我懂。我懂,放心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这里是日本,是东京,是谁的地盘我很清楚。”
“……”
“放心吧,等等、等等——哥!哥!不要打我我是病号啊!哥——”
爱尔兰,抱着救了他一命的瓶盖,幸福地躺在了椅子上。他决定了,以后他要喜欢这种KILL系列的饮料,虽然他自己不喝,但是可以买给夏目财团的所有员工当福利。
他快乐地给波本发消息:老板,老板,那家饮料厂现在是我们的产业吧,能不能研发一种新产品叫“KILL Irish”啊?
降谷零发来了一串问号。
专业做饮料这么多年(?),他还是头一次见这种要求。
……
下午16:55。
海洋馆某处。控制中枢。
朗姆走前说的话还回荡在伏特加的耳边,这座场馆里被安装了炸弹,而且就算没有那些炸弹,所有人也都会被埋葬在这里面。
不行。
伏特加想,虽然不知道到底是谁来救他,但既然有人来了,既然还有人在外面,他就不能在自己还活着的时候无动于衷。
他听到朗姆的脚步声逐渐远去,视线里的东西早就变得模糊;从几天前开始死神就已经在他的身边徘徊,伏特加想,他能活到现在还是多亏了朗姆不能让他死。
“大哥……”
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总是带着黏腻的血味,伏特加知道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就用尽最后的力气站了起来。
他用控制室里的维修钳砸断了自己的掌骨,将手从手铐里脱出,然后跌跌撞撞地走到中央电脑前,看着一直在运行的程序,还有已经走到97%的进度条。
还有多久?还有多久?!
伏特加用他完好的那只手翻看着自毁程序的一个个条目,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停止的按钮,或许就跟朗姆说的一样,这就是组织让稻草酒做的,用来遮掩实验室存在的一次性用品,只是她刚好把这里做成了绚烂的烟花。
他发现自己特别冷静:“设计的时候就没考虑过能终止,但还是有出现意外情况的预案吗?也就是说……只要能让这些意外情况发生,就能或多或少地让自毁进程受到阻碍,大哥你觉得——”
声音戛然而止。
他习惯性地转过头去的时候,才发现那个银发的身影早就不在他身边,伏特加愣了一会儿,才苦笑出声。
“你已经不在了啊,大哥。”
他又从大哥还活着的幻觉里回过神来了。从一个多月前开始,那位跟他认识了十三年的大哥,就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伏特加深吸一口气,想,你得打起精神来,伏特加,你是现在唯一能接触中枢系统的人,你只能依靠自己,不能在这之前倒下。
“还有时间。”
他单手敲着键盘,还好大哥以前就跟他说过用不了两只手的时候很多,所以他单手操作电脑的效率也没有太低。
“还有时间。”
他提醒着自己。
至少还有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屏幕上的画面变得模糊,又重新清晰起来,伏特加攥着自己的伤口,从痛觉里唤回了自己的意识。
“组织安装在下层的炸弹,还有……用来溶解‘实验体γ’的药物……”
一阵揪心的痛苦传来,伏特加捂住嘴巴,从喉咙里吐出血块来,但他没有时间可以浪费了。
看,伏特加,没有大哥的时候你也可以做到,不是吗?为什么大哥每次都把任务放手给你,即使搞砸了也从来不会说是你的错,因为大哥一直知道你是卧底。
你和大哥一直是一样的,虽然他没有说过,你也没有说过,但你们一直在并肩战斗。
大哥。
Gin。
从那片组织的黑暗里将我带进人世间的,那抹银色的月光啊。就像小时候在冰封的湖面上看到的影子,等到天暖和些的时候,那些银色的影子就悄然消失,像一场梦。
“这样不行、这样也不行……还有办法,肯定那里还有办法的,大哥,你总是这么说,所以,我肯定会有办法的,对吧?”
他忽然笑起来,就像当年他在亚尔斯克,从琴酒手里接过那个墨镜的时候。
意识正在缓慢抽离,失去的血液正在带走他的体温,不过他早就没法感受到自己的体温了。
他低声说:“会有办法的……”
下午17:05。
海洋馆某处。通道。
黑暗到一丝光线也没有的空间里,地面上的安全井忽然被打开,浅金色卷发的女孩身手敏捷地爬了上来。
这是赤井玛丽,她身后的世良真纯跟着上来,打开手电筒,照亮了周围的环境。
这里像是较为宽敞的通风管道,但湿漉漉的水积在脚下,周围充斥着一股发霉的味道。不过还好,这段通道应该是几个月前刚被清理过,还不到完全没法走的地步。
“所以我们在找什么?警察已经在组织撤离了,据说这座海洋馆里还有炸弹,要是被忽然引爆的话……”
世良真纯弯下腰来,这通道对她来说走得还有点艰难,不过还好,她从小就习惯了在各种地方玩捉迷藏,包括FBI的办公大楼,这种程度当然是轻松得很。
赤井玛丽看着手里的平板,被划出来的路线图就像是一团小孩子的涂鸦线条,如果不是拿着夏目财团给的建筑结构图,她还真看不出来自己在什么地方。
她相当平静地说:“那也引爆不到我们现在的位置,顶多是被困一段时间吧,现在我们要找人。”
就算朗姆要装炸弹,也不会装在他自己的逃跑路线上,更何况按照海洋馆的结构来说,把炸弹安装在这里没有任何用处。
她看着地图,皱眉,在某个岔道口停了很久,终于选定了一个方向,往那道狭窄的缝隙里去。
世良真纯刚好凑过来看了一眼:“这里的位置应该是第四阶梯馆和第七阶梯馆的交界处吧,奇怪,这里应该没有这么大的缝隙吧?”
赤井玛丽依旧低着头,一边走路一边找路,解释说:“为了让水槽移动,场馆里的每两个水槽间都空出了20cm左右的距离,但当这座场馆运作起来,为了避免误差和碰撞,水槽会先往外移动一点,这样就会出现能容人通过的夹缝。”
“啊……我想起来了,毕竟是很早就设计建造的海洋馆,当时夏目财团说的那种新式材料还没开始使用吧?”
“没错,只有在建造上层水槽和海洋馆大厅的时候,夏目财团使用了那种材料,这座海洋馆本身的结构都是相当老派的,传闻设计师本来想设计成不需要电力的机关构造。”
“那个组织本身就很老派吧。”世良真纯吐槽说。
“是因为里面的老东西太多了。”
赤井玛丽终于走到了某个拐角处,眼前是一段安全梯,再往上又不知道通往哪里去了。
他们已经在这里转了大半天,里面的路线曲折复杂,就像是迷宫一样,也不知道谁能记住。
她一边敏捷地往上爬,一边说:“而且这座场馆前后换过三次图纸和施工队,里面存在不少看不见的‘废弃通道’和‘额外空间’,是只有在内部结构开始移动的时候才能抵达的位置。”
“我觉得被困在里面忽然挤成肉饼的概率更大一点。”
“所以要卡着时间在这些缝隙里穿过,稍微计算失误就有可能变成你说的那样……我们快到了。”
赤井玛丽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终于到了她们此行的目的地。从下面上来,首先出现在她们面前的是一道干净但没开灯的走廊,手电筒的光打在地上,这里甚至被打扫过。
这条走廊很短,形状也相当奇怪,尽头是一扇门。不过赤井玛丽要找的不是那个,她往周围看去,找到了一扇被关上的门。
门里有微弱的光溢出来。
她看了身后的世良真纯一眼,推开门,淡淡的血味从里面传出来。正在操作电脑的人察觉到有人接近,立刻转过身来,看到她们两个后又怔住了。
赤井玛丽对着那张脸看了一会儿,回忆着琴酒的描述,认真辨认之后,才说:“伏特加,我们是来救你的,你……你是伏特加对吧?”
不戴墨镜真的认不出来啊,见鬼,你的墨镜是什么魔法吗,伏特加?
赤井玛丽对上伏特加谨慎的眼神,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一副墨镜,递到伏特加面前。
伏特加没接。
他重新转回去看眼前的电脑,神情依旧肃然,说:“来不及了,来不及了,我只能阻止下层的炸弹爆炸,但这个系统的自毁程序根本无法停止,只能延缓几分钟……”
赤井玛丽按住了他满是血的手,两个人就这么停了几秒钟,赤井玛丽才说:“不用担心,他们不会死的。你已经很努力了。”
进度条正在前往最后的100%。
“这个国家的警察已经在拆除炸弹和安排撤离了,你看到的录像是半个小时前的。还有,所谓的自毁系统,可能跟朗姆想的不太一样。”
这条走廊尽头有扇门。
打开门,眼前是一道被锁上但也能翻越的栏杆,脚下却是一片空。再往下,是海洋馆的大厅,以及从大厅边缘被玻璃覆盖的通道处正在撤离的人们。
往上看去——
海洋馆的穹顶已经消失不见,晶莹剔透的水的方块正摆放在最高处,灿金色的光辉正穿过水面落到满是灰尘的大厅里,被折射出来的七彩光芒映入眼帘。目所能及都是游动的明艳水光,以及高低不同的水槽里游动的海洋生物……
还有或许并不是海洋生物的某些东西。
在最上层的部分里,海水呈现出灰黑的颜色,有深色的长相很自由的生物正在里面挣扎或者说逃窜,越往下就越像是海洋馆里能见到的漂亮生物,而就在他们看着的时候,最上层的水槽,正在缓缓往下倾倒。
有个柔和的女声在场馆里响起,声音有些失真,但还能勉强听出话语里的含义:
“欢迎来到全新的海洋馆!”
倾泻而下的灰黑色水流顺着阶梯坠入深渊,那些形状可怖的生物在坠落的时候就像是被阳光烧尽一般融化,什么都没能留下;水花溅落,只有水面灿烂到耀眼的反光到处跳跃,让人们微微眯起了眼睛。
然后,是第二道、第三道……
水流将大厅里的灰尘扫去,并顺着流入那座长桥两侧的地下,而被越来越清澈的水冲干净的海洋馆大厅地面,显露出了它原本的模样。
那是整个都透明的、能从下往上看到天空的舞台,现在灰尘的幕布被揭开,里面是消失的属于这个时代的大厅。
伏特加往下看去,看到站在舞台上的一个模糊的小点,那是个抱着滑板的戴眼镜的小孩,他正独自一人在空旷的海洋馆大厅里,欣赏这本应在2000年就出现的风景。
工藤新一。
伏特加知道那个小孩的身份。
他轻轻移开视线,没有继续往下看,就当只是好奇地往下扫了一眼;然后,伏特加重新看向天空,从这片灿烂的金色里,好像看到了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的图景。
大哥,你在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