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灵儿的唇角抽搐，又问：“怎么和他说你？”
“就说叶清梨！让他滚！”叶清梨虽然还没见到他，已忍不住翻白眼。
“好！”央灵儿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神为卿无奈地叹息，问身边的女人：“丫头，若重羲是帝北羡的前世，你会怎么样？”
叶清梨微微一愣，眼神先是迷茫，但很快又恢复了常色，回道：“你不是说过吗？过去心不可得！即便是前世，那也过去了。何必去牵连帝北羡呢？”
“呵呵！”神为卿淡淡一笑，有些失落。
“怎么办？叶姑娘，我们总不可能真的给她娃一双眼睛吧！”九江急红了眼，他的族民们还在念法皱，进入了自己的意念中，可以说毫无抵抗力了。
叶清梨想了想，道：“如今只能照做了！”
“什么？你真的要我们挖眼睛？”九江深吸一口气，随后又坚决反对：“不可！绝对不可！还有那么多孩子，他们是无辜的！”
“你听我说……”叶清梨示意他将耳朵凑过来，然后将计划和他详细的说了一遍。
九江的面色瞬间恍然。
瓦婴已等不及了，她提声问：“你想清楚了没有？只给你们一次机会！若是不答应，即便这次你们躲过了这场劫难，我还是不会放弃的！”
“好！我答应！”九江点头，在瓦婴还未回过神之际，他将双指狠狠插入眼眶。鲜血狂溅，温热了叶清梨的眼眸，模糊了她的视线！
“前辈！”叶清梨大惊失色。怎么会这样？她和他说的并非如此。她告诉他，可以服用一种失明的药物！她可以想办法为他们复明。
可是没想到……
“叶姑娘，这是族长，我希望我的眼睛，能平息的她的恨！”九江的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淡然得道：“有什么罪，就要去赎！这是你告诉我的！用什么失明的药物，你认为瓦婴会相信吗？”
“你！”叶清梨猛吸气，是啊，其实她的办法也是自欺欺人而已。
“放心，我不会后悔！”九江微微一笑，一双流着血水的眸子没有一丝恨意。其实他在念法咒时，他想了很多，这么多年，他的确做了许多恶事。这些事总要一个赎罪的方式。
若是以他一人的眼睛，换取族人的平安，他愿意！不，何止是一双眼睛，即便是命，他都不会有任何怨言。
众人其实已从凝思中回过神来，当他们看到浑身是血的九江时，齐齐惊呼：“族长！”这是震惊，但更多的是感动！
“瓦婴，我的眼睛就在这里，我只求你能原谅我的族人！”他一撩袍角跪地，将掌心里的眼睛展示出来。
瓦婴的确被震撼住了，她就这样盯着他手中血淋淋的眼珠子，没了方才的嚣张和愤怒。
“瓦婴，九江的心和你一样，你恨他们，是因为自己的族人被杀！九江可以为族人付出自己的眼睛，甚至是性命！你若是杀了他们，他也会恨。冤冤相报何时了！”叶清梨感叹。
天医嫡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