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涥独自一人进了城门,随手从地上捡起了一把破刀,是破,可能是刚才爆炸弄的,刀的样子有点像麻花,正在心里暗骂自己手臭还不如捡个盾牌来的实在之时,正前方杀来一小队人,可能是因为爆炸引来的,方涥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拿着麻花状的破刀就迎了上去。
刀已经成那个样子了,方涥要么当棍子挥舞,要么当螺丝刀去捅人家,还好,没遇到有内功的,噌噌噌七八声之后,方涥手中的刀没,就在刚才与那一小队人正面交错而过之时,最后一个人长的太丑,方涥一时看着不顺眼,用力大了点,刀没握紧甩了出去。
灭了这一小队人,看看前方,没什么人,至于身后城墙上的贼兵,就让城外一万多士兵去处理吧。方涥低头看向手机,发现在他前方四五十米有个岔路口,路口右边有三个家伙在逃跑,再看看其他地方,很快找到了县衙所在,此时几个像是衙差的家伙正顶着县衙大门。转了转摄像的角度,看了看其他几个城门,滑稽的一幕出现在了屏幕上,可能听到巨响,其他三个城门都自己打开,正儿八经的跪一地投降了!
“麻蛋!费老子一个炮!”方涥放下手机,顺着刚才查看过的位置,直奔县衙,为什么去县衙?方涥第一桶金就是县衙里得到的,此时身后一万大军,如果进城把他的金银分了去,还能剩下多少?所以现在必须争分夺秒先把金银弄走!
到了县衙大门,方涥没喊门,一路跑来就没停留过,顺势一脚飞踹!咣铛一声!大门的两块门板飞了!门后的人,也有几个倒飞了出去,此时在地上痛苦的哀嚎,“不想死的,告诉我库房在哪里?”
“那~”一声痛苦挣扎的人,用极其微弱的声音说了一个字,手臂貌似伤了根本抬不起来,但看着方向,方涥懂了,原来每个县衙的布局都是一样的!
方涥也是县令,府库在哪里,他当然知道了,后院的隔壁,其实就是前院与后院之间的一侧,有个单独的院子,也有单独的人看守,只有他的沿山县,府库几乎没银子,所以也没人看。
只是眼前,这上干县也是一个鸟样子,府库门前也没有人,方涥开始祈祷了,‘希望你个熊玩意别学老子,府库没银子!’府库大门是铁的,看着锁的很牢靠,方涥一时也没了办法,不管里面有没有银子,既然有锁,那就跑不掉,想到此处,方涥调转方向去了县衙后院,此时后院很安静,但隐隐的可以听到因为恐惧所发出的小声抽泣声音,正屋?
方涥急速靠近了几步,听到里面有脚步声,便放慢了自己的脚步,到了门前,人没进去,只用脚再次把门板给踹飞了,“啊!!”两声惨叫随着门板一起远离。
虽然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可地面上的影子完全出卖里面两个举着什么东西的人,方涥笑了,这人傻真可爱,于是乎,把木头雕花的房板当成了门板来踹,一脚一个,里面的人很配合,都给予一声凄惨的“啊!”而且还伴随很多瓷器摔落地上的声音,连踹了两个之后,门早就没了,现在连房子朝南的雕花门板都没几块站着的,从外面就能看到里面的全部情况,四五个女人蜷缩在一个雕花的木榻上,不能说是床,因为面前这个很大,半间屋子都是的,类似于榻榻米,所以叫木榻,方涥想了一下这木榻平日里的风景,真搞不懂这熊县令有几个肾。
“说!熊县令贪来的那些钱在哪?我数五声,不说我就砍你们一条腿!”方涥说完,感觉有点像是来抢劫的,于是又补充道:“他欠我几千两黄金!你们不说,就替他死!1、2、3”
“在,在,在我们身下!”一个女人禁受不住恐吓,立马就说了出来。
方涥上前一人一手刀,将五个女人全部砍晕厥,拖到地面上之后,方涥才开始研究这个木榻,“哎西!早知道多问一下怎么打开的了!真特么耽误时间!”因为找不到正确的打开方式,方涥有点急了,在房间寻找可以砸开这木榻的玩意,可寻了半天,房间里除了木头还是木头,正在气头上的方涥,下意识踢了地面上一个小小的瓷瓶,原本是想发泄一下捉急的心情,可巧合的是那小小瓷瓶打中了一个装晕的丫鬟,又听到一声“啊!”
方涥闻声便走了过去,丫鬟听到了脚步声,坐起身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看着几个夫人像死了一样全都躺地上,以为都被方涥给杀了,于是立刻求饶道:“别杀我,别杀我!钱都在那里,你去拿钱吧!”
“哟,你知道钱在那里,看看你这手指,不像是个丫鬟,得,你是谁等会再说,先告诉我怎么打开!”方涥走到这个丫鬟装扮的人身前,这个丫鬟吓的双手在自己脸上来回挥舞,借此方涥也看了一眼这个女人的手心,一点茧子都没有,说是丫鬟,鬼才信呢!
“往外拖,拖出来就看到了。”
“拖出来?那么简单?”方涥之前搬抬半天,也没弄动那个木榻,这个女人居然说托就可以了。
“你别杀我,我来给你开!”
“行,打开了再说!”
女人听到方涥的回复,一路爬了过去,到了木榻边上,将木榻从侧边向外推,只见木榻的前面和上面的挡板,一寸寸的向外移动着,方涥看了看,的确是拖出来。还没研究透古人的家具时,一种人见人爱的颜色,就露了出来,黄金!
见到黄金,方涥这次没心急打晕这丫头,看着眼前的黄金数量,比原来付县令那个假山下少了好多,便多了个心眼,问问清楚再打晕,“就这么点!当我是白痴吗!其他的黄金呢!”
“都都在这里了,这里看上去少,其实其实是黄金太多了,下面的密室都放满了,才堆到了这里。”
晕哟,方涥当时就感觉到了这里是个巨大的金矿啊,原来这床下是个密室,不是就眼前这点金子,方涥乐了,又丰收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