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上下两场比赛,最终比分定格在八比五。

纪云宸面对这样的结果哭笑不得,本想涨涨女队的士气,结果打击到了男队,少不得又要去给男队加油鼓劲。

姜晚柠和顾舟停一同出的皇宫。

“纪云宸给她们讲战术,你怎么不发表意见?”顾舟停问道。

“我不怎么懂,就不班门弄斧了。”

顾舟停笑了笑,你不懂谁懂。

你们上官家两兄妹,蹴鞠冠京城。

“对了,你知道大渊的队伍什么时候到吗?”

“听鸿胪寺的人说,不是明天就是后天,怎么?你想去偷窥她们的战术?”

“能吗?”姜晚柠认真地问。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顾舟停本是开玩笑,谁知她真有此打算。

“可能有点难,大渊那边要求,驿站一个杂役都不用安排,他们自己带了人来,而且训练场地,也要求用两尺高的青布围起来,所以,想混进去不容易,想偷窥更难。”

“防的还真紧。”姜晚柠悻悻。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办法。”顾舟停话锋一转。

姜晚柠眼睛一亮:“你有法子?”

顾舟停不说话了,一副想知道的话求我的样子。

姜晚柠才不上他的套:“我还是找小郡王想办法吧!”

顾舟停脸垮了下来:“他们借用的是五城兵马司的演武场,到时候肯定是要清场的,但演武场附近有个钟楼,在钟楼上,用千里眼看,应该能清楚。”

姜晚柠莞尔一笑:“我替绮柔姐谢谢顾大人。”

顾舟停并不想要这声谢。

突然马车停了下来。

顾舟停掀开车帘,只见一支庞大的队伍经过。

“是大蜀的使团。”

姜晚柠凑过去瞧,大蜀的使团一个个雄赳赳气昂昂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占领了大齐都城的队伍呢。

“大蜀每次都垫底,也不知他们有什么好骄傲的。”顾舟停说着一转头。

姜晚柠避让不及,一抹温热落在额头。

顾舟停呆愣住,他的唇正好落在她额间。

姜晚柠也怔愣住,只觉那抹温柔逐渐滚烫起来。

姜晚柠窘迫的坐正身子,那灼热已经蔓延到整张脸,像要烧起来似的。

顾舟停支吾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发丝上的清香还萦绕在鼻息,心跳如鼓。

“哦,没事。”姜晚柠故作淡定,转过脸去不敢让他看见她烧红了的脸。

顾舟停看到她的耳朵红的,像熟透了的水蜜桃,红红的,还覆了一层细细的茸毛,让人有种想要咬一口的冲动。

两人皆沉默,暧昧的气息在车厢内氤氲着,久久不肯散去。

翌日,当日晷的线渐渐指向正中,都铎率领的大渊使团终于进了北城门。

早就听说大齐的都城十分繁华,亲眼所见,这繁华的景象还是远远超出了想象。

都铎新奇的目光里透着几分贪婪,难怪父兄们做梦都想拿下大齐。

凭什么大齐人可以拥有这等繁华之地,而大渊人就该生活在风沙苦寒之中。

热古娜也挑开车帘望着鳞次栉比,人来人往的街道,暗暗感叹,这就是大齐的国都啊,好多人。

不像他们大渊,即便在王庭也见不到这么多人。

最后进城的火头军,那位浑身裹着黑布的男子,在踏入城门的那一刻,脚步似有千斤重。

这条归乡路,他走了四年,终于回来了。

他不用抬眼,就算闭着眼睛,也知道这里的每一条街道,一景一物。

他多渴望现在就回到曾经的家,可他不能,他还得等。

“那个人好奇怪哦,这么热的天,裹的这么严实。”站在百萃楼二楼窗前的青杏说道。

姜晚柠也看到了那人,皱了皱眉头,这人的身形有点眼熟。

“这人是不是相貌丑陋,见不得人?”上官昭阳好奇。

不然谁大热天这么裹着,不怕捂出痱子?

“大渊人还真是奇怪。”陈平章道。

“你们也太大惊小怪,一个不相干的人,看的这么起劲。”纪云宸定定地坐在那喝冰镇酸梅汤。

“就是,咱们应该关注的是大渊的蹴鞠队,我刚看到有十几个大渊女子走在一辆马车旁,一个个身形跟男子似的,应该就是他们的女子蹴鞠队吧!”上官昭阳走回到自己的位置,不停地摇着蒲扇。

这百萃楼上虽然放置了降温的冰块,可还是热气蒸腾。

这天实在太热了。

姜晚柠却是站在窗边一直盯着那人。

这人的穿着打扮很是怪异,从他在队伍中所处的位置来看,好像是无关要紧的小人物,可是,他身边的人手里拿着东西,背上也是重重的行囊,只有他空着手,又显示着他不一样的身份。

这人到底是什么人?

裹着黑布的男子似乎察觉到有人在注视他,他脚步一顿,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一间酒楼的二楼窗前站着一个女子。

这女子他并不认得。

或许她只是好奇他这身打扮罢了。

可问题是,这一路上因为他的打扮,对他投来好奇目光的人数不胜数,他为何单单就注意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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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也太大惊小怪,一个不相干的人,看的这么起劲。”纪云宸定定地坐在那喝冰镇酸梅汤。

“就是,咱们应该关注的是大渊的蹴鞠队,我刚看到有十几个大渊女子走在一辆马车旁,一个个身形跟男子似的,应该就是他们的女子蹴鞠队吧!”上官昭阳走回到自己的位置,不停地摇着蒲扇。

这百萃楼上虽然放置了降温的冰块,可还是热气蒸腾。

这天实在太热了。

姜晚柠却是站在窗边一直盯着那人。

这人的穿着打扮很是怪异,从他在队伍中所处的位置来看,好像是无关要紧的小人物,可是,他身边的人手里拿着东西,背上也是重重的行囊,只有他空着手,又显示着他不一样的身份。

裹着黑布的男子似乎察觉到有人在注视他,他脚步一顿,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一间酒楼的二楼窗前站着一个女子。

或许她只是好奇他这身打扮罢了。

可问题是,这一路上因为他的打扮,对他投来好奇目光的人数不胜数,他为何单单就注意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