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不少人都变了脸色。
九原迦蓝也是面色苍白,想了下,咬牙便走了出来。
随后,陆陆续续走出了十几人。
象无形嘿声道:“不错。”
他隔空翻手扇了过去,“啪”的一声,将九原迦蓝扇飞在地上,牙齿全碎,半个脸都肿了。
“擅闯南部宇宙联盟宿舍区。”
又是翻手一掌,将第二名男子扇飞,道:“强迫两个男的跟自己发生关系!”
“嘭!”
第三人飞出去。
“强行上了两个妹子。”
第四人。
“抢了别人的修炼心法。”
“……”
“……”
很快,十几人全都被打翻在地上,大口吐血。
脑袋都肿的跟冬瓜似的,都认不出谁是谁了,全是冬瓜一族。
象无形拍了拍手掌,道:“小以惩戒。”
然后再伸手往人群中一抓,有七人直接飞了出来,满脸惊恐,在空中拼命挣扎大叫。
“你们七个,给你们机会,还想蒙混过关,这样的智商怎么参加集训?别再浪费天地灵气了,宇宙虽然无边无际,但垃圾太多,也承受不起啊。”
象无形眼中杀气一闪,五指一抓。
“砰!砰!砰!”
那七人直接在空中炸裂开来,爆出一团团血雾和碎肉,纷纷掉下来,落在众人身上。
每个人都是面色发白,眼里满是惊恐,但全都站得笔直,没有人敢擅动一下,即便那碎肉、眼珠子、内脏之类的掉在自己头上、脸上,也不敢用手去抹,更不敢运功抵挡。
这可是货真价实的杀人啊!
当场捏碎了七个,还有远处山脉内厮杀的四十余人,集训还没开始,就死了几十个。
集训下来淘汰掉十分之九,一点也不夸张。
象无形道:“好了,都回去休息吧,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喊你们出来认识下。现在都认识了,回去等集训通知吧。”
“……”,众人内心一万头羊驼奔过,但眼睛都不敢眨,笔直的站在那,谁敢回去休息?
象无形训完话,自己就走了。
一阵后,九百多人才一个个松懈下来,开始四处张望,确定已经没事了。
“这也太恐怖了吧……什么都没做……就死了一批人……”
“别乱说话了,我记得规矩里好像还有不许胡言。”
“嗞!”又是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所有人急忙往宿舍区飞去,不敢交头接耳。
杨青玄路过九原迦蓝,轻蔑的嗤笑一声,“切”,便纵身而起,遁飞走。
九原迦蓝气的双目喷火,不断有电芒闪过,但却捂着脸,除了怒狠狠的瞪着杨青玄外,再不敢做什么。
杨青玄和洛汀兰回到密室后,都一阵心有余悸,两人对望一阵,洛汀兰左右张望了下,小心翼翼的说道:“这里说话应该不会被管吧?”
杨青玄道:“放心吧,之前惩罚的,都是怠慢的,严重违规的,挑衅威严的,在这里随便说什么,不会有事的,各种胡言,你之前又不是没说过。”
洛汀兰这才吐了口气,苦笑不已,道:“太可怕了,接下来的集训,怕真的是地狱了。”
杨青玄目光闪动,平静的说道:“想要获得举世无匹的力量,自然要承受举世无匹的磨难,我们别废话了,继续修炼吧,多提升一分实力,在接下来的训练中便可以多一分活命的希望。”
洛汀兰从杨青玄的话中听出了巨大的压力,当即收敛心神,开始修炼。
杨青玄祭出第二元神,配合洛汀兰修炼释之一族的秘法,增加自己的本源之力。
本尊则盘坐一旁,取出那阴阳镜来开始研究。
此镜和普通镜子不同,一面为黑,一面为白,不知什么材质制成,繁复看了几遍,然后托于手中,将神识涌入其内,但瞬间就从穿透而出,将镜子的构造查看的清清楚楚,没有任何玄妙之处。
杨青玄皱了下眉,心道:“若是此物放在地摊上的话,怕是没人识得。”
他沉吟了下,便运转真气,一点点灌入镜中。
但也只是让黑白两面的颜色变得更鲜亮一些。
杨青玄目光一凝,运转那丝大道之力,点在阴阳镜上,顿时镜子“嗡”的一声,就射出黑白双色光芒,若一幅太极在空中旋转。
杨青玄惊喜之下,立即驱动此镜,在空中一晃,白色那面,射出一道白光,直入虚空。
大道之力果然没让他失望。
就连太易钧都赋元图这种混沌灵宝都可以驱动,其它的各种宝物自然不在话下。
只是那白光射入虚空后,并没有任何变化,似乎没有降尘和帝乙说的那般厉害。
杨青玄犹豫了下,大道之力就瞬间耗尽,阴阳镜恢复平常,掉落下来,被他接在手里。
杨青玄又翻看了下阴阳镜,发现除了刚才被大道之力驱动外,依然没有什么变化。
当下运转混沌之力,尝试着驱动此宝。
大道之力他只有一丝,混沌之力在体内孕育许久,虽不如真元那般雄厚,但也可以持续不短的时间。
就在这时,宿舍区前的宫殿内,一间密室中,帝乙猛地双瞳一缩,射出奇异的金色,望向某个方位,吃惊道:“怎么这么快?”
他愣了半晌,喃喃自语道:“不可能啊,那阴阳镜上肯定有妙上的烙印,这小子不过四星千界,不可能这么快可以抹去妙上烙印,更遑论炼化阴阳镜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唉,先不去管它,先解决当下的难题吧。”
他回过目光来,望向前方悬浮在空中白玉床,上面躺着一名男子,正是红羽。
在宇宙某处,一枚巨大的红色星球上。
一座巨峰之巅,云海深处,妙上猛地浑身一震,骇然睁开双眼,爆射出精光,失声叫道:“不可能!”
他脸上露出大急之色。
刚刚入定修炼中,感应到了阴阳镜被杨青玄控制。
这下再无法安心修炼,直接跳了起来,“不可能,不可能啊,一定是降尘搞的鬼,或者帝乙大人?”
他面如死灰,说不出的肉疼,有种要失去阴阳镜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