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一幕,被禁锢的胡媚儿顿时大叫道:“姐姐你赖皮!”
但是她的呼喊哪能传的出去?急的香汗淋淋也是无可奈何,太卑鄙了,以姐姐的实力,想要玩弄一个只有淬体境的武者,简直是轻而易举。
如果是正常交流,胡媚儿觉得杨开一定不会露出什么糗态,但若是姐姐暗中动了什么手段,那可就说不准了。
屋内,胡娇儿突然又站了起来,一步步地朝香床上走去,回眸一笑道:“你等一下,我拿件东西给你。”
“好。”杨开的眉头微皱,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但到底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走到香床边,胡娇儿弯下身子,半跪在床上翻找起来,单薄的衣衫根本遮挡不住她的万种风情,紧贴着身子的衣衫裹着她那浑圆挺翘的臀部,展现着无与伦比的诱惑力。
杨开的心跳频率加快不少,喉咙有些冒火。
好半晌,胡娇儿依然保持着这个诱人的姿势,突然间,一声娇呼从她口中喊了出来。
“怎么?”杨开神色一变,赶紧冲上前去。
恰在此时,胡娇儿从床上退了出来,脚步一个踉跄,直接就倒进了杨开的怀中,死死地抱住了他。
两人的双脚磕磕碰碰,也不知怎么搞的,一不留神皆都倒在了床上。
胡娇儿在上,杨开在下,火热的娇躯入怀,杨开的喉咙越发干燥,望着面前近在咫尺的漂亮脸蛋和娇艳欲滴的双唇,杨开强压下心头的,开口道:“怎么了?”
“有虫子!”胡娇儿做戏做全套,演技也是相当不赖,两只小手揪着杨开的衣服不放,一副惊弓之鸟的模样。
杨开哑然失笑:“在哪呢?”
“那里”
顺着胡娇儿指引的方向,杨开果然见到有一只虫子在那慢慢地爬着,心道女人果然有意思,都已经是武者了,区区一只虫子还能把她吓成这样,伸出手去,一把捏死,然后拍了拍她的香肩:“没事了,已经被我干掉了。”
“肯定还有”胡娇儿得寸进尺,一边说一边扭头四望,丝丝秀发扫在杨开的脸颊和嘴巴上,杨开刚平复下的心情再次被撩拨起来。
“没有了。”杨开觉得这样挺不是个事,若是现在有人闯进来看到自己和胡媚儿这幅模样,那可真是倾尽三江五湖水也洗不清了。
“真没有了?”胡娇儿眼中闪过丝丝诧异,没想到杨开竟然真能坐怀不乱,并没趁人之危对自己上下其手。
刚才如果杨开真的动手了,那铁定是缺胳膊断腿的下场。
心中虽然不岔,胡娇儿却没再坚持,而是温顺地从杨开身上爬了起来。
杨开也坐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抬头看着胡媚儿,发现对方也是脸色通红,一瘸一拐地坐到了自己身边。
“你脚怎么了?”杨开疑问。
“刚才跌倒的时候好像扭伤了。”胡娇儿一计不成,又来一计,心想姑奶奶今天就牺牲一把,非得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到底是黑的还是红的。
“我瞧瞧”杨开蹲下身子,拿起胡娇儿的一只脚端详起来,发现她的脚踝确实有些红肿,分明是真的崴伤了。
可不是真伤着了,为了试探杨开,胡娇儿这次牺牲可大了。
杨开并没有避讳什么,毕竟胡媚儿也不是太在乎礼节的人,之前她那般诱惑自己,现在自己拿着她的脚又有何妨?
“你别乱动!”杨开叮嘱一声,然后伸手入怀,从怀里拿出一瓶丹药来。
这是一瓶凌霄阁的凝血祛瘀膏,拿出来之后杨开的动作顿了顿,仿佛在想着什么。好片刻之后,他才揭开瓶口,从里面倒了些膏药出来,摊在手心,仔细地涂抹着胡娇儿脚上红肿的位置。
微弱的真阳元气也在运转,帮助化解药效。
胡娇儿不由地娇躯一颤,暗道自己这次真是亏死了!这么多年来,冰清玉洁的身子从未被人碰过,今日为了跟小妹打个赌,被人抱了也抱了,摸也摸了。偏偏她还不能发作,更不能让对方负责。
心里虽然觉得委屈,可身体上却是不同的感受。
那只大手在脚踝处一阵阵轻揉着,神态认真,动作温柔,粗糙的手茧摩擦着自己鲜嫩的皮肤,带起一阵阵酥麻。
他认真起来的样子,看起来有一种与他年纪不相符的沉稳。
随着杨开的动作,胡娇儿的胡思乱想渐渐被打断,身体中不停地涌出一阵阵异样的感受,这感受让她心慌意乱,一颗芳心顿时噗通噗通乱跳起来,小腹处更有一股热流,仿佛闪电般上跳下窜,让她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双腿。她怕不夹紧双腿,那股热流会冲出来。
“杨开”异样的声调从胡娇儿口中喊出,这一刻她羞得有些无地自容,完全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恩?”杨开抬起头来,正见到胡娇儿一双水盈盈的美眸盯着自己,那一张脸蛋已经见不到其他的颜色,唯独只剩下充血的红。
“你要不要做点别的事情?”胡娇儿紧咬着红宝石一般的嘴唇,做出最后的反击!
如果杨开一口答应了下来,她就可以抛弃现在的所有感受,彻底从中退出,并且不会让杨开好过!
他会不会答应?胡娇儿紧张,希望他答应,让自己解脱,又希望他拒绝,这就证明了小妹没看走眼,自己也没看走眼!这种紧张和挣扎让她内心彷徨极了。
胡娇儿担忧,被禁锢的胡媚儿何尝不担忧?此刻她也停止了无用的喊叫,紧紧地盯着杨开,不知道他到底会给出什么样的答案。
杨开直直地看着胡娇儿,似有意动,后者一颗芳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处,生怕杨开从口中说出一个好字来。
蓦然间,杨开却是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地收起了凝血祛瘀膏,郑重至极地揣进怀里。
“姑娘!”杨开沉吟着。
“恩?”胡娇儿紧张到没发现杨开的称呼变化。
“刚才给你疗伤用的凝血祛瘀膏是我最珍贵的东西之一。它虽然价值不高,但却是我这几年来感受到人情温暖的见证。”
“什么意思?”胡娇儿愣住了,自己在问他要不要呢,他跟自己说这些做什么?有何深意么?
杨开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胡娇儿:“我是想告诉你,我用这瓶及其珍贵的膏药替你疗伤,也请你也不要计较我刚才的冒犯了,这一场闹剧,到此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