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句丽威胁他们干啥?契丹离开辽东,不是把地盘空给他们了吗?虽然说契丹内迁,看上去是增加了中原的实力。”秦穆好奇的问道。
“契丹人在高句丽北方,不但挡住了狼族,还有豪猪等部落,也都挡在北方。如果他们离开,就改高句丽人,直面兽族,因此高句丽当然不想让他们走。
高句丽人发出话来,只要契丹人敢走,他们就会发兵进攻。迁移非常麻烦,拖儿带母的,要是高句丽人这个时候进攻,契丹人损失就大了,因此他们不敢动。”秦琼讲解道。
“原来是这样!”
“辽东这一块,是朝廷势力最薄弱的地方之一,这次秦家愿意助一臂之力,事情就简单多了。你安心在这里等着就是。”
“好的,我正好静下心来学习一段时间。”秦穆点点头应道。
“嗯,没事不要离开城池,最好连秦家都别出。”秦琼叮嘱道。
“嗯!”
“不用担心,我留两个人保护你。”罗成说道。
主要是这次秦琼是轻装简行,带的人不多,都是普通士卒,因此罗成才把保护秦穆的事情揽下来。
“修炼的事情,为父也教不了你,你自己按照传承去练就是。等回长安之后,我再给你找一个儒家老师。”
“我明白!”
“你去休息吧,今天应该也累了。”
“好的,爹你和表叔也早点休息。”秦穆起身道。
本来就半下午才吃饭,吃过之后再回后关,如今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
还别说,自从修炼之后,这天气的影响,小了许多,以往这个太阳,恐怕都得开空调了。如今和二四八月差不多的感觉。
回到房中,因为还要在秦家住一段时间,因此他决定开始修炼鬼谷一脉的功法。
再次拿出宝典看了一遍,确认无遗漏,这才开始准备。首先是要用药材淬炼肉身,因为鬼谷一脉讲究阴阳五行平衡,内外兼修。
叫人送来一个大桶,这还是秦家为女客准备沐浴的桶,装了半桶水,随后拿出七八个瓶子,按照指示,把丹药捏粹,化进桶里,随后秦穆脱得光溜溜的钻了进去,让药水漫过全身,只留鼻子眼睛在外。
闭上眼睛,以神识感受空气之中的灵气,以往修炼是有意识的带动浩然之气,如今不同的是要去寻找灵气。忽略浩然之气,秦穆这才发现,在神识之中,空气里有五颜六色的光点,他估计以前是因为只引动浩然之气,所以被浩然之气的白色所吸引,反而忽略了其它。
其实这也是因为秦穆修炼时间短的缘故,养浩然之气,主要还是读书,主动引浩然之气炼体,也是最近的事情,而且他想的是让浩然之气,通过毛细血管流动,洗刷肉身,因此精神力主要关注还是自身,对于外界,并没有在意,毕竟浩然之气会随着他修炼,有一些自动进入身体。
感受到了空气之中那些微小的光点,秦穆默默运起猛兽转圆法,引灵气入体。
随着他运转功法,外界的灵气,在神识之中,犹如悬浮在空中的美食,一下子就冲向秦穆,宛若流水进洞,从他鼻子,跟随者空气,一溜烟的进入身体。
随着秦穆绵长的呼吸,废气排除,灵气者顺着功法运转,直入气海穴。如果有外人用神识观看,就会发现秦穆犹如鲸吞,灵气夹在空气之中被吸入,随后排除废气;空气犹如流动缓慢的水流,随着秦穆一呼一吸,不断的带着灵气,向他靠近。
这一修炼,秦穆就吓了一跳,差点中断了法决运行,他这才知道,原来有修炼功法,增加的灵气如此霸道,比起他用神识引动体内浩然之气运行,吸引浩然之气,快了无数倍。同时他也知道,原来浩然之气,只是天地灵气的一种。
不过他也为儒家先辈感到敬佩,在没有修炼之法的情况下,只要自身运转浩然之气,就能吸引外界的浩然之气。而且读书也能养浩然之气,这无疑非常简单和安全。虽然比起主动以功法吸收灵气慢不少。这可以说是各有优劣。
不过这种快速吸收灵气的修炼方式,更加让人喜欢。
稳定心神,秦穆默默的运转功法,引灵气入体。随着灵气入体,桶里的药也开始发挥作用,不断的从水里,向身体渗透,这种感觉非常强烈,全身上下,都有一种痒痒的感觉,有些像皮肤沾染了辣椒一样。
不过药材的药力,显然不是辣椒能比拟的,要难受得多。秦穆尽量让自己忽略身体的感受,集中精力,仔细的感悟着灵气。
空寂,或者说宁静,秦穆的心完全平静下来,他感觉自己仿佛睡着了空中,精神也发散开了,没有修炼,没有药浴,就那么安安静静的感受着空气的流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秦穆看见空气不再向一个地方流动,开始东一股,西一股的乱传,或上或下,或左或右,没有一点规律。随后他感觉到自己小腹微微发胀,随后精神一震,“醒了”过来。
当然!他这不是醒了,而是神识从新关注到身体。这个时候,他才感觉到,气海穴已经充盈着灵气,再也吸收不进一丝一毫。
他知道这是第一阶段已经完成,猛兽转圆法和五龙盛神法,都是通过九窍吸收灵气,不过猛兽转圆法是要以吸收的灵气,打通人体十二条经络,达到内外相连,让整个人身,浑圆如一。
打通经络,才是最难的一点,这并不是要在经络之中,捅出一条管道,而是把经络当作管道,让灵气不断的渗透,让经络熟悉灵气,到最后整条经络,就像管道一样,任由灵气通过,这才算完成。
秦穆很明显感觉到,水里已经没有药力再向身体渗透,他知道药浴已经结束,于是睁开眼睛,从桶里站起来。他发现整桶水已经变得混浊不堪,还带着淡淡的臭味。
秦穆急忙屏住呼吸,迅速擦干身体,把水桶抱出房间,脏水倒在了外面树下。
唐初大儒