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考着,最后决定就把自己初次真的感到自己喜欢她的那个瞬间的感情原原本本的传达给她。
“埼小姐曾说自己最喜欢的遗传迪迪的歌是‘自杀反对’……实际上那也是我喜欢的歌曲。我和埼小姐一样,把这首歌解释为对那些廉价的‘自杀反对’的讥讽,然而无论我的周围还是网上,没有一个人是这么想的。所以当埼小姐说出和我一样的意见时,我非常高兴……除此以外还有很多方面跟我气味相投,那感觉就好像碰到了一直寻找的自己的半身一样。所以我请求你,和我合为一体吧。”
她一直面无表情的听着。在我说完以后也保持沉默了一段时间。是不是失败了,当我开始感到不安时,她开口了。
“50分。”
50分——
绝对算不上是一个好分数。果然失败了吗……
可是她的表情缓和下来,这样继续说:
“嘛,因为是第一次嘛,也没办法。到下次之前可要好好练习哦。”
“那……”
“这次看你可怜,就和你做吧。”
“真的吗!”
“高兴过头了。”
她笑着,那是接近于嗤笑的笑法。然后她说:
“那,脱吧。”
“哎?”
“哎什么啊。不脱就没法做爱吧。”
这话说得倒是没错,于是我就站起来要脱衣服。可是心理抵抗是十分严重。这里既不是浴室也不是更衣室,更别说是在女性面前,脱了真的好吗,我能感到大脑不断的在叫停。
但是正如她所说,不脱就没法开始。我的手伸向衣服,然而这次我突然觉得像乌龟那样缩起头和手脚,从头脱下的脱法甚不好看。于是就开始摸索其他的方法,仔细一想,并不存在什么其他的方法,我兴奋得连这种事也不明白了。
在我脱衣服的时候,她也没有任何要脱的样子。我一片困惑,不过还是脱到了只剩一条四角裤。
“脱完了。”
“说什么呢,不是还剩内裤吗。”
她依然面带微笑,毫不留情的指出。我没办法,只好脱了。因为觉得挡住前面的话一样也很奇怪,所以只好展示出自己的一切。我已经勃起了。
她仔细扫视着我的身体之后说:
“很瘦啊——你说过自己没加入过俱乐部吧。平时不玩什么运动吗?”
“是的……”
我感到自己贫弱的体格被取笑,有点凄惨的感觉。
“嘛,重要的东西还算是及格,也行。”
她露骨的说,那口气像是见过不知道多少阴茎了。早就有点这种感觉了,果然她是经验丰富的人吧。嫉妒的火舌一下一下的舔着我的心。
“第一次做爱?”
“是的……”
“自慰呢?”
一直没能勃起过所以当然没做过,不过我不想说那种事,回答了她“普通程度。”
“一般都看着什么东西做的。”
最后一次是看着春日部被侵犯做的,当然不能这么说。
“随便在网上找点……”
“哼。”
她似是不满的撅起嘴,终于脱下了睡裙放在枕边。穿着黑色内衣的她说道:
“那开始吧。用那个欲望的块来侵犯我吧。”
“侵犯这话说得……”
“漂亮话就免了吧。做爱就是斗争。来吧,让我们互相抢夺吧。”
侵犯这个词让废工厂那一幕在我脑中苏醒。
被激烈侵犯的春日部。
不想那样做爱。
说谎。其实一直想像那样做爱。
在强烈的性冲动——至今为止的人生中最强的性冲动的驱使下,我晃晃悠悠的靠近埼。
突然,她粗暴的抓住我的阴茎,直接把我拽了过去,我扑倒在她身上,两人一起倒在床上。
之后发生的事情就没必要详细描写了吧。大概来说,被侵犯的是我这边。她就像狂潮一般激烈,我也是在最初还抵抗一下,但是很快就精疲力尽,唯有随她去了。最后我被导向快乐的海边——我还以为会是这样,然而立即又被潮水逆卷回海中。那就像潮起潮落一般不断交替重复,消减着我的意识。
你在数着天花板上的斑点的时候就结束了哦——这是经验丰富的男人对处女所说的古老定型句。不知为何回想起这句话的我,在她跨坐在我身上猛烈的摇动腰部的这期间,朦胧的数着天花板上的斑点。
乳交与69这些我还以为只存在于色情幻想世界里的前戏我们也做了,我如同汤水一般射精了。我带来的安全套用光了,故而不得不连她准备好的安全套也用上。使用过的安全套在系住口以后,放进了也是她准备好的塑料袋中。这一点是我没有想到的,甚至连买安全套时我也因为觉得麻烦没有要塑料袋。仔细想想,不可能把用过的安全套扔进这家里的垃圾箱中。她从头到尾都准备得十分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