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鸣关上门,严肃地注视着李院长:“院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李院长望着陈一鸣笑了笑:“少校,小K和小女已经做下了私情,无法反悔,而按照部队的条令他必死无疑!想我小女待嫁在即,小K也不愧堂堂男儿,况且今晚就要赴死,所以我想与其让小K这样去死,不如让他和小女都有个名分,这样,小K就是就义了,对他和小女也都有个交代了。”
听了李院长的话,陈一鸣不禁慨叹良久:“院长,你真是费了心思了!谢谢你!”
李院长望着陈一鸣却凄然地笑了:“陈少校,你等队员今夜就要为国捐躯,从容赴死,老朽真是感佩之至!请在这里,就受我和小女一拜吧!”
李院长说着,便和女儿阿莲恭恭敬敬地向陈一鸣鞠了一躬!
陈一鸣见状,赶紧伸手去扶李院长:“院长,您和阿莲这样,陈某和属下的弟兄们就受之有愧了!”
陈一鸣说着,转头看向了阿莲:“好吧,既然院长和你都有这番心意,你和小K结婚的事我批准了!但是,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阿莲答道:“陈少校,您说!”
陈一鸣说道:“记着明年的今天,别忘了给你男人烧一炷香。”
阿莲听罢使劲儿地点点头,眼睛又不禁湿润了。
陈一鸣没有再说话,伸手拽下了阿莲戴在脖子上的项链。
“就让它代表你送送小K!”
陈一鸣说完,转身进去了。阿莲望着刚刚关上的门,禁不住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