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萧然双手成拳,一双拳头并拢,利用手肘做攻,手臂做挡,攻守兼备之间,眨眼间朝着大野望川反攻了过去。
而萧然一出手,熊傲方和熊式拳馆的人纷纷呆住了,正所谓高手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仅仅只是第一式,就让他们有了眼前一亮的感觉。
“他真的学会了我们的熊式拳法?”
“应应该是吧?”
“继续看吧”熊式拳馆的人狠狠的吞了几口口水,眼睛在萧然身上,不敢离开半点。
如果熊式拳馆的人暂时只是有了一点点震惊的话,那作为熊式拳馆的老馆主,心里就早已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浸淫自家的拳法已经几十年之久,对自家拳法的每一个招式,每一个发力点,甚至每一个要诀,他都敢说是信手拈来。
可当他看到萧然的出拳的时候,即使是第一式,他就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但这种不一样,不是因为模仿偏差而造成的不一样,反倒是像更深化出来的不一样。
这种不一样,是进步,是取其精华去其糟粕的进步!很快,萧然抵挡住了大野望川的攻势,而在瞬间,展开了反攻。
“第二式,惊涛拍岸!”
萧然的双拳分开,转眼间化作了两道不同的力量,朝着大野望川的胸口和肩膀砸去。
“退步!”
大野望川慌忙使出松涛馆流派的退步,但他显然低估了萧然的速度,还没来的及退,萧然的拳头就已经砸在了他的身上。
而接下来,萧然的拳头没有停歇,整套动作,和熊坦演示的一模一样。
“第三式,熊怒捍天!”
“第四式”“第五式”“”势大力沉的拳锋裹挟着呼啸的风声,伴随着轻灵的步伐,没有丝毫的滞涩,如蛟龙出海,不拖泥带水,又如狂风扫落叶,干脆果断!一拳接着一拳的落在大野望川的身上,大野望川瞪大着眼珠子,在萧然的攻势下,只能节节败退,身上的痛楚蔓延全身,只是大野望川心中无与伦比的震惊已然盖过了他身上的痛苦。
“这真的是熊式拳法?”
看着萧然凌厉的攻势,每一次出拳和步伐的配合,他就想起了昨天被他轻松击败的熊群,熊式拳馆的现任馆主,他所用的拳法,和萧然使用的拳法有着极大的相似。
但是这种相似只是在出拳的形式上,在力度和准度,还有每一招的配合上,却和熊群大不一样,如果说萧然现在施展出来的熊式拳法是大人在打架,那之前熊群所施展出来的熊式拳法,那就是小孩玩泥巴。
两者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可要知道,萧然是今天才学的这套拳法啊!“他真的是第一次学习这个拳法?”
大野望川脑海中的疑虑瞬间涌现,而这种想法一出现,顿时一发不可收拾。
相比起大野望川心中的震惊,熊式拳馆的人在此时一个个早已呆若木鸡,之前的担心早已化作了惊涛骇浪,不断的在身体中翻滚。
如果他们不是在熊式拳馆学习了这么多年,他们一定不会相信,萧然是第一次接触熊式拳法。
因为熊式拳法在萧然的手中,哪里像是第一次学习施展出来的,反倒是像浸淫了几十年,已然将熊式拳法琢磨的清清楚楚的老人。
就像熊傲方一样!霎时间,熊式拳馆的人眼角余光都不由的向熊傲方望了过去,在他们的眼中,一丝问询的光芒若隐若现。
萧然第一次施展出来的拳法,和熊傲方浸淫了几十年的人相比,究竟谁强谁弱?
“看来,我是真的老了,果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熊傲方轻轻一叹,脸上满是叹服,作为熊式拳馆的老馆主,在熊式拳法上面,已经修习了几十年之久。
自认为早已将熊式拳法的精髓都已经吃透的不能再透,可当他看到萧然出拳,他才发现,自己这几十年都活到了狗的身上,比起萧然来,他在很多的细节上,还有着很大的不足。
而且通过萧然的拳法施展,他竟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以往在拳法施展上虽然有些许不对却找不到任何缘由的感觉,都在此时有了答案。
想到萧然的年纪,加上他现在本身的实力,熊傲方眼睛一眯:“此子前途不可限量啊!”
“怎么会这样?”
麻仓枫和朴一天几人脸色无比的阴沉,原本还想着萧然不是施展的熊式拳法,他们就来个群起而攻之的,但是他们万万没想到,萧然不但施展出了熊式拳法,还施展的如此完美。
“萧然”躺在担架上的刘兴一动不动的盯着萧然,脸上闪烁着兴奋,只是嘴角却渐渐的泛起了苦涩的弧度,如果说之前和萧然握手,让他对萧然的实力有了些许的认识,而之后萧然一人战二十二个体育生,那他的认识就更加的深了一层。
但现在,萧然和他之前交过手的大野望川对战,还是使用刚学熊式拳法,他终于明白了他和萧然之间的差距所在。
之前心中还有信心和信念认为自己比萧然差,但肯定也差不到哪里去,可现在,他明白,他和萧然之间的差距,简直就是云泥之别,他甚至连仰望萧然背影的资格都没有!“萧教官这还是我了解的熊式拳法么?
我家的拳法,真的有这么强么?”
熊坦呆呆的看着擂台上的一切,整个人仿佛定在了原地,就连时间都凝固了下来,他实在难以相信,萧然施展出来的,是他刚刚演示了一遍的熊式拳法。
但萧然在擂台上,将大野望川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的身形,却让他又不得不信。
陡然间,熊坦心里要学习熊式拳法的想法空前高涨!“嘭!嘭!嘭!”
一套拳法打完,萧然锐利的目光直指大野望川,而大野望川则是在萧然犀利的攻势奄奄一息,用尽了全力抓着擂台上的柱子,努力的想要支撑起自己的身体来。
可这种努力没有坚持到两秒钟,就在满身痛楚在摇摇欲坠的栽倒在了地上,如同一条死狗,没有了动弹,只有胸口的起伏,还证明着他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