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一桌子菜,以肉食居多,鸡鸭鱼俱全,冷热皆有,无论是刀工还是品相,都很不错。
“要不我们喝点酒?”长宁郡主眼珠转动问道。
“不行!不行!郡主你喝酒,我爹非打死我不可。”尉迟宝林急忙摇头反对。
“不喝就不喝。”长宁郡主不高兴的说道,说完拿起筷子就开吃。
秦穆坐在她对面,见她因为靠在桌子上,被挤变形的地方,心里不由一跳,这小丫头实在太胸悍!
“好看吗?”长宁郡主抬头看向秦穆问道。
“郡主貌美可人,英姿飒爽,超迈绝伦,远非一般人所能及,自然好看。”虽然知道她问的不是相貌,秦穆一本正经的回答。
“真的吗?”长宁郡主高兴的问道,被人夸奖当然开心,一般人哪里有胆子和她说这些。
“当然是真的,郡主天生丽质,非同寻常,让人一见之下,目眩魂摇。”秦穆非常认真的回答道。
“嘻嘻,你说话真好听!”长宁郡主高兴的笑道。
尉迟宝林隐晦的扫了一眼,随后看着秦穆心里想道:“你这真是会说啊!这不是超迈绝伦,非同寻常是啥!”
“在下实话实说而已。”
“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以后在长安城,就报我的名字,看谁敢欺负你!”长宁郡主拍着心口说道。
“哪里来的野丫头,大言不惭!”旁边一个声音传来。
酒楼之上,有人过往,本来就是正常的事情,所以秦穆他们并没有留意。听见有人骂长宁郡主,不由都脸色一沉,看了过去。这无关关系好坏,单单自己等人同桌,就容不得外人放肆!
“砰!”的一声,尉迟宝林蹬开凳子,站了起来。
“这么的?还想和本少爷动手,看你几个,坐没坐像,还在这里大言不惭。”一个满脸通红的青年,指着几人道。
“你是何人?”长宁郡主转过身来,笑眯眯的问道。她这时候已经怒火中烧,在长安城遇到调戏的不少,但她只是教训一下,敢骂她野丫头,这分明是骂李家,她已经觉得,绝对不放过眼前之人,甚至他家里,一样不会放过。
“哈哈,怎么的,想看看能不能得罪?”青年大笑一声道,等长宁郡主转过身的时候,他笑声嘎然而止,一双眼睛,差点落在了她胸口。
“嘿嘿!好,好!”青年眼睛一眯,带着一丝淫笑,连连赞叹。
“给我打断他双腿!免得脏了我的手。”长宁郡主厌恶的看了一眼道。
“死!”别说有长宁郡主撑腰,就算没有,尉迟宝林也不会怕,双拳一捏,就攻了过去。
“少爷小心!”那青年身边一人,脸色一变,急忙拉着他后退,同时一拳迎了上去。
“大胆!居然敢打本少爷,给我上,男的腿打断,女的带走。”那青年脸色一变,尖声叫道。
还别说,他进酒楼,居然带了十来个护卫,得到他的命令,居然一股脑都冲了上来。
秦穆不知道这是哪里来的脑残,居然敢在长安随意得罪人,不过他也不怕对方来路大,毕竟自己秦家和尉迟家,都不是吃素的,更何况还有长宁郡主。
“你保护郡主!”秦穆叮嘱一句,手腕一翻,折扇出现手中,当着剑使,对着来人点了过去。
打架秦穆可不会留手,要不然别说会不会丢命,就是受伤,也是不划算的。折扇点出去,快要到那人身前,猛的一抽。
这可是金属做的扇骨,一抽之下,就让那人手背皮开肉裂,谁让他用手来挡呢。
“砰!”秦穆紧接着又是一脚蹬出,让另外两人成了滚地葫芦,那个青年,都被撞到后面柱子上,后脑勺撞到发麻。
“给我杀了他!杀了他!”那个青年捂着后脑勺大喊道。
“当当当!”听到命令,这些护卫,立即拔出了武器。
这时候酒楼的人也被惊动了,不过长安人,向来喜欢热闹,毕竟长安那天,没点事情。而且长安武风浓烈,也不怕打架,甚至还有些兴奋。
“那是尉迟家的吧?和他们冲突的是谁?”一个中年人好奇的问道。
“不知道,没见过,不过敢和他们起冲突的,来头应该不小。”
“嗯嗯!兄台言之有理!”
“哟!居然敢动刀,厉害啊!”围观者议论纷纷,见到拔刀,反而更加兴奋。
见对手拔出武器,身上气血煞气腾起,秦穆不由脸色一凝,折扇交到左手,就想以诗词对敌。
“让开!”长宁郡主一声娇喝,随后不等秦穆让开,她就冲了出去。
秦穆只觉得身边一道人影闪过,刮起一阵风,随后对面就有一人飞了起来,撞倒一张桌子,碗筷摔得稀烂。
“杀!”护卫见来人凶猛,急忙大喊着挥刀就砍。
秦穆正想帮忙,就见到长宁郡主双拳挥动,一拳一个,把那些护卫砸了出去。没人是她一合之敌。最让秦穆吃惊的并不是她一拳一个,反而是她爆发的气血煞气,居然发出沉闷之声,响在耳边,犹如雷鸣。
“气血雷音!”秦穆惊呼道。这是秦琼给他讲解过的一种状况,气血特别充盈之人,才会出现这种情况,这种人往往天赋异禀,属于天才,百万人也未必有一个。像秦琼他们,即便实力惊人,气血充盈,也没有这等异象。
和尉迟宝林交手的人,也被惊呆了,手下一慢,就被尉迟宝林一拳击中胸口,后退几步。他这一下虽然没有受伤,不过眼前的情况,实在让他看不明白,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这样。他急忙后退到那个青年旁边,抓起腰间的刀,戒备着看向长宁郡主。眼前这个漂亮的小女孩,实力强得不像话,他一点赢的把握都没有,因此刀虽然拿出来了,但是不敢拔。
“王成!给我杀了他!杀了他!”那个青年还在叫嚣。
叫王成的护卫不由暗自叫苦,心里暗恨,怎么摊上这么一个主子,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平时横行惯了,才到长安就惹事。
唐初大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