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八章 温柔有事

第三百九十八章温柔有事

张玄这一拳打出,仿佛打穿了一层迷雾。

看着自己打出的这一拳,张玄喃喃自语。

“我陷入了一个误区,在看到那幅壁画后,我总以为,气的存在,跟发力方式有关,其实,没有任何关联,那幅古剑术之所以是那样的发力方式,是因为能更好的让剑契合自己,不是用剑劈砍,而是在自己挥出一拳,踢出一腿时,剑可以辅助去挥或者砍!”

张玄眼中冒出精光。

“我虽不知气如何练,但练气之人,不一定天下无敌!”

张玄这一刻,好像是走出了某种束缚,这个束缚,从他前往欧洲王会那天,持续到现在。

那未知的气,就像是一块大石,压在张玄的心口,让他感到有些喘不过气来。

可今天,看到那幅古剑术,让张玄找到了挣脱这层束缚的契机。

大道万千,殊途同归。

不管是古人靠自身,还是现代人靠着外力,借助科技,所有一切,源头只有一个,那就是更强。

想明白这些,张玄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虽然依旧要搞明白气从何而来,但现在,他的身上已经没有那种压力了,有时候,人的顿悟,只在一瞬间而已。

张玄回想着刚刚打出那一拳时的感觉。

凭空一拳,带起强烈音爆。

张玄晃晃悠悠来到都海市区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五点,在这个下班高峰期,他算是彻底领略了一下大城市和小城市之间的差距。

银州的下班高峰期,许多人虽然喊着堵车,但十四五公里的路,开车也就半个小时,最多四十分钟就能到,而在都海这种城市,大概需要两个小时。

张玄注意到,那些坐在车里的司机,脸上根本就不显急躁,显然已经习惯这样的事情了。

“是你?”张玄正走着呢,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疑惑声。

张玄扭头一看,就见一男一女,正站在自己身后。

这一男一女,张玄有印象,是利刃小队的金鑫和田蕊,之前在银州见到过。

“怎么,见到我你俩很惊讶?”张玄歪着脑袋。

“倒不是。”金鑫苦笑一下,“我只是觉得,这可能是上天安排的,上次我们遇到危机,你出手帮了我们,这次遇到困难,又碰到了你。”

张玄轻笑一声,奇怪道:“你为什么觉得,你们遇到困难,我就要帮你们?”

田蕊回答道:“不是我们遇到困难,是韩温柔她那个小队,遇到困难了。”

“温柔……”张玄脑海中,浮现那张富有英气的绝美面孔。

金鑫伸手指了指头顶,在他旁边,是一家ktv。

“温柔怎么了?”张玄看了这家ktv一眼。

田蕊叹了口气,“哎,你是温柔的男朋友,应该知道温柔那火爆脾气,他们这次执行的任务,是保护贺东的儿子贺家阳,贺东你应该知道吧?”

张玄点了点头,“港城那个富豪,号称太平洋上每驶过五艘货轮,其中一艘就是他的么。”

“对。”田蕊说道,“贺家在整个华夏,都很有势力,这次本来是想让贺家阳作为代表,去公海上商议一件事,可贺家阳那人,是个十足的纨绔,不知道跟温柔说了什么,结果被温柔给打了,现在人就在这个ktv上面。”

金鑫走上来开口,“张玄,虽然我不知道你的身份是什么,但以你的身手,你身后的势力,肯定不小,我们利刃明白,贺家虽然大,但和一些历史悠久的古武家族相比,还差的很多,我和田蕊本想着跟上级联系,看看能不能只给温柔一个处分,就把这事揭过,现在既然碰到了你,你要有能力,就帮温柔解决一下吧,毕竟背上处分,对温柔的影响,是很大的。”

张玄根本没有犹豫,直接点头,“告诉我包厢号。”

等金鑫和田蕊说出包厢号后,张玄转身朝那间ktv走去。

金鑫看着张玄的背影,苦笑着摇头,“希望温柔这个男朋友,能把事解决吧,温柔虽然不是这一批最好的苗子,但她是最努力的一个,我很看好她,真不希望这次的事,对她有什么影响啊。”

田蕊摇了摇头,“这次的事,也不怪温柔,就贺家阳那张嘴,换做我,也会忍不住想去抽他。”

“想是一回事,真做了,是另外一回事,要知道,咱们这行,忍耐也是必修课,给领导打电话吧,这次的希望,也不能全放在张玄身上。”金鑫掏出手机。

张玄走进金鑫说的这家ktv,入眼的豪华装修,进口的音响,正牌的洋酒,都象征着这里不菲的消费。

张玄循着金鑫刚刚说的包厢号找了过去,还没到包厢门口,张玄就听到包厢里传来的喝骂声。

“他吗的,你以为你们是什么东西?敢打老子?知道老子一年光上税上多少么?够养活你们一辈子了!你们他吗就是给老子服务的,老子让你干嘛,你就干嘛,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草!”

包厢中,贺家阳拿着话筒,显然喝了不少。

在包厢中,一身黑色休闲装的韩温柔站在那里,紧紧捏着拳头,如果不是身边还有人拦着,她绝对会冲上去将这个贺家阳的嘴给撕烂。

贺家阳伸手指着韩温柔,“老子让你陪睡,是他吗看得起你,不然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一条狗而已!记住,这次是你们有事求老子,不是老子求着你们,把老子惹生气了,老子看你怎么收场!”

“贺少,你先消消气。”一名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端起一杯酒,走到贺家阳面前,“温柔她年轻,气盛,不懂事,我代她替你谢罪,这杯酒我先干了。”

男人说着,就要把酒喝下。

“谁他吗让你喝的!”贺家阳一把将对方手中的酒杯夺过来。

男人赔着一张笑脸,“是,贺少说的是,这事是我做的不对。”

“不是不对,是你他吗,没这个资格,懂么?”贺家阳将酒杯举起,手腕一斜。

酒水顺着杯口流出,浇在男人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