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位?
你还好意思问我是哪位?
秦奋气笑了,你真是一位好师傅啊,现在就连徒弟也不认识了,既然如此你还出来干什么?
怎么拿我找乐子,逗着玩?
但秦奋深知此时不宜发脾气,并没有言语,而是转过头去看了一眼紫月,这才缓缓的吐了一口气,解释道:“师傅你不认识我了?我是你徒儿啊!”
“徒儿?”药天下睁大了双眼,仔细的瞅了瞅秦奋,摇头道:“不可能,我徒儿不可能长得这么帅的!而且他更不是人,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啊!你是谁徒弟都行,就是不可能是老夫的徒弟,还有这造谣犯法,你给老夫说话注意点!”
秦奋当场就傻了眼,要不是看在紫月的面子上,他早就骂过去,片刻之后,他还是忍着心中的愤怒,硬是挤出一抹笑容来说道:“我真是你徒儿!”
“年轻人,你是骗不过老夫的,就凭你区区金丹期也想做老夫的徒儿,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听到秦奋这话,药天下顿时就不乐意了,立即鄙夷道,这年头真是什么样的垃圾都有了,如此修为也敢认他做师傅?
配吗?就问你配吗?
此刻,秦奋想杀了药天下的心都有了,这老头难不成是得老年痴呆了,到底要他说多少遍才会相信?
秦奋都快怀疑药天下是不是故意这样做的,毕竟就算样貌可以作假,但是这独一无二的功法气息怎么也改变不了吧!
这都能不相信,难不成这是一个假的药天下?
于是,秦奋再次忍着最后一丝耐性,运转起了道经,发出一道青光,对着药天下认真的说道:“师傅,你感受感受这功法的气息,除了我之外,谁还能修炼出如此纯净的灵气啊!”
但药天下似乎并不买账,脸色顿时大变,厉声喝道:“说,你把我徒儿抓到哪里去了?还有你这道经是从何得来的?赶快把人树给老夫交出来,不然片刻之后定叫你化作齑粉,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说完,药天下身上的气势当即大振,犹如一座太古神山一般,重重的压在了秦奋身上,压得他连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你妹的!这都看不出来,他不就是化形了外加变化大了一点,怎么就是不肯相信他就是秦奋呢?
这老头是不是有毛病?非要搞点事情出来,这才开心?
秦奋再也忍不住心中暴躁的情绪了,一边被摁在地上,一边骂道:“麻蛋,你个臭老头,你给老子睁开眼睛看看清楚了,老子真是秦奋!还有你转过身去,好好看看躺在地上的那位是你徒媳!”
“嘿!就你这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也敢说你是秦奋?不妨告诉你吧,我徒儿可是塑造了无敌道基的男人,不是老夫吹,在这世上拥有无敌道基的人,可谓是举世难寻!就你,秦奋?可别说了傻孩子,还是快把我徒儿交出来吧,其他的事情就算是说上了天,老夫也不会理你的!”药天下听到眼前这个外貌俊朗的男子骂他,并没有愤怒,反而是对他不断嘲讽了起来。
嘿!真他娘的是个人才!
话音刚落,秦奋脸上的表情简直不要太复杂,他不知道此刻是该哭呢还是该笑呢?
这药天下这不是明摆着拐着弯骂他吗,别以为秦奋听出来!
你不是要证据吗,那就给你证据!
秦奋忍着身上的莫大的威压,一只手强撑起身子,一只手则是快速的伸到了丹田内,一把就将青莲给抓了出了来,这才颤颤巍巍的放到药天下的面前,大喝道:“这可以证明我是你徒弟了吧!”
“哗!”
入眼只见,一朵绝世的青莲被秦奋握手中,缓缓散落出一缕缕的氤氲之气,一举一动之间都有莫大的道韵蕴含其中,充满了无尽的生机在里面。
并且在青莲中更有三十六颗莲子,浑体晶莹,不停的散发出耀眼的光芒来,旁人只需要一眼,就能看出此物的不凡来!
这时,看到了这一幕的药天下,这才缓缓的点了点头,微微笑道:“你果然是为师的好徒儿啊!”
于是当即一挥衣袖,顿时就将落到秦奋身上的威压给散掉。
在没了这股威后,秦奋当场就感觉身躯上的重量一松,见状便立即爬了起来。
随后,只见秦奋紧皱着双眉,一手指着药天下,厉声问道:“老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难道不知道我找你是有万分紧急的事吗!”
“当然知道了!”药天下点头道。
“知道为什么还要这样做?这后面的可不仅仅是一条人命啊,更是你的徒媳啊!你的良心难道不会痛吗?”秦奋捂着心口,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怒喝道。
药天下摇摇头,无奈的说道:“我就算能救得了她,但是你也不可能拿出药来,只会徒增伤悲!有这时间,还不如让为师见识一下你最近有没有长进的好!”
“放屁,只要你说出来,我就算是踏遍修仙界,上击天庭,下闯地府也在所不惜!我一定要救活她!”秦奋坚定的回答道,一双眸子,明亮而有神,在此刻显得无比的坚定!
“说的好啊!真是有志气!真是老夫的好徒儿啊!”药天下拍了拍手,一脸赞同的说道:“可怎么为师听说,是你馋人家女孩子身子,故意下药,让她情迷意乱,这才造成如今的场面的?老夫可从来不干这种给别人擦屁股的事!”
“徒儿,你就听为师的吧,你二人不过萍水相逢一场,用不着这样的!如果你觉得心里故意不去,不如等她死后,给她找块风水宝地就好了,凭借你现在的外貌,什么样的女人会没有啊?何必为了一朵花,放弃一大片森林呢?”
什么叫做他故意下药?有什么叫做萍水相逢一场?
你懂什么叫爱情吗?
你知道什么叫做能力强吗?
你不过是个老光棍,你配指手画脚的吗?
秦奋越听越觉得愤怒,一双拳头被他捏的‘咯吱咯吱’响,紧咬双唇,缓了好久之后,这才愤然说道:“你知道什么?我又什么时候对她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