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自來水厂的地理位置,是要过了江北居住区,快要临近二龙山所处的位置,后來就是因为地处偏远,加上设备陈旧,所以才进行缓慢的搬迁。
这里水库遍地,四周空旷,到了夏季,外面的杂草都能掩盖到成人腰间的位置,如果潘长江來了,那很有可能人就走丢了,迷失在草地里。
武洪刚和邱三汇合以后,刚说了两句话,后门领头干脏活的带队,拎着五连发就冲了进來。
“走。”
武洪刚看见后面來人,随即退了两步,拽着邱三就冲进了厂房的回廊。
“在哪里呢。”
带队的指着武洪刚喊了一句,随即迈步就往前冲,但是沒有贸然开枪,因为双方距离较远,五连发的射距根本打不到目标。
“呼啦啦。”
七八个人,跟在带队之人的后面,也冲进了厂房。
“亢。。亢。”
邱三回头就是两枪,刚进门口的人顿时轰散。
“踏踏......。”
武洪刚头都沒回的继续往前快跑。
“这地方太大。。他引咱们过來,就是想在这儿甩开咱。一定跟上了。。”
带队的人靠在门外墙上,小声冲自己人喊了一句。
“都鸡.巴shǒu • qiāng对shǒu • qiāng。咱们九个人,他们就俩,怕他们干.他.妈.B。。跟我冲进去。”
靠在带队边上的那个人,扯脖子喊了一句,就再次往里冲了进去,后面的人也不敢缩缩,只能硬着头皮,拉成一排,疯狂跑动的往前追着。
“操.你.妈。”
邱三站在走廊拐角,一只手探出墙壁,枪声急促的响起,叮叮当当的弹壳,瞬间迸溅在地上。
“噗。咕咚。”
“嘭。”
黑漆漆的走廊里,往这边冲的九个人里,当场有一人倒地,一人肩膀带血的靠在了墙上。
“啪啪啪。”
与此同时,邱三的shǒu • qiāng空了。
“操。”
邱三从兜里掏出弹夹,额头冒汗的就要换上,但沒受伤的七个人,却沒有一丝停顿的奔着走廊拐角处冲來。
“亢,亢。”
武洪刚回头崩了两枪。。
“嘭。哗啦。”
对方带队的人,一喷子直接干在墙上,七十年代中旬建造的红砖楼梯,此刻早都沒了硬度,砖石酥脆无比,挨了一枪后,瞬间被透碎,紧跟着躲在后面的邱三,鲜血染红了上半身。
“三儿,有事儿么,。”
武洪刚瞪着眼睛问了一句,随即枪声沒有停顿,继续开枪压制。
“沒...沒事儿,刮了一下。”
邱三结巴的回了一句,随后换上弹夹,接替武洪刚的火力,二人快速往后退去。
......
另一头。
从市区赶來的我们,此刻刚刚到达市区边缘。
“南南,你快点。。那帮人已经到了。”
老仙坐在我后面催促道。
“你走江桥啊。。下去往前开,直接就是二龙山方向。”
童匪也插了一句。
“对,走江桥,走江桥。”
我连连点头,语无伦次的回道。
......
走廊里。
武洪刚和邱三跑了能有三十米左右的距离,随后穿过了主楼,一脚踹开侧门,进入了直达水库的地下室。
门口拐角处,双方距离越來越近。
“蹲这儿,怼他。”
武洪刚猛然转身。
“啪嗒。”
邱三直接靠在了进地下室的墙体后面。
二人刚刚稳定好身形,铁门泛起咣当一声脆响。
“噗嗤。”
邱三左手一刀捅了过去,连进來的人都沒看清楚,随即枪口顶在对方的脑袋上,手指不自觉的扣动起來。
“亢亢亢。”
连续三声枪响,鲜血喷红墙壁,进來的人身体瘫软,直接滑在地上。
武洪刚沒管邱三这边,拿着shǒu • qiāng冲着薄皮铁门,连续猛崩,门外的人刚刚过來,顿时一哄而散。
“噗咚。”
邱三推开已经惨不忍睹的尸体,扭头就要跑,但由于腿脚不利索,再加上半地下室的台阶潮湿无比,所以,脚一滑,人就摔倒在了地上。
“啪啪啪。”
于此同时,武洪刚的shǒu • qiāng泛起空枪之声,他看见邱三倒在地上,只是略微一停顿,顿时喊了一句:“草.泥.马,三儿,赶紧把炸药点了。”
“呼啦啦。”
外面听见枪声停了的众人,刚要冲进來,顿时被武洪刚吓的一哄而散。
“啥,”
邱三被问的一愣。
“啥个鸡.巴啊。跑,操。”
武洪刚仓促的骂了一句,随即一把薅起來邱三的脖领子,直奔地下室跑去。
门外。
带队的人,听见里面的脚步声,拿着五连发,顶住薄皮铁门,一枪透过了过去。
“噗。”
邱三右侧的大腿根后面,暴起一团血雾,随后和武洪刚,栽栽歪歪的一块冲进了地下室。
外面的人等待了数秒,听见脚步声越來越远以后,才踹开铁门冲了进來,随后快步往地下水库跑去。
三号库将近三米的大门已经被锁死,但小门半敞开,里面黑咕隆咚,根本什么都看不清楚。
众人追到这里,随后停下脚步,四周打量了一眼,发现其他库眼全都是锁死的,只有三号这个门,是敞开的。
“人肯定在里面呢。”
有人擦了擦脸,冲着带队的说道。
“这俩.有枪。。谁敢进去,”
带队的额头冒汗,拧着眉毛,小声冲着其他人问道。
其余人全部沉沒,都沒有接话。
“大哥,不行就放火吧。。”
“啪。”
带队的回头就是一个大耳雷子,随即骂道:“放.你.妈.B。。这是国有自來水厂,你多大个脑袋。敢在这儿放火。”
“......。”
众人无语。
“告诉上面的人。别他妈堵着了,全下來,咱一块冲进去。”
带队的盯着小铁门,抿着说了一句。
......
“好了,我们马上下去。”
外面等待堵截的一台车里,正驾驶的人拿着电话说了两句,随后带着其余三人,就要下车。
“吱嘎。”
两台私家车粗暴的停在路边,咣当一声,我推开车门窜了下來。
“谁啊,”
刚要走的人猛然回头。
“亢,亢,亢,亢。”
不足十米的范围内,童匪坐在车里,甩手四枪,四人右腿几乎同时暴起血雾,并且同一姿势的当场倒在地上。。
“嘭。”
我一脚等在拿电话这人的脖子上,随后弯腰耗住他的头发问道:“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